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想见瘦猴，齐长空吩咐顾斌带人进来。
    “首长，长官。”瘦猴出现在别墅大厅，看到秦淮心情激动，差点给秦淮久别重逢的拥抱。
    只以为回来广府，秦淮永远不会再见自己，他也没那个资格要求见一见秦淮，想不到能有今天。
    在暹罗那段时间，秦淮饶他不死，算对他有恩，又让他将功赎罪，堂堂正正回国。
    在军区伙食似乎不错，瘦猴比以前精神很多，齐长空不亏待他。
    “齐老没对你怎么样吧？”秦淮问道。
    “没有，首长的人都很客气，其实还得多谢长官，如果不是你，可能死在湄公河岸。”瘦猴说道，齐长空没对他怎么样是真的。
    “你送来的人，没有你的命令，我哪敢随便处置。”齐长空说道。
    “那么齐老想将他怎么样？”秦淮回头问他。
    “送到法庭，法官怎么判并非我无法左右，但是暹罗那位情报员说了他对华夏有功，帮助我们制裁毒枭桑糯，也算为人民做好事，为死了的十三个同胞报仇，我会尽力地帮他求情。”齐长空明白秦淮心思，想放过瘦猴。
    齐长空求情的话，分量很重，瘦猴关不了多少年，便宜了他。
    假扮王飒，对接桑糯，粉碎了华夏西南方的毒品交易贩卖市场，瘦猴有功劳在其中，很有力的证据。
    “多谢首长，多谢长官。”瘦猴惊喜地说道。
    “如果你不是有皇极的案底，我还打算招揽你做我军中做狙击手，皇极的人并不普通……我能帮你的就到这里，要多谢也是多谢秦淮。”齐长空说道。
    瘦猴感激，连连地点头。
    来找齐长空，不过很简单地想问皇极事情，和看看瘦猴目前如何，既然问完也见完了见也见过，秦淮告辞离开，瘦猴被顾斌带回去关着。
    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多，太阳沉沦西山许久，齐长空没有吃饭，邀请秦淮一起，被拒绝了。
    家里有李英和维尔拉准备的晚饭，陪两个美女一起，比陪齐长空好多了。
    离开之前，秦淮想到最后一个问题，随口问道：“齐老有没听说过赵碣这个人？”
    赵碣？齐长空好像有印象，寻思许久听他说道：“是他，当年参加那个绝密任务，赵碣是那批特工小组的领队，听说他们任务失败第一个被杀，而后才有皇极组织，你去了暹罗，听说过这个人？”
    赵碣一直说他身份和秦淮差不多，齐长空值得信任，他都这样说，估计差的不远。
    绝密任务到底什么？被封存那么多年，一直不肯外传，越是这样越能勾起秦淮好奇心。
    “偶尔听到过一次，既然人死了我不多问，先走了，齐老记得好好休息。”秦淮选择隐瞒，赵碣就当他死了吧。
    他不知道，他的师父亲自到暹罗，把赵碣接回来，否则想法又不是目前那么简单。
    “我这副老骨头，不用你提醒也知道怎么做，回去吧。”齐长空挥挥手。
    心里翻起巨浪：“毒蛇怎会知道赵碣？难道他真的没死？不可能啊。”
    离开别墅，顾斌等他出来，恭敬地叫了一声教官。
    “送我出去，路上我有一些事情问你。”秦淮说道。
    “教官想问的，应该关于小丑的事情，和维尔拉？”顾斌最近帮秦淮调查这两件事，秦淮能找他问的，也只有这两点。
    玛莎拉蒂停在大院外，顾斌不开车送出去，两人一边走边说话，没有齐长空在身边的顾斌，也是有趣的男人。
    “小丑你查得怎么样？”秦淮问道。
    “一无所获，欧洲方面，我和首长托了不少关系，都没能查出他是谁，教官你说的人很神秘，会不会搞错了他不在欧洲？”顾斌很是困惑。
    秦淮不喜欢被动，他想得到主动地位，查出小丑何许人也，顾斌有求于他，一开始秦淮顺手拜托他去做。
    “不可能搞错，不过齐老也帮我？”秦淮好奇地问，顾斌不会瞒着齐长空能理解，还会主动地帮助他的私事。
    “如果不是首长给力，我能查的东西更少，长官你要好好感谢首长。”顾斌说道。
    “我和你们首长的关系，忘年交，好朋友之间不用说谢谢，说了等于生疏你懂的。”秦淮把轻皱的眉头展开，又问，“黑客方面呢？可以找出他们的ip地址？”
    “找是能找出来，对方的黑客故意留下痕迹等我们跟踪，但是他们借用别人的ip地址，查出来一堆废弃没用的，他们黑客水平太高，话说教官你不会因此拒绝收我做徒弟？”顾斌突然警觉，炽热的眼神看向秦淮。
    当时顾斌故意来找秦淮，想拜他做师父，秦淮甩给他这个任务，完成了才答应他请求。
    顾斌已经做得很好，他自以为自己做的不好而已。
    “我像那种人？”秦淮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像，长官永远不是。”顾斌笑道，又是感激。
    “其他线索呢？”秦淮再问。
    “还有一条，最近得到一张照片，我不敢确定是否长官你要找的人，刚才没提到。”顾斌犹豫道。
    秦淮说道：“什么叫不敢肯定？”
    顾斌挠挠头，将手机拿出来打开相册，点开一张图片递给秦淮他们。
    只须看一眼，秦淮瞪大眼睛，一手抢过手机，站着不动，激动的颤抖。
    手机屏幕显示的只有一个人的侧面，他带着小丑面具，站在船的甲板上，迎面出来的海风。
    仅仅侧面，瞬间让秦淮得出答案，是他，就是他，虽说互相视频通话的数量少之又少，还是能一眼认出他，熟悉的小丑面具没错。
    “你从哪里得来他的照片？难道他来了华夏？”秦淮心急地问。
    得到照片，他感觉小丑真面目很快要浮出水面，被他掌控了一年多，终于轮到他反击了。
    见秦淮如此表情，顾斌也激动，这次做对了，是秦淮要找的人。
    “原来真的是他，我能得到他的照片完全意外，从……”顾斌兴奋要说出缘由，被秦淮阻止打断。
    “到我车上说话，公共场所人多口杂。”秦淮先走出大院，慢慢抚平情绪。
    虽说军区大院，没有太多闲杂人等，谁能预料没有其他人偷听，小丑关系到秦淮人身安全，只告诉顾斌调查，还是隐瞒了药剂，后来顾斌才和齐长空说。
    能得到小丑照片，揭开他面具的时间快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