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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岩对这个说法显然不信:“骗鬼呢?她工作都丢了。而且谈个恋爱怎么就妨碍她追求她的理想了……”
“你不就是吗?”叶昭不客气地打断他,“害她的职业生涯都断送了。”
石岩被呛得说不出话来,沉默地看着车窗外的飞快后退的街景。静默很久他才说:“反正我不信。我要等她出来,当面问清楚。”
然而,他却没有等到。
陆追源入狱之后的第三年4月,叶昭照常去探望,却被告知她半个月之前已经提前出狱了。
“她写的一个什么论文,我也不懂,好像挺厉害的,代表我们监狱获了奖,减了8个月的刑,她没跟你们家属说?”狱警问。
叶昭也是一脑门问号:“没有啊!她从来没有提过。”
而且更令人费解的是,她出狱之后没有去找叶昭,也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叶昭打了她以前的手机号码,不出所料,早就已经停机了。开车去她的公寓找,那个房子也早就被研究所收回了,分配给了其他人。
一时间她竟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艹。”叶昭爆粗口了,“TNND她什么意思啊,一声不吭跑了,真不够朋友。”
“她是在躲我。”石岩心里堵得厉害,说,“怕你把消息泄露给我,连你都瞒着。”
“那我巨冤!她还欠着我两个大红包呢,就这么跑路了?”
叶昭迁怒于石岩,要不是因为他,陆追源也不会连他这个老朋友都要躲着。
其实他还有最后一个办法——他可以让赵维新托人去查监控、查陆追源乘坐公共交通的记录,但他没有告诉石岩,反而大发脾气,把石岩赶下了他的车。
万一陆追源这个死脑筋的又跑了怎么办!
这次不论石岩再怎么卖惨,哪怕在他面前表演当场反复去世,叶昭也坚决不会再泄露一个字了。
石岩等陆追源出狱等了两年多,待她出狱后不告而别,又找了她整整两年。
找人已经变成了他的日常。这个时候他已经可以自由出入别人公司内网,他关注着国内所有生物类研究所、制药公司和大学院校的入职和离职信息,比他们的HR还要清楚人员变动。他还开始开始订阅生物类的学术期刊,只为了看一眼发表者的署名。
可惜全都一无所获。
石岩想不明白,家人一个一个地离他而去,连陆追源那么容易心软的一个人,也狠心地抛弃了他。他是不是命中注定是个孤家寡人?
找得绝望的时候他也曾把自己灌醉,趁着酒精割开了自己的手腕。触目惊心的红色涌出皮肤,他想起那一次在她面前割破了手,流了很多血还不肯包扎,陆追源仓皇失措到脸色发白。
他喃喃自语。
“你是不是又找到新的被试了。”
“你是不是对别的男人心软了。”
“你是不是和他……”
石岩瞪着眼睛看天花板,不行,绝对不行。
自己孤独地死去,连块碑都没人立,陆追源却在某个地方和别的男人“磨合”,他顿时求生欲望非常强烈了。
挣扎着起来给自己包扎。
绝对不行。
如果不是因为温自清的葬礼,石岩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温教授在讲座途中突发脑溢血逝世,享年八十岁,举国哀恸,电视和网络上铺天盖地的都是缅怀的消息。按照老人遗嘱,财产全部捐献给贫困儿童,骨灰送回家乡L市安葬。
葬礼那天上午好多人都来给温自清送行。
石岩混在吊唁的人群中,默默观察来往宾客。陆追源绝对会来的,他敢打赌。
到墓前吊唁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到下午才渐渐变少了,黄昏的时候,还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来献花。
但是陆追源始终没有出现。
天快黑了,石岩矮身蹲在在不远处的墓碑后面,很有耐心地等着,被蚊子咬得满头包。
温自清的墓前终于清净下来。
等待许久的人终于出现了,她穿着一袭黑裙,抱着一束白色康乃馨,在晚霞中朝温自清的墓缓缓走来。
石岩数着她的脚步。
……十五,十六,十七,十八,二十,二十一,二十四……
心跳快得不行,他数得乱七八糟,漏了好几个数。
陆追源被突然窜出来的人影吓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意识到背后是谁之后,她无奈地说:“石岩,放手。”
“不放!”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发着抖,越箍越紧,生怕她又从眼皮子底下跑了。
“我给你分析一下啊,你看对不对。”陆追源不紧不慢地说,“从体力和爆发力上说,我跑不过你,你就算放手,还是能追上我;从情理上说,温老师刚下葬,我们在她墓前拉拉扯扯,是不是不合适?我不会跑的,你尽可以放手。”
她说得总是很有道理。他犹疑着松开钳制,但仍旧不放心地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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