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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不过是一介女流,哪儿好让张统制如此看重。您这样说,倒像是折煞我了。”那张统制瞧见她未语先弯了眉,倒也算个妩媚佳人。转而又听叶庭让道:“她不懂这些,张叔实在不用关照她。”
那张统制有意捧一捧从之,一听这话,却是摆出了一幅长辈的架势,欸了一声道:“咱们少帅当真是年轻,不懂这些。女孩子家哪儿能这般埋汰呢,沈小姐,我家里倒是有一位太太,与你年岁相仿,闲暇时候可以约去官邸玩玩牌,也好解解闷。”
他不是不知道都安官邸的规矩,这话一说,有那么点把从之当作女主人的意思,又没有明着表露,从之一时尴尬,不知道怎么回。倒是叶庭让看了从之一眼,这才笑了笑,长长的叹了声“张叔”,而后才道:“竟是这般不肯放过我么?”
那张统制看着叶庭让一而再再而三的回护,心中有了底,也就准备撤了,站起来笑了笑,“咱们少帅不好意思了,我这老家伙也就不在这儿煞风景了。你们慢慢听戏,慢慢听戏。”说罢又拱拱手,这才退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hiiiii~周末过的好吗?
我又来把文章上新一下下啦~
其实3月27日那天已经全部写完了。
我正在休息,想开下一本。
应该会更之前说的有所调整,开个轻松点的现代。
谢谢大家的支持~~
☆、【二十】
叶庭让略施小计,倒让享州出了一点小状况,张统制不得不赶回去处理。那张统制前脚一走,后脚便安排了他的五姨太太进了都安官邸。
因从之早前跟在叶兆佳身边,此时也自然以“大小姐留下照应少帅”的人自居,倒好借着叶兆佳的由头,与颍川城中的显贵来往交际。主人由叶兆佳换做了从之,地点也从小公馆换到了都安官邸,只不过都因着“少帅身边的人”这一称号,客人们也照例捧场。
那张统制的五姨太太不过比从之大一两岁,所以难免显得亲近些,从之偶尔问她过得如何,她也总说,“老爷自是万般宠着,只可惜旁的太太们那里,自然有黑脸相待的。”
从之劝慰她,“这些都是自然的,多想点开心的,少想点不开心的,就好了。”
那五姨太太笑,只说从之和善。从之脸不红心不跳的,随口便诹,“不过是跟着大小姐身边看多了罢了,不过,在永阆的时候,大小姐很少待在家里,都在船务公司帮忙打理。”
一句话说的五太太若有所思,片刻才笑,“叶小姐当然命好,随心所欲自也无所不能。我就不同了,莫说从前在家里连饭都吃不饱,这会儿到了张府,事无巨细都要被大太太管着的。听说大太太手里还有一枚印章,张府的田庄,生意都认这枚章,连老爷都忌惮三分。”从之听的入迷,正巧那方告一段落,桌子空了下来,她忙说,“咱们去打牌吧。”
伸手触及她的手,倒是被镉了一下,回过头来一瞧,才笑,“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枚钻戒啊。”从之握住她的手,细细打量,诚心赞叹,“真漂亮啊。”那五太太粲然,落在从之眼睛里,好似是一种任务完成似得如释重负,只听她说:“你喜欢便送给你好了。”
说着便从手里摘下来,塞进从之手里。从之当真欣喜的模样,轻讶了一声:“真的?”拿在手里左右打量了半晌,才笑,“那谢谢你。”那五姨太太的脸上这才有了明显的笑意。
从之心里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她得让这位年轻的太太看的出她的算计来,才好叫她放心。
她们牌局开的早,从之因想着仍有公事,只说自己累了,不到四点钟就散了牌局。阿俊已经到任,她给他安排了一处宅子住着。信息需要交换,但她暂时还没有空去见他,只能通过电文的方式传递。
涉及享州的事情原是特情室的要务,而她负责的不过是一部分,所以她仍自己处理。只不过张,杨二人私人的事务,难免令她分身乏术。加之她存着私心,一心要抓住这条线:这两位既然与安阳有牵连,那不如就借着这个机会查清楚,也好知道,在这颍军之中,除了她,还有哪些重要的暗桩,毕竟知己知彼,才会有胜算在手。
她把目前掌握到的张统制和杨师长的私人电台,全数交给阿俊,让他日夜不断的进行监听。阿俊因从燕平事件以来,颇受器重,此时已是少尉军衔,手里也有自己的人脉。她对阿俊倒是放心,只不过仍嘱咐他,务必要亲自处理重要机密。等这一切安排都告一段落,她才摘下耳机,端坐在桌前。片刻,才给秘密电台回复了一条电文:
密电内容:经侦查,峥有重新启用张,杨二人之嫌。
叶庭让今日因去检阅空军,所以势必回来的晚一些。肖雍倒是因有公事相商,早早的便到官邸前候着。却只见一部汽车疾驰而入,一直到正院门口才停下来。他瞧了一眼,原以为是哪个近身戍卫开了车出去,却只见那汽车后座上下来的竟是辛普森医生。
他认得这辛普森医生,是城内著名的外科圣手,当时大帅遇袭,便是秘密延请了他过来,进行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