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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吧。到时候,我再与淑妃贤妃她们商量一下。”阮清绮应得干脆。
提起春闱, 阮清绮总算是后知后觉的想起了阮行止这个渣哥了。
她心下明白:《相府娇女》里的父兄只不过是继妹基于现实设定而臆想出来的人设罢了,哪怕他们和现实里的父兄一般的姓名、一般的模样性格,终究还是不一样的。所以,她早在心里将这一对渣爹渣哥与现实里的父兄分割开来,并不常想起这两人,至多便是偶尔在心里骂一骂渣爹阮修竹——真要论起来,原主的大半悲剧都是源自阮修竹这个渣爹,阮行止不过是看着阮修竹,有样学样罢了。
阮清绮还记得,阮行止似乎在这时候参加春闱,一举夺魁的。这会儿既是提起来了,她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记得我那兄长似乎也是今年应考?”
萧景廷微微颔首。
阮清绮见他神色还好,似乎可以接着往下说,便又试探着道:“陛下觉着,他能高中吗?”
阮清绮还记得《相府娇女》里的阮行止便是金榜题名,高中状元,阮家一门父子两状元,堪称是一时佳话,读者看着的时候是真的苏爽。只可惜,阮清绮现下成了恶毒女配,难免就要站在读者对立面上,不仅不想看阮行止中状元,还很想暗搓搓的做点儿恶毒女配该做的事情——比如说,在萧景廷耳边吹吹风,若能把阮行止的名字从金榜上吹下去那就太好了。
谁知,萧景廷却是态度自然,坦然应道:“以他的才干,若无意外应是能中的。”
顿了顿,他又瞥了眼阮清绮,淡声道:“指不定,到时候又是个状元。”
阮清绮简直是无语凝噎:真的!这个皇帝真的是太狗了,总是该计较的地方不计较,不该计较的地方倒是计较得厉害——她没等萧景廷一起吃晚膳,萧景廷就要对她摆冷脸,冷嘲热讽;阮修竹在前朝和萧景廷明争暗斗,萧景廷居然还心平气和的在这里考虑点他儿子做状元?!
真是双标狗!
眼见着阮清绮脸都要绿了,萧景廷倒是扬了扬唇,神色稍缓,难得的开口解释了一句:“真要说起来,三年一个状元,真能如阮修竹一般出头的却也没几个——阮修竹当年那些前辈们还有几个在翰林院修书呢。”
这般一说,阮清绮倒是反应过来了,隐约明白了什么。
萧景廷紧接着便又补充了一句:“更何况,狗急了都要跳墙,打一棍子后总该给个甜枣。”京察一事若是顺利,阮修竹和阮党终究还是要伤筋动骨的,这时候给个状元出去,勉强也能维持住阮修竹这个首辅的面子,稳住对方。
萧景廷这话已算得上是直白,阮清绮自然也听明白了,眨巴下眼睛,心下已有了个念头,开口试探道:“说起来,德妃禁足也有些日子了,想必也已真心悔过了。等三月里便寻个机会,解了她的禁?叫她也出来走动一二,跟着热闹热闹?”
萧景廷倒是不妨她会给德妃求情,侧头看了她一眼。
阮清绮到底还是脸皮薄,被他这般看着,有点儿心虚,抿了抿嘴,不说话了。
一见她这心虚模样,萧景廷就可以确定了:阮清绮这话明里是给德妃求情,暗地里则是拐着弯询问鲁中川之事究竟能不能在三月前解决呢——只要解决了鲁中川之事,吏部尚书沈奉公身上也就没了压力,此回京察想必也能顺利收尾。到时候,德妃作为吏部尚书之女自然也要跟着沾光,禁足这点儿小事还是得要解决了的。
阮清绮有意试探,萧景廷却有意要吊她胃口,上前几步,在临窗的坐榻边坐下,眉梢微抬,那张漂亮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答反问道:“朕的燕窝粥呢?”
阮清绮冷不丁的被他这么一问,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待她反应过来后,雪腮都跟着鼓了起来:刚才那个一听“燕窝粥”就一脸嫌弃的人是谁?狗皇帝究竟是哪来的脸这么问她?!
阮清绮气鼓鼓的,眼眸圆瞪的看着萧景廷。
萧景廷却是姿态从容,抬起头,眉眼微抬着看了回来。
两人目光相接,阮清绮无比清晰的看见萧景廷那张漂亮到毫无瑕疵的脸容,以及他双乌黑的眼眸以及眸底那若有若无的揶揄与笑意。她很快便撇过头去,躲开了萧景廷的目光,然后吩咐端砚去端燕窝粥上来。
因为是阮清绮特意吩咐过的,燕窝粥端上来时还是滚热的,抬手掀开白玉盅盖后便能看见升腾而起的热气。
阮清绮顺手将汤匙递去给萧景廷,口上则是道:“这粥一直在厨下热着,才刚盛出来,想是还有些烫。陛下若是不急,倒是可以先搁着,且晾一晾。”
“无事。”萧景廷摇了摇头。他并未伸手去接那汤匙,只漫不经心的接了一句,“皇后替朕吹凉了便是。”
阮清绮:“......”她很有理由怀疑萧景廷还在为了她不等人就直接用晚膳的事情而生气——不就是没等他回来一起用晚膳,用得着这样故意针对吗?
见阮清绮迟迟没有应声,萧景廷似也不气,只不疾不徐的又问了一遍:“怎么,皇后不愿意?”
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