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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再起,再抱,林芝兰再跑……
两个人就这么来来回回折腾了几趟,沉默无声较着劲儿!
李幽林见蠢女光脚踩在地上,怕地上凉冰着她,微不可闻叹口气,最后只得放弃。
大获全胜!得意忘形!
林芝兰窝在榻上,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捂着嘴无声狂笑!
被子抖了许久许久……
李幽林看着那一耸一耸的被子,万般无奈,可嘴角却不自知地扬了起来。
两个人谁也不戳破,就那么你来我往,你抱我跑地连着搞了几个晚上,无声较着劲儿!
李幽林摸不准林芝兰那蠢女是真以为他犯了夜游症,还是察觉了什么。
说她察觉吧,她白日里又同往日一般没有什么异常,对他也是和颜悦色。
按她以往做的蠢事儿,按理说,她不应是个这么有心机有城府之人。
可你要说她没察觉吧,她每日下晌又像是算计好的,窝在榻上睡它个天昏地暗。
一到晚上,跟他甜甜道完晚安,躺在榻上,虽然闭着眼睛,但却迟迟不睡。
几次都是熬到深夜,李幽林才起身,装作自己又犯病,直不楞腾走过去把人抱到床上。
林芝兰也不反抗,只不过一挨到床就爬下地,蹭蹭跑回榻上。
如此往复,每次都是以林芝兰睡到榻上而告终。
看着那一扭一扭往榻上跑,莫名带着股兴奋的娇小身子,李幽林暗自磨牙,恨不得把人抓起来按在腿上拍一顿。
接连几日,李幽林都没睡好,心情暴躁,脸色黑如木炭,沉如潭水,浑身上下想从冰窖里刚出来散发着瘆人的冷气。
林芝兰看着狗男人的黑脸,心里这个舒坦。吃好睡好,白日里对着李幽林眉眼弯弯,左一句侯爷,右一句侯爷,态度那叫一个谦卑恭敬。
望着那张明媚的小脸,李幽林本就黑的脸更加黑了。
这一日起了床,吃了早饭,李幽林去了外院一直没回来,他真心不想看到那个糟心的蠢女人。
“侯爷,您这几日又睡不好了?您前些日子不是睡得挺好的?”看着他家侯爷的黑脸和脸上明显的疲色,南风关心的问道。
“嗯!”李幽林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他何止是没睡好?他是几乎都没睡。
李幽林慢慢回过味儿来,这蠢女怕是早就知道了,在这故意不说破,和他较劲儿,故意气他呢!
行啊!李幽林冷笑!是他李幽林小看她个蠢女了!
都有这等城府了?心机如此深沉了?
看来“蠢女”这称呼,他得给她改了才是!瞧瞧她最近干的事儿,哪是一个蠢女干得出来的? 真没想到啊,他李幽林也有眼瞎的一天,竟然栽在一个豆腐般的女人身上,那女人还不到她肩膀。
行!真行!他李幽林真是得对她刮目相看!
想到连日来晚上的一番折腾,李幽林伸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
还能由着她一个小短腿来回折腾他?他李幽林堂堂安国侯,脸面何在?
他就不信他还治不了她了!
行,不是跟他演戏嘛!来吧!反正他如今赋闲在家,闲得也快长毛了!
“南风,你去让人看看夫人现在何处?”李幽林伸手按着眉心吩咐道。
南风应是,转身出门吩咐几句,一个护卫应声而走。
没一会儿,护卫回来报,说夫人带着她的俩丫鬟,又去了后花园找月儿小姐爬树玩去了。
一听爬树,想起林芝兰骑在他身上掐他脖子,薅他耳朵那嚣张劲儿,李幽林的嘴角又抽了抽。
惯得她!
“走,回正宁院!”李幽林起身,抬脚快步赶回正宁院。
一路进了里屋,看着那糟心的木榻,李幽林自己动手,把榻上那堆得乱七八糟的枕头靠垫都拿起来撇到床上。
走回榻边,李幽林阴沉着脸看了一会儿,抬脚就踩下去。
哐!哐!哐!
几脚重重下去,上好的红木实木木榻,就那么稀里哗啦地碎了。
李幽林看着再也不能用的木榻,拍拍手,冷嗤一声,心里舒坦了!
怕林芝兰那娇气包又跟他矫情闹别扭,李幽林吩咐东子喊人把碎了的木榻赶紧抬出去丢了,再抬一方小的进来。
东子问:“侯爷,多小才算小?”
李幽林想着林芝兰的高度,拿手比划着,不行,得让她躺上去伸不开腿儿才行,李幽林胳膊又往回缩了缩,“大概就这么宽。”
东子挠着脑袋一脸不解:“侯爷,那么窄,那不就椅子了嘛!”
“……椅子就椅子吧,把库房最小的木榻搬来就成,快!”李幽林挥挥手。
“哎,奴才这就去,”东子看了看那稀巴烂的木榻,小声嘀咕:“侯爷,下次您要是心情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