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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蒙到什么时候去。
那个前夫也是真惨,听说新上位的老婆生下孩子没多久,结果发现是喜当爹,然后再离婚又被分走一半家产。
不过这事我不意外,因为我忘了哪次在公司办公室玩的时候,无意在抽屉底下看见过一份合同,写着什么Nina,陆恺,怀孕可以拿多少钱,离婚可以拿多少钱……
啧啧,怪不得那前夫看见我们就急红了眼。
两面三刀的男人,可怕啊可怕,惹不起啊惹不起,所以我看在他承诺明天出游的份上,认命地回房,早早写完今日份日记,早早休息。
就这样吧,期待明天去湖上钓鱼,晚安。
波市往南几十公里,有一处树林环绕的湖泊,风景秀丽,水草肥美,是周常远幼时每年暑假都要造访的乐园。
周礼鸣那个时候还不很忙,在湖岸买了一处露营小屋,时常散心小住,只是后来物是人非,就荒废了,直到前几年,重新修缮,又成了小璨的乐园。
夏风轻拂,湖边松林轻轻摇曳,湖面影影绰绰。
肩背渔具,提身一跃,小璨轻快地落在屋前的小划子上,帮佣老豆松开船头绑绳,他才忽地转身,看着衣服都没换的男人,小脸一垮,眼神哀怨,“爸……”
周常远一身风光霁月,站在岸边只是朝他轻轻挥一挥手,叮嘱,“今天老豆陪你去,他会的可比我多,你听话点,别添麻烦。湖上你会碰到其他小孩子,结伴一起玩,到时候根本就记不起来我了。”
划子慢慢飘远,小璨坐着低头挂鱼饵,金粼粼的水面与阳光相互映射,照得他后脑毛茸茸的头发根根分明。
嘴角不自觉漾开笑容,周常远转身回屋,在厨房找到张瑾。
“怎么这会就开始做饭?”
“小璨要吃鱼,我先提前腌上。”张瑾洒着白酒,看一眼周常远身上的居家服,问:“不陪小璨出去?”
周常远摇头,“他自己出去,还能多交几个朋友。”说着,他拿开张瑾手里的瓶子,“不用准备,小璨要吃自己钓的鱼,回来自己烤。”
张瑾愣着不动了,倒不是因为不用做饭,而是男人的手掌挤进裤腰,已经抓在了臀上。
玻璃窗高阔明亮,乳白色钩花纱帘静谧半掩,她扭身逮住作乱的手,视线不安地四扫,推拒道:“干什么?被人看见了。”
“四周哪里有人?房子都隔得这么远。”
推拒的手反被扣住,高大的身子欺上来,他声音热热的,从头顶直扑耳根子,“老豆和小璨一起出去了,再没人了。”
被压得钉在流理台前,但还没忘昨晚闹矛盾的事,张瑾摇头,“不行。”
“还生气呐?”周常远在身后懒懒地问,手指却忽略拒绝的话,盈盈捧住了两团臀肉,色情地一提一松。
不光是臀瓣,闭合的阴唇也被轻轻拉开,顺着手指的揉捏抖一抖,又贝壳一样地贴起来。
张瑾偏头不说话,他就这样抓抓挤挤,力道越来越大,渐渐听得见阴肉粘合的声音。
他轻轻一笑,提开臀瓣的时候顺势倾身挤进去,勃胀的肉具隔着薄裤顶在穴外,“昨晚被你晾了一晚上,现在还硬着呢。”
肉具热度逼人,直戳穴嘴,张瑾不安扭动,啐道:“懒得管你。”耳后却泄露红晕。
周常远俯身,轻轻一咬,低声道:“我给你舔一舔吧,给你舔消气,好不好?”
哪有人这样直白问出来的,难道还要她回个“好”字不成?张瑾耳朵红透了,还没反驳,他已经不由分说地拉下柔软的裤子,在身后蹲下。
屁股被掀起固定,张瑾不得不趴在台面上,臀下是他沉沉的呼吸。
“常远?!”她又惊又羞。
白花花的屁股在日光里越显亮眼,里面藏着的花口层层翕动,周常远对她的惊呼置若罔闻,兀自伸出舌尖顶了上去。
轮廓深峻的面孔整个贴在阴阜外,鼻尖顶进穴口,长舌抵开阴唇在花缝里扫荡,将两片花肉吸吮舔弄得通红湿亮,便稍稍前移,含住花核。
“啊……常远……太刺激了……”
阴核被温热的唇抿住,再重重吸进口里,间以舌尖弹动,张瑾低呼出声,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被玩弄的下身,两腿受不住地轻缩。
下巴被晶亮的水液打湿,周常远勾一勾唇,松开已经肿翘的阴核,长舌刺进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
不同于肉棒的粗硬,舌头温软,却极灵活妥帖地扫过前厅的每一个敏感点,像细小的蚂蚁,渐渐挠出噬骨深刻的痒意。
腿抖得不成样子,张瑾似难受泼qun7/8/6/0/9/9/8/9/5 似不足地夹着腿间的头颅,声音也走了形,哀哀叫着,“常远……常远……好痒啊……受不了了……”
最后在穴口重重一扫,他唇周都是透明的蜜液,站起来,解开裤子,巨物跳脱出来,被他握在手里。
睨着娇吟轻颤的女人,他甩动大肉棒敲打她的臀尖,低哄,“叫老公。”
脸颊透着粉意,双目盈盈似水,张瑾回头看着他,撅臀扭得清娆,“老公……”
轻轻一声,拉得细细长长。
大龟头应声顶到穴口,嵌进去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