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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灯看看两张基本剪成一样的卡,夏悦深呼吸几次、把这张有了年头的老卡代替拿出的那张,放入了卡槽、推进手机——
通知栏显示“无信号”的位置,慢慢出现了两排信号栏、灰暗的信号格被填满,夏悦心跳如擂鼓。
颤着手指点开了通讯录,一排排字母间添上了不少中文名字,大多还会让夏悦微皱眉、有种“我竟然还有ta的联系方式”的荒谬感。
A打头的“阿郁”是并排的两个,之后甚至还有她一个存了号码却从未联系的大学同学,夏悦边看边觉得她跟着这些名字能写出一本“回忆录”来——她过于好的记忆力让她看名字就能回想起太多故事——
直到翻到又是并排的“梁茶”这个名字,夏悦才恍然反应过来她已经划过了。
诶,梁茶这号还用不用来着?她这时候在不在国内?
夏悦找到了个极好的分散压力的方式,立刻演绎“怂包”本色,放弃迅速往上找回程非衡的号码,转而给梁茶发消息:“哎,这号你还用吗?现在在哪儿?”
可惜,这不是个好的选择——消息发出后久无回复,仿佛有着不好的预示。
夏悦直骂自己闲的,明明梁茶的联系方式就在她微信通讯录里躺着,非得找这么个奇葩的方式一试,结果还没什么好的结果。
不过这“一气之下”,夏悦倒是飞速往上翻到了程非衡的名字,手指翻飞编辑了条短信——只在选择用哪张卡发送时纠结了下,然后选择了新卡。
如果能收到、如果这样都能发现……咱们再看以后吧。
“标签儿?”
“情敌。”
夏悦发现自己还真的是爱哭,被赵荣伟逼了这么多年也只是在她面前学会了绝不示弱强忍眼泪,放到别人身上还是不行——
比如程非衡两个字一个标点符号就让她完全破功。
夏悦倒在床上无声流泪,然后翻个身,趴着打字:
“祝你失眠愉快。”
不管程非衡和商郁现在如何,自己与他都还是多年好友,“失踪多年”的自己出现,这位同志也算是别想睡了。反正她今晚是一定睡不着的,那么能拉着别人一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嘛。
等了片刻,程非衡回了三个句号回来。哦,如果不是短信而是微信、那么他可能有更合适的表情包——夏悦不难想象。
“……我谢谢你?”
夏悦吭哧吭哧笑了许久,没很快回复。
她又翻身、仰躺在床上心想,非衡,这么多年,你的确欠我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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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分班结果发布与他们的小学离校基本同期,夏悦那时就差不多知道了所有人的去向。继续与她同班的有六人,其中包括极其熟悉的陆一唤,还有幼儿园就同班的张子言。
余晓去了五班,商郁是三班,文竹与叶子是一班;闫山山四中,何凉三中……好友们散的有些远。好在众人都加了□□,群也建了一个又一个,互相联系还是极简单的。而班上大半的人也还升了封平的初中,算不得分离。
商郁说得对,虽然与过去的好友分开,但也会见到更多的人嘛。而且,小学时就与外班多人交往甚密的夏悦根本不愁新班级会“陌生”。
于是,初中报到的那一天,夏悦背着小书包就自己一人走向了一公里之外的、小学时去参观过的封平中学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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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周校洋!”夏悦晃荡上过街天桥的时候,眼尖地发现前面不远处那个书包不好好背的熟悉背影属于周校洋。
周校洋也是慢悠悠走着的样子——他们出身封平小学部的一个个对这条路门儿清,无论是路线还是时间都把握的极准。
夏悦三两步赶上停了脚步转身的周校洋,上下打量一番,说:“哎,你也穿了校服啊。”这校服指的是他们小学部的校服,“我妈说让我别穿,初中报到穿小学校服算怎么回事,肯定没人穿的……但我就觉得得穿。你看,你这不是也穿了嘛。”
周校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别过脑袋:“穿就穿了呗。”
二人莫名其妙地加快了脚程,夏悦不和这别扭的人计较,问:“诶,你分到几班了?小学班群没见你说过。”
周校洋脚步一顿,然后说:“五班。”
“……啊,”夏悦失望,“五班啊?那是我隔壁了。”
“你几班?”周校洋问。
“六班。”夏悦又经受了好友分离的打击,不过经历多了便恢复的也快了,“嗨,总之是还挨着,能见到的。不过你五班的话就和晓晓一个班了?你俩是不是幼儿园就同班。”
“是啊。”
“那不是和我还有张子言一样了?哦哦,他哥张子信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