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桌上都是别人吃剩的。”
    “……”大妈无语，心里暗想，你是不知道，这都是她吃的，哪里是没有收拾啊？要知道她早餐生意好，靠的就是她勤快，店面虽小但干净卫生味道也不错。
    “我叫皮文歆。”皮文歆见她非常不见外的给她拿了几个年轻人爱吃的油饼装在小碟子上，忍不住笑眯了眼，“你请客吗？”
    “我请客！这是我家。”方央央被她的笑迷了心，连连点头道。
    大妈望天，忍不住叹口气。寻思着有这么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谢。”皮文歆甜甜笑道。
    方央央只觉得春暖花开，忍不住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东西，“你姓皮啊？这姓挺少见的。跟我妈的姓一样很少见。”
    “你妈姓什么？”皮文歆这个名字是母亲取得，在族里，神兽经常互相联姻，但因为血脉霸道的原因，往往是谁强势就跟谁的血脉，这是一出生就能确定的。所以哪怕神兽之间经常联姻，也没因此分不清血脉。不过皮文歆父母都是貔貅，非常纯正的血脉后人，但她母亲是族长，所以靠权势抢了取名权，当初不学无术的母亲为了给她取名字，不知道翻烂了多少书。
    “姓姬。”方央央努努嘴道，本来当初老爸还想着生个二胎随母姓，结果他妈听了直摇头，“是女臣姬，可不是鸡鸭鹅鸡。这个姓跟以前皇家一个姓。”
    “因为你妈嫌鸡鸭不好听，硬是改了这个姓的。”皮文歆噗嗤一笑，把空了的碟子推到方央央那边去。
    “你吃完了？还要吗？”方央央只是问问，毕竟现在大部分女孩胃口都不大，她自己力气大吃得多还不胖，已经是她妈遗传的福利。皮文歆看着瘦又好看，吃这么多估计已经是正在青春期的原因了。
    “要。”皮文歆含蓄的点头。
    大妈见方央央三两句都快把她卖完了，毫不犹豫的把没卖完的早餐倒进蒸包子的大蒸笼里，然后抬起来放到桌上，“给你。”
    “妈。”方央央惊讶的看她，“还剩这么多……”
    “谢谢阿姨。”皮文歆没等方央央说完，就开口道。
    方央央嘟囔了下，没再说什么，只当她妈特别喜欢她，自己吃得多，便觉得别人也吃得了。
    “文歆，你怎么知道我妈嫌鸡不好听啊？”方央央趁她妈转身，连忙又问道。也不知道她妈是不是姓这个的原因，他们家什么肉都吃，就不能吃鸡肉。她小时候还养过好几只小鸡当宠物，还别说，挺喜欢的。
    “你妈妈刚才聊天说的。”皮文歆一边吃一边道，虽然如此，她吃的速度也不慢。早餐店一般剩的不会太多，但各种花卷，馒头，肉包，油饼，煎包，花样繁多数量肯定不少。
    慢慢的，方央央没在说话了，看着她在那儿慢条斯理的吃，看着蒸笼慢慢减少，然后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妈妈呀！她总算见到比她还能吃的女生了！她悄悄往桌子底下探，想看看她肚子现在什么状况。
    等皮文歆吃完了，大妈顺便拿了还没卖完的豆浆，特意装的大杯递给她。
    “谢谢。”皮文歆非常有礼貌道。
    因为姿势原因，方央央只看到皮文歆修长的腿，估计因为太长了，两只腿同时往一边靠去，看起来特别淑女。
    “看什么？”大妈啪的一声拍到了方央央头上。
    方央央尴尬的摸摸脑袋，“文歆，你，可真瘦啊。学什么的？”
    “学？”皮文歆疑惑了。
    “就，你有什么特长？”方央央见皮文歆还小，估计还在上高中，便换了种问法。毕竟直接说一个女孩很能吃，感觉有点不太好，她就不喜欢别人说她不像个女孩太能吃了等等这种话。
    “特长？吃吧，还有力气特别大，算不算？”皮文歆弯起眼睛笑笑，更是让人心软。
    “算！我力气也特别大，小时候有人贩子想偷小孩，被我看见了，直接给揍趴了。”方央央得意洋洋道，“我告诉你啊，女孩还是要会保护人，才能得到喜欢的男人。我妈就是找流氓围我爸，然后她去英雄……”
    “闭嘴！”又一脑瓜子在方央央头上炸开，大妈忍不住头疼，这闺女就不靠谱，这才多久就把她卖的干干净净的。她有些尴尬的对着皮文歆道，“我女儿她就是嘴巴碎，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没有，令爱很可爱。”皮文歆表面格外无害，笑起来也很迷惑人心，她倒是喜欢方央央，这小丫头是个开心果，也很会替人考虑，难得的心思通透，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母亲便是一个活跃大方的。
    “妈，你别老打我。打傻了，我考不上重点大学，肯定是被你拖累的，毕竟我爸可是名牌大学生呢。”方央央嘟囔道，想到这儿，转头看向皮文歆，“文歆，你在哪儿读书啊？”
    “读书？”皮文歆若有所思。“我还没决定好。”
    “你是高三生吧？志愿填了没？我告诉你，我所在的华大，虽然不是什么重点大学，但也是非常有名的，难得风景特别好，老师校长都不错。”方央央一听，连忙道。
    “华大？我考虑一下。”皮文歆想了想，想起之前叫她登记的什么办警察？虽然皮文歆记不住他样子，不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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