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墨不置可否，“是，很惊喜？”
    当然惊喜了，舒青楠很早很早之前，就想来巴黎玩了。
    在她的认知中，巴黎，是极具浪漫情怀的城市，是最适合情侣的国外城市。
    更何况，今天，还是他们的平安夜，明天是圣诞节。
    也不知道，她和容非墨，还会不会有下一个……平安夜。
    舒青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非常惊喜。”
    “我们接下来，做什么？”舒青楠早已迫不及待了。
    “等一下。”容非墨拿起最后一个礼盒，抬起手，往圣诞树上放。
    舒青楠好奇，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这是什么？”
    容非墨说，“现在，告诉了你，就没有惊喜了。”
    这么一说，舒青楠的好奇心，更重了。
    她踮着脚，仰着头，不断，伸手去勾，“给我看看嘛。”
    容非墨逗她玩。
    她踮起脚，他便向上继续举。
    她高一分，他就继续高一分。
    如此一来，舒青楠累得气喘吁吁，也都没有成功。
    “容非墨！”她鼓着嘴，气冲冲地，瞪着他。
    容非墨轻笑，将最后一个礼盒，挂在圣诞树的顶端。
    他躬身，捏着舒青楠的下巴，“小矮子。”
    哪有这么过分的人啊！
    舒青楠一脚，踩在他的鞋子上，“混蛋！”
    容非墨被逗笑了，心情舒畅，满心开怀，圈着她的肩膀。
    “走了，带你出去玩。”
    这时，房间里的佣人，适时，取了两件外套递过来。
    容非墨接过来一件，套在舒青楠身上，把她捂得严严实实后，他蹲下身，捏住她的脚踝。
    “抬脚。”
    舒青楠踩着拖鞋，被容非墨握着脚踝，抬起脚后，脚趾，不经意，蜷缩了一下。
    她的脸一红，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这里的菲佣，是巴黎本地人，操着一口法语，插了一句。
    奈何，舒青楠不懂法语，面带懵懂。
    她求助地，望向容非墨，容非墨只是笑笑。
    舒青楠不明所以，跟菲佣阿姨不好意思地，笑着挠头。
    菲佣指了指容非墨，竖起了，大拇指。
    舒青楠大概是明白了阿姨的意思，她这是，在夸奖容非墨。
    嘴角缓缓一挑，舒青楠一笑，用不标准的法语，说了句，谢谢。
    有人夸她的男人，她自然，不必遮遮掩掩。
    容非墨就是很好，她光明正大的，承认就成。
    帮舒青楠换了双平底鞋，容非墨从阿姨手里，接过外套。
    他熟稔地，圈住舒青楠的腰，“走了。”
    出了门，巴黎这边，刚刚好是晚上。
    恰逢平安夜，巴黎的街巷，很热闹。
    带着面具，提着南瓜灯，一碰一跳，要糖果的熊孩子，一路上碰到好几个。
    甚至，有小孩子凑上来，跟她要糖吃。
    舒青楠没有准备，只能眼巴巴地，求助容非墨。
    入乡随俗，容非墨倒是带了几块。
    他掏口袋，拿糖的工夫，再一抬头，去找舒青楠，她竟然就不见了。
    他一拧眉头，低头看去，就看到，舒青楠半蹲着，被两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簇拥在中央。
    两个混小子，一左一右，亲吻舒青楠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