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想要的一切。包括签约金, 你随便开。”
    这话就太值得回味了。
    “为什么是我呢？你们既不图钱，那签我图什么？”钟欣疑惑道。
    卫宏恺淡淡一笑：“你的才华。”
    “……”
    钟欣笑了, 正因为见识过资本的无情，所以才深刻的明白才华这种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有多么的不重要。
    任何娱乐公司要的，都是能够挣钱的摇钱树。
    摇钱树有才气当然最好, 没有才气也无所谓, 想要他挣钱, 自然会有挣钱的办法。
    其实她也比较认可这样的合作关系, 商业利益才是保证双方能够合作下去的钥匙。
    艺人的话语权，一向都是靠本身的商业价值来决定的。
    她相信卫宏恺不可能不明白。
    提才华, 那就太假了。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有才华的人。
    但为什么, 成功的屈指可数呢？
    既然他不肯说实话，那么她也跟他没什么好继续谈的。
    钟欣没再多说什么，提步离开。
    但卫宏恺的出现, 却也让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本来她以为钟家和僵尸家族的秘密，那几乎是不可能被外人所道的。
    尤其还是盛海，意尘的眼皮子底下。
    但既然有人有渠道知道了，那么也就说明他们的秘密似乎也不是那么牢不可破？
    敌暗我明，始终还是要更谨慎些才是。
    “对了，你有没有发现意修良那边好像最近都没什么动静？”钟欣在碰到夏摩以后主动问了他。
    夏摩倒是不甚在意：“那不是很正常嘛，意尘哥在啊。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
    “那他和周灵结婚办宴席什么的吗？”好歹也是嫁给了僵尸家族的大佬了啊。
    夏摩一脸不屑：“办个屁啊。还嫌不够丢人啊。这都快成咱家族里的笑柄了。”
    钟欣不死心，继续追问：“那意修良就什么都不做了？”
    夏摩：“他要做什么？”
    钟欣：“他也没对我出手？”
    夏摩：“这不是好事嘛。”
    那可不见得了。
    越是没动静，就越可能憋大招呢。
    钟欣都对他做了那么些糟心的事情了，他居然就这么放过她？
    看意修良的样子，也绝对不会是就这么翻篇的人。
    她拿的又不是大女主的剧本，这金手指按理说开不到她头上吧？
    “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钟欣反而不太踏实：“意修良手上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产业？”
    夏摩：“有啊，不过都是地产矿产一类的。”
    “娱乐行业呢？”
    “娱乐早就被意尘哥垄断了，只有盛海。”
    沉默了一会儿，钟欣再次开口：“TlIVE你知道吗？”
    夏摩怔了怔，回忆了一下：“知道啊。盛海死对头。”
    “怎么说？”
    “意尘哥刚出道那会儿是签约Tlive的，毕竟当时也就玩票性质嘛。后来跟他们掰了才创立了盛海。Tlive此后就被盛海吊打，被逼出了国内市场，退居海外了。”
    “……”
    这么看来，似乎能理解为什么Tlive会来挖人了。
    只是，算来这些年盛海也推出过不少艺人，按他们开的这种条件，跳槽的肯定不少。
    但好像也没听谁走过。
    怎么就盯上她了呢？
    是巧合，还是或许知道了些什么？故意的？
    夏摩也觉得奇怪：“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起来了？”
    “好歹也是海外一线娱乐集团嘛，好奇一下。”钟欣随口胡诌道。
    “不用好奇，他们是不会进驻国内市场的。碍不着我们。”
    钟欣想了想追问道：“他们是为什么掰了的啊？”
    “这……就不知道了。”
    恐怕再想了解内情，也只有意尘这个当事人了。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两家的关系，钟欣自然更不可能会答应了。
    反正今天已经拒绝了。
    比起Tlive，意修良或许她才更应该多关注一点才是。
    钟欣还想再问点什么，夏摩却抱着手机在一边激情奋战，对她的提问心不在焉的。
    “你在干嘛呢？”钟欣不爽地戳他。
    夏摩把手机递过去给她看，“你看，这个叫起飞起飞的垃圾站主，居然说你写的东西都是小学鸡水平。说什么早10年前古早编曲，撞梗型和弦，说你就是在东拼西凑。”
    钟欣扫了一眼，“这种小学鸡就不用给他眼神了啊，有人喜欢自然有人讨厌，这很正常。”
    夏摩却气得跳脚，一直在旁边逼逼：
    “他不单单说你，连带意尘哥都说了，我靠，这个人有病吧？他居然骂意尘哥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