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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拒绝桃色新闻,就算是不怎么熟悉的人。
时信厚热烘烘的手臂搭在周青青的肩膀上,他似醉似醒的耍无赖,“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别人听这话语暧昧,识趣地笑,识趣地把空间让给他们,“不用开这么多车,咱们挤挤拼车算了。你们车在前面,我让司机跟在后面。”
“可以。”时信厚搭在周青青肩膀上的手,随着转身走路,落在周青青腰上。
周青青觉得难受,她抓住他的手要甩开,又感觉他滚烫的气息,就听他说,“老胡在看着,他惦记你一晚上了,除非你想顺了他的意。”
“恶心。”周青青想想老胡黏在自己脸上的表情,真情吐露。
时信厚哈哈笑,“他以后不会再看你一眼。”
“为什么?”周青青以为他是有什么办法。
时信厚装起蒜来,摇头晃脑装高深,“你猜猜。”
“因为你刚才说我有两个孩子,扫了他的兴?”周青青猜应该是这个可能。
时信厚的大手摁在她头顶,使劲晃了晃,“我说了你是我的人,谁还会打你的主意。”
周青青觉得他们这群人有贬低女性的嫌疑,可想想时信厚刚才帮自己喝了不少酒,她真诚地致谢,“谢谢你。”
“哪一件?”他反问。
不就是喝酒这一件吗?还有哪个?周青青往回想,想到保姆,“谢谢你让刘姐去照顾彤彤和土土。”
“他们是我的孩子,这就是我应该做的。”
周青青想说你没做鉴定,怎么知道是呢。
又听时信厚说,“你说是就是吧,就算是喜当爹,我也认了。”
他立在车边,还能和别人如常说话,周青青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清醒的。
这辆车里,除了司机,仍旧只有周青青和时信厚。上了车,时信厚就卸掉了清醒,他靠在座椅上,疲惫地拽衣领,一下子没拽开,烦躁得更加用力扯。
“你别急。”周青青看到了,倾身过去帮他解开领带,放在座椅上担心他明天找不到,就一直拿在手里。
时信厚闷声哼了几下,眼睛紧紧地闭着,看起来难受极了。
“是不是想吐?”周青青轻轻地拍他的肩膀,问了一声,时信厚没回应,周青青又叫了他一遍。
“青青别闹。”时信厚握住拍他肩膀的手,像是担心她会逃跑,他一手抓着另外一手盖在她手背上,两只手抱着周青青的手。
听到他的呢喃,周青青眼眶瞬间盈满眼泪,她没挣扎,就这样趔趄着僵硬了一路这个奇怪的姿势。
时信厚短暂地睡了一觉,车子到熊猫时候他已经清醒一些,比刚从酒店里出来时的眩晕感缓解一些。
手里有些奇怪,低头看,他抓着一只手捂在腹部上。
周青青见他醒了,抽回手,她说,“房间在楼上。”
“嗯。”时信厚下车。
周青青从另一侧下车,她说,“订房间是用的我的手机号码,我送你们进去吧。”这一送周青青再也没说走,她点酒、点果盘和零食,又找负责人协调话筒,忙进忙出。
有人拍着时信厚的肩膀,“老兄好福气啊,能得这样的贤内助。”
时信厚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热情起来,她不是急着回家的吗?想不明白就一直盯着她看,直看到周青青张忙完回到他身边坐下,奇怪地回视他,“你看我做什么?”
“你不走了?”
“你们万一喝多了,谁协调车送你们回去。还有,你们这些大佬会自己付账吗?”周青青自嘲地笑,“我留下来给你打杂啊。”
时信厚深深地看着她,有惊喜有不敢过分希冀的压制。
有几个没来,到了大概十四五个人,周青青活跃在酒品饮料供应,随时给人递话筒和及时的帮忙点歌,和有眼力见地切换歌播放的方式,是别人音调唱不上去的时候,开伴唱,在别人只顾着喝酒不唱歌的时候,切歌不礼貌就点原唱,遇到有爱唱歌的就无伴奏……
“周助理辛苦了,唱一个。”有人看她服务的细心照顾,有人点名。
其他人怂恿,“是啊,周助理唱一个,我们男人唱着没意思。”
“我会唱的不多,又是五音不全,别坏了各位的好心情。”周青青委婉地拒绝,“我还是给大家当啦啦队吧。”
“出来玩不分职位,是不是要你们时总开口你才肯唱?”有人问时信厚,“你的人还得你来管,我们说话不好使。”
时信厚陷在一群肥胖男人堆里,正和人说话。
周青青主动拿了话筒,主动认怂,“我还是唱吧,我们领导开口就该训我了。”
她长得温柔可人,说话温声细语,说是抱怨,更像是撒娇和嗔怒,顿时软了一半人的心。
周青青会唱的歌不算少,她想了想这群人的年龄及职位,选了首……《黄土高坡》。
这首歌,调高,她不勉强,唱得上去就唱,唱不上去了就小声随着声调哼哼,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