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没有经常。乐溪，这是我的私事，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别再问了，好吗？”
    有些事，拿出来说不过是徒增难堪。
    乐溪一口气堵在心头，慢慢变成了一声叹息，“我知道，阿姨，我只是觉得，人在难过的时候，如果没人拉她一把，也许她会越陷越深。”
    就像上辈子的她一样。关心她的人都走了，她奔溃的时候没人来拉她一把，最后她走向了惨痛的灭亡。
    郑彤的眼眶再度泛红。
    “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但我有几个像沈郁、裴季那样够义气的朋友。”乐溪诚恳地说，想让郑彤不要把她仅仅当作一个十七岁的，软弱的小姑娘看。
    “你让我再想想。”郑彤显得有几分心烦意乱。
    餐盘上来了。
    郑彤照顾萌萌，乐溪则帮她把牛排切好，边切边说，“我跟我爸决裂了。不怕你笑话，他多年来一直精神出轨，关心别人母女，对我非常冷漠粗暴，甚至差点逼死我。所以我想办法拿了钱，搬出来了，以后也不打算再认他，现在跟沈郁，还有朋友们在一起，过得很开心。我觉得一个有爱的环境，比血缘关系重要的多。”
    “你爸竟然还这样？”郑彤有些吃惊，紧接着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乐溪知道说的已经够多了，过犹不及，把牛排放到郑彤面前，换了个话题，聊了聊衣服美食，跟萌萌玩游戏。
    临走的时候萌萌非常不舍，“妈妈，我们能不能把姐姐带回家，和我一起玩啊？”
    郑彤柔声回应，“可是姐姐要回自己的家啊，不然她的家人朋友们会担心的。”
    萌萌失望地撅起了嘴，“好吧，那姐姐，下次见哦！”
    “嗯，下次见，萌萌要乖乖的哦。”
    “萌萌一直很乖的啦。”
    告别母女二人，乐溪出了大楼。雪已经停了，夜色弥漫，霓虹灯闪烁着瑰丽的光芒，整个世界冷呼呼湿漉漉的。
    沈郁给她发信息，“要我去接你吗？”
    乐溪想想那家伙飙车的习惯，大雪路这么滑，恐怕有危险。
    “不用啦，你在家等我。”
    “在家等我”四个字取悦了沈郁，令他唇角勾了起来。
    “早点回来。”
    乐溪微微一笑，被左手边的一家商铺吸引了注意力。
    那家商铺是一家饰品店，卖些帽子、围巾、包包、首饰什么的。
    乐溪走了过去，给沈郁挑了一款内里带薄绒的黑色手套。厚的她担心沈郁嫌碍手碍脚。
    下雪路况差难免堵车，乐溪打的士回到小区，已经九点过了。
    雪后的夜更加寒冷，万籁俱寂。乐溪带上羽绒服的帽子，急匆匆往别墅走，走到院子里，冷不丁被砸了一下。
    乐溪抬头，沈郁站在二楼的阳台，俯在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乐溪，手里捏着一个雪球，“再不回来，老子都要报警了。”
    哪有那么夸张。乐溪哭笑不得，软软哄他，“好啦，回来晚了，对不起呀。”
    沈郁撑着栏杆一跳，矫健的身姿跃出了阳台，乐溪吃了一惊，睁大眼看沈郁稳稳落在了覆满白雪的草坪上，微微蹲身卸去下冲力。
    “你干嘛呀，这么高也跳，受伤了怎么办。”乐溪忍不住数落他。
    “小看老子。”沈郁伸手刮她下巴，乐溪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没躲开，耳朵有点红，但是没有像往常那样让沈郁别闹。
    沈郁穿着宽松的黑色羽绒服，拉链只拉到胸口，里面只一件低圆领的打底衫，露出锁骨和脖颈——一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模样。
    乐溪，“多穿点呀，你手冷冰冰的。”
    “刚揉了雪球啊。”沈郁坏笑着将手伸进她围巾里，冰她的脖子。
    乐溪冰得一缩，推他，“走开。”
    沈郁顺势拉了她一把，揽住她的肩，“走，进里面去。”
    一进到室内，寒意顿时消散不少。
    沈郁看她手里的手提袋，“买了什么？”
    “手套，送你的。”乐溪将手套拿出来，递给沈郁，“试试看喜不喜欢。”
    手套是纯黑的，除了两条金线，没什么花哨的花纹。沈郁接过去，戴在手上，低笑，“你送的，都喜欢。”
    “那以后要经常带，别冻着了。”乐溪顺着说。
    沈郁不说话，盯着她笑。
    乐溪被盯得，绕开他往楼上走，“我要洗洗睡了，明天上午还要补课呢。”
    “我送你去。”沈郁转身跟在他后面。
    “不用了，我出门早，你多睡一会儿。”乐溪走进卧室，转身看着沈郁，“晚安。”
    “晚安，要梦到我。”沈郁低笑。
    乐溪红着脸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乐溪五点半起来，背了会儿英语单词，七点钟准备下楼吃早餐，一打开卧室门，沈郁也出来了。
    “你怎么起来了？”乐溪奇怪。
    “雪天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