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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有道理。
但他又不是很想承认这个逻辑。
“哎,兄弟,你为什么突然对她有兴趣啊?你想追她吗?”
沈之予一个爆栗敲过去:“你能不能思想这么肤浅?我就是想观察一下学霸的生活状态,学习学习,早日摆脱学渣的耻辱。”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沈之予发现余莺的生活模式根本不具有任何参考价值。她可以边吃饭边写完一张竞赛卷,可以在打开水的时候背英语单词,可以在图书馆待到天荒地老。
于是观察着观察着,沈之予不再留心她今天看了哪本书、做了什么题、背了什么单词,而是开始观察她的五官、手指和穿搭起来。
他忽然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了,于是在每次又偶遇时,他还是决定绕道走,躲着这位状元同学比较好。
“凤尾”无意问他:“她的脸有什么好看的?她长得那么丑?”
沈之予却觉得她有不一样的美。她的脸长得超乎寻常的对称,所有五官的比例都符合黄金分割比例。要是她愿意当他的模特,他应该能画出一幅让老师嗟叹不已的神作。
但他只敢想想,在心里提醒自己:变态,克制一下你自己,最好离人家远一点。
***
没想到运动会上,他在当计时员时,无意中又发现了那位状元同学。
她竟然跑了八百米?他还以为这种学霸一心扑在学习上,是不会参加运动会的。
他分神去看奔跑的她,不知不觉又开始研究起了。这次他发现,她虽然长得矮,但身材的比例居然也符合黄金分割率。
正在研究她时,他听见簌簌风声,便见一只实心球向她袭来。
他的手作出反应,比他的大脑更快一步,截住了那只实心球,保护了她。
打着石膏回校的时候,他又遇上“凤尾”,笑嘻嘻调侃他:“这回英雄救美,是为了什么?是贪图学霸的作业,还是学霸的美色”
沈之予也笑笑,只是对他骂了一个字:“滚!”
“你都为她伤了手了,也不去她那里自我介绍一下你自己?”凤尾很有乐于助人的精神,“要不要我去告诉她,救了她的是你?”
沈之予用另一只手重锤了他一下:“你少搞事。”
他其实是很想和她认识一下的,但又想起她那天嫌弃的眼神。
算了,学霸和学渣是做不了朋友的。
他很有自知之明。
他不会想到,认识的机会那么快就来了。
那天,他在走廊上画黑板报,远远的,就瞟见余莺向他走过来。
他只注意分神看她,随意将颜料桶放了一个位置,没想到恰好挡在了她的来路上,被她一脚踢翻。
他转过头来,装作大惊小怪,心里却得意得不得了——总算有机会,能和这位久违的学霸同学认识一下了。
尔后的日子,过得顺理成章,又合他的心意。他可以光明正大地问她抄答案,光明正大地缠着她,让她辅导他的作业。
只是,他未曾意料到,余莺居然也是有绘画天赋的。
他带着她一起,开始过起了最疯狂的生活——拉着她去画室学画,拖着她一起逃课写生临摹。
“凤尾”有时受他之托,帮余莺向老师打掩护。
但之后,他语重心长地问沈之予:“你到底打算怎么样?”
“什么意思?”沈之予不解。
“凤尾”叹了一口气:“沈之予,你家和她家不一样。你家有钱能供你请名师,让你上美院。她家是盼着她考清北出人头地的。你要疯,一个人疯就够了。你这样是拖着她下地狱,你懂吗?”
沈之予那时是少爷心性,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那我可以供她啊。我可以供她上美院啊,只要她愿意。她是有天赋的,为什么不能试一试呢?”
“她不是你啊,”凤尾苦口婆心地劝他,“我帮你们打掩护,就这最后一次了。不会有下次了,我们这样,都是在害余莺!”
沈之予才不管这么多,“凤尾”的话根本不能对他产生任何触动。一个艺术家要是考虑起现实的问题,那他压根不可能成为一个成功的艺术家。
但当余莺委婉地提出一切该结束了时,他才如梦方醒。
他向她耍了各种小性子,他说了各种恳求的话。
但余莺态度决绝——这场胡闹,应该结束了。
***
被余莺抛下的沈之予萎靡了很久,也没想到命运的转折来得这么突兀且沉重。
父亲跳楼的那日,他被那群追债的人打懵了。他有时候觉得这是一个噩梦,只要他足够痛了,就能从这个噩梦里醒来。
但是他的手不能动了,也足够痛的时候,他却也没能醒来。
可当余莺再度出现在他身边时,他又宁愿沉沦在这个噩梦里了。
有很长一段的时间,他和她相依为命,有了世间最复杂的一种亲密关系。他用残缺的手临摹她的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