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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门口,笑容一僵,声音戛然而止。
滕嘉言懒散的靠在门框上,那双淡淡的眼睛,不知道看了多久。
……
“你都听到了?”
滕嘉言抱着手臂,慢条斯理点了点头,“你是个好人。”
江藻回过味来,臊得老脸一红,这话哪是夸她,分明是在损她。
也是,当初死皮赖脸要嫁的是她,现在天天嚷嚷着要离婚的还是她。
滕嘉言会不会觉得自己娶了个疯子……
他人穿过客厅,往楼上走,“上来,我有话跟你说。”
???
***
滕嘉言估计今天才回来,因为江藻眼尖的发现自己离开时放床上的睡衣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
说明床没用过。
一个有钱有颜值的男人,长时间不回家……啧啧……
江藻很快想入非非。
一进屋滕嘉言把手机钱包扔床上,打开衣帽间的灯,看向她:“我先换身衣服。”
他穿的还是昨天那身。
江藻表示理解,做了个您请随意的手势。
刚进去没两分钟,床上的手机嘟嘟震动起来。
卧室连着衣帽间,里头肯定听见了,推拉门打开,人从里面出来。
江藻当时眼睛就瞪大了两倍。
她看见滕嘉言身上那件黑卫衣正脱到一半,露出精壮的腰腹,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还能看见腹肌的纹理。
抽了皮带的破洞牛仔裤,松垮地挂在腰上,人很高腿很长,那屁股真是翘啊。
电话没说几句被挂断,他单手将衣服脱下,身材好的让人想吹口哨。
不过很快,江藻眼前猛地一黑,头上被滕嘉言扔过来的衣服套住,极淡的烟味混合着某种不知名的奶糖香味钻进鼻腔。
味道不难闻,就是鼻子痒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江藻心里嘟囔这人可真小气,多看两眼能少块肉?
衣服被抓下来扔到一边,她心里突然有个邪恶的想法:刚才就该悄悄做场直播,人数肯定爆满。
滕嘉言换了身运动服出来,手里拿着顶帽子,目测是要外出健身。
江藻内心戏就此打住,问他:“你要跟我说什么呀?”
他戴好鸭舌帽,眼皮一抬,声音寡淡:“再次跟你确认,你家的事你真的都不管?”
“……”
这话什么意思?
没给江藻思考的时间,他又说:“你继父赌博欠债80万,从江易健那里弄不到钱,今天刚找上我。”
提到原主那家子奇葩,江藻眉头便是狠狠一皱,有种踩到狗屎的恶心。
她见识过张万的泼皮和凶狠,拿不到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但滕嘉言表情一直很平静,仿佛对他来说,张万就是条不听话的阿猫阿狗,不值一提。
说实话摊上这样的妈,要江藻早断绝关系了,更何况她还不是原主,当即就点头:“我不管,你也不要管。这种烂人你可怜他一次,他不吸干你的血,是不会松口的。”
说完又想了想,觉得有哪里不对。听滕嘉言话里的意思,要出面帮她解决这个大麻烦?
假夫妻而已,他不像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啊……
“你的意思,要帮我吗?”
腾嘉言淡淡道:“你签三年的合约婚姻,我帮你摆脱父母的骚扰,这是交易。”
☆、第十四章
晚上,上桌吃饭的只有江藻和滕母,一大家子,连个男人都没有,怪冷清的。
滕母照例没给江藻好脸色,问张嫂:“滕纯呢?怎么没下来?”
张嫂毕恭毕敬地答:“刚才叫过了,纯小姐说她不饿,让我们不用管她,我等会送点饭菜上楼吧。”
江藻一听,放下筷子,“我送上去吧,正好还要给她东西。”
拎着饭盒就上了三楼,敲响滕纯的卧室门。
里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张嫂,我说了我不吃,马上要期末考试了,你别打扰我学习嘛。”
“是我。”江藻清清嗓子。
里面立马没了声音。
她使出杀手锏:“有韩遇的亲笔签名,要不要?”
等了十来秒,门被悄悄打开一条缝,滕纯先是探出半张脸,确定外面没有第二人,一把将江藻拖了进来。
“快点!别让人看到了。”
滕纯神神秘秘的样子,让江藻一下想歪了,探头往里面看,“你该不会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当年她偷看那些少儿不宜的读物时,也挺鬼祟的。
滕纯没懂是什么意思,歪着头问:“什么奇怪的东西呀?”
那样子还挺有求知欲。
江藻扫过桌子上写到一半的作业本,再看连学习机上播的都是数学教学视频后,知道对方真的是在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