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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案子上比什么都强。”
“关于清白,从郑欲森开始,我自有安排。”陆斯回说完碰上车门往前走。
“有计划就行,有什么我能帮到忙的尽管开口!”邢亮通过开着的车窗,冲着他离开的背影喊道。
过了马路,陆斯回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个果篮还有俩礼盒,找到了老陈他家,一栋外表看起来已经十分破旧的五层楼房。敲门前他犹豫了几秒,老陈入狱后她妻子前几年每月都来探视,后来却再没来过,只写信。
同牢房的人都说老陈他老婆肯定是和别人搭伙过日子跑了,还说他不值当,因为老陈当年进局子的原因是,他把强奸他老婆的那个畜生杀了。
敲了四五下后,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才开门,半掩着站在门后问,“你找谁?”
“请问你是陈国华的妻子吗?陆斯回问。
“我是,你是...?”那女人面露疑惑。
“我和陈哥在监狱里认识的,他托我来看看你和孩子。”
陆斯回刚说完就听到一个含糊不清喊叫的男声,紧接着女人瞧了一眼声音的方向后赶忙说:“你快进来。”
房子老旧,陆斯回进门的时候还需要弯下腰,刚进来手上的东西就被一青年抢了过去,可那青年的行为举止完全像个六七岁大的孩子。
“不好意思啊...陈义前几年不小心从高处摔了下来,摔着脑袋了。”陈妻说着眼睛就红了,想要拽回孩子手里的东西还给他。
“让他吃吧,就是给你们买的。”陆斯回看着大喊大叫的陈义说。
陈妻松手,陈义马上抱紧果篮钻到了房间角落。
“你快坐,我给你倒杯水。”陈妻擦了把眼泪去了厨房。
陆斯回坐在沙发上,环顾着这个没任何值钱东西的、狭小又残败的家。他又望向蹲在角落里,眼神警觉的陈义,自然明白陈妻后来为何没去探视老陈,只写信了。
陈妻将水递给他,局促不安地坐在了他对面的凳子,磕绊地问,“老陈...他还好吗?”
“身体挺好,一直都很牵挂你和孩子。”陆斯回道。
陈妻的眼泪倏地往下掉,“他肯定觉得我不等他了,跟人跑了吧?”
“没有。”陆斯回握着水杯说:“他只是放心不下你。”
陈妻一张口,情绪便更控制不住了,“我不是不去看他,是孩子摔傻了一刻都离不开人...我不敢告诉他,他为了我杀了人,把孩子交给我,我也没能照顾好。”
“是我对不起他、是我对不起他啊!”陈妻止不住地啜泣。
长久而压抑的悲伤迸发,能做的似乎只剩流泪了。
“一个人带孩子生活艰难,陈哥爱你,知道了也不会想要责怪你。”陆斯回没想说安慰的话,只是说了实话,“他在里面跟我讲过你们怎么相识的,怎么相爱的,什么时候有陈义的。”
“他说这辈子浪费了太多时间,你受了太多苦,下辈子要早早找到你,保护好你。”陆斯回平静地转述,水杯里的水逐渐变得温吞。
陈妻听到这里,哭着却又笑了出来,笑着却又哭得更厉害了。
一旁的陈义看到母亲流泪,却吃着手里的香蕉乐呵呵地大笑,那时陆斯回才感到踩在脚下的地真正的实了,也真正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因为他正亲眼目睹着尘世疾苦。
那天下午他没有一丝觉得陈妻的哭声惹人烦,他只是安静地坐那里,只有一缕阳光的逼仄房间里,看着她流泪,听着她诉说。
天知道,他有无数次都想像她一样,没日没夜地流泪,整晚整晚地痛哭,撕心裂肺地号泣。
可是,他却流不出一滴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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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误打误撞去过一个劳改农场,扒在栏杆边儿往里看了没一会儿,就被看守农场的一个叔叔滴溜走了……好好教育了我一顿,打电话给我家长让他们看好我别再来。我就留下了严重的逆反心理,后来大了,有一阵子见天儿去那个劳改农场,专门找那叔叔(已经变成了爷爷)聊天,他估计要烦死我了,然后他退休了,我就没再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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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3,5,3,5`9,5,9`6\77 裙:7`8`6`0`9`9`8,9,5 第三章 风起雨碎
第三章 风起雨碎
乌云密布,才下午四点整个井和市的天空就昏暗的不透光,阵阵大风刮过还夹杂着尘土。雨要下不下,不流通的空气让人感觉实在闷得慌,这天气真是糟糕透了。
诊所里一个客人都没,光线暗暗的,林漫瞟了眼手机,还是没有梁青维的消息,心里更加沉闷。起身去开灯,顺便把诊所的玻璃门拉出一条缝来,望了望门店对面的井和广场也空无一人。
本打算要不索性关了店回家,可又转念一想,到家也是一个人,而且自己也马上要从这门店搬走,于是生出留恋,坐下继续翻起了手上那本新闻书,却一行都看不进去。
说起来,情侣之间置气发生争吵是常有的事,可林漫和梁青维在一起快六年却从未吵过架。这让梁青维的一众好友,用理性或者成熟这样的词汇来评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