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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点丢人,立马把脸藏进他怀里,撒娇:“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别生气别生气。”没有丝毫好转,她更甚,“宝宝?”
被称作宝宝的一米八八大高个石化了。
这怎么还越哄脾气越大了呢,白幽蔓戳戳男人愈发僵硬的腰腹,她还憋屈上了:“是我没有重视我们的第一次约会,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嘛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嗯?”
他俩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亏得白幽蔓还连哄带亲弄了半天,后来get到他的点是因为,他非常幽默并且非常不合时宜的来了句,“你见过这么大的宝宝?”
像个啄木鸟一样在他脸上乱撞的小嘴顿住,白幽蔓与他拉开点距离,难得在他脸上看到这么丰富滑稽的表情,笑喷,白斯佑“啪”的一声甩上车门,又开了另一边门。
他进来了,她又缠上来。
“宝宝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嘤嘤嘤~我可以亲亲你吗!”
“闭嘴。”
——|奶糖ベ整理|*78.6039;0`9039;98`9039;5
“宝宝宝宝宝宝宝宝宝宝——”
“你以为老子不敢打你?”
“哥哥你真帅。”
惊喜
惊喜
酒吧正营业的时间段,白幽蔓早早躺床上翻来覆去,寝室的高低床被她弄的吱吱响。
张思仪走到她床头,今天下午见她冲进教室的时候,气色就不太好,不是生病时的那种苍白无力,倒有点像生气给她气出来的供血不足。一下午就盯着个破手机反复看,也不怎么说话,张思仪跟她说几句,她就搭几句,还牛头不对马嘴。
平日里这时间她可嗨了,有事情!张思仪隔着床帘问:“你今天怎么了?从下午回学校就死垮着一张脸,谁又跟你表白啦?”
床帘里黑漆漆一片,偶尔亮光闪过,隔一分钟亮三秒,光隙中,白幽蔓的脸色愈发阴沉。
她捂着瘪瘪的肚子,草草回了句:“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诶?我记得你不是今天啊,难道又......”只闻张思仪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她再说了什么,白幽蔓没听清也没仔细听。
她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解锁,刷新,黑屏的动作。耿新头像右上角那标红着十二,唯独她等的那条置顶死气沉沉。
今天下午白斯佑惯例送她返校,俩人刚互通心意,尝了几天甜头,小作精就又收不住的开始矫情。
“我不想和你分开。”
“过去十几年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没看够?”
白斯佑语气其实是有点不耐烦的,因为她已经磨磨蹭蹭快半个小时了,说来说去表达的意思就是不想跟他分开。
“喂,你怎么这样啊!你都没有一点点舍不得我吗!”白幽蔓生气的把头转向窗外,她也不下车。
“有。”
白幽蔓又把头转回来,喊着嗓门:“那亲亲!”
又亲?不是刚刚才亲完?他敷衍的碰了碰她还红着的嘴唇,假模假式的看了眼表:“你要迟到了。”
“白斯佑~”
“还有十分钟。”
“哥哥~”
“你走不走?”
“宝宝~”
“别逼我打女人。”
“操你妈。”
开门,下车,走人,雷厉风行没有一秒钟的拖泥带水。
人往学校走着,心里还在默数,跟他死磕到底就不回头。数了七八遍“三二一”,到转角处,转身之际余光扫了个来回,期待了一路,原来身后什么也没有。
这才有了张思仪的今日所见,难得看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拽姐,还能有机会生生闷气。
白幽蔓很感谢小学数学老师教会她数数。她一脚把手机踹到床尾,被子蒙过头顶,闭眼,睡觉。
在数到第一百八十二个水饺的时候,木头床板开始发震,然后连着韩涵的床也开始发震。韩涵“啧”了一声,翻了个身。
白幽蔓还不爽呢,她坐起来抹黑找到手机,翻过来一看:白斯佑。
呵。
十分钟后,宿舍门被敲响。
北京名列前茅的大学,每一间宿舍都安装了一台通传器,但现在十点半太晚了,宿管阿姨怕吵到学生休息,就直接上来敲门」 7/8/6039;0/9/9/8/9039;5独.家.整.理了。
叽里呱啦说了一长串,白幽蔓努力的从废话中提取重点:有一个帅小伙在宿舍楼底下等她。
是谁,白幽蔓也猜到了,她没理张思仪的八卦追问,披了件外套跟着阿姨去见那个快三十岁的帅小伙。
阿姨又开始叨叨:“小伙子看起来挺着急的,是不是小情侣之间闹别扭了......”还关心起她的情感问题了。
白幽蔓尬笑几声,终于到了一楼,逃命般直奔大门,转角时,她稳住步子和呼吸。
离宿舍楼锁门还有近一个小时,楼下全是抱的难舍难分的小情侣,而白斯佑站在满是阴影的树下,他身形本就挺拔还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西装,即使站在不起眼的角落也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事实证明,她的眼光的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