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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上老君一直以来处在中间和稀泥。要是太上老君知道自家兄弟闹成如今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外力推波助澜,会不会还如他经常表现的那样无为清静。
这可是一场好戏啊。
这场好戏到底是让大劫过去后再上演还是提前上演?女荒想了想,当然是提前上演对自己的好处才是最大的,也是对元始天尊伤害最小的,虽然没有看到元始天尊暴怒的模样,但是女荒就知道这个小心眼儿的圣人肯定不会白白的把亏吃下去。
燃灯道人看着女荒服软了,忍不住得意,就转头看了看被重兵围起来的姬发。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劝诫女荒:“女王或许不知道,姬发是天定的下一任君主,女王在这里苦苦挣扎是没什么用的,跟天意比起来再多的挣扎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女荒已经想明白了,又听见燃灯这么说,又哈哈大笑披着披风站了起来:“听说燃灯道人在修道的各位道长中间地位崇高,可没想到今日也成了姬发的说客,姬发真的是好本事,陷害了父亲逼死了兄长,让兄弟替自己去死,这杀害血亲累累罪行被人家一笔掩过,摇身一变成了天定的君主,如果天定的君主就是这个德性。想必三皇五帝气的能从魂墓里面爬出来,历代贤人的棺材板更是盖不住了。”
说到这里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姬发,你那替你去死的兄弟的首级还在我这里呢,你什么时候把他请回去葬在你们家的坟墓里?要我说你就应该给他的葬礼弄得隆重一点,毕竟是替你死了。”
又看见姬发的身后站着几个俊秀的年轻人,耳朵边听着继发在那里斥责自己胡言乱语。对着那几个俊秀的年轻人微微一笑,“天下笨蛋太多,那些愚蠢的人更多,但是天下长脑子的也不少,你们的兄弟姬发是什么德性你们难道不清楚吗?”
然后女荒用自己的披风抹了抹眼睛,“我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你们的大哥,那可是一个老诚君子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当初替你们父亲到朝歌的时候,每次见到我就说愿意替你们父亲囚禁,我能看得出来这是真心实意。我也问过你们父亲,你们父亲对这位大儿子向来看重,数次跟我说他一把老骨头了,愿意在朝歌养老,只求让他的大儿子早点回去。对了,姜丞相也在这里,不知道姬昌有没有跟你交代过,就是让你回去好好的辅佐伯邑考。”
这句话姬昌当然说过,可是就在这众人跟前,姜子牙不能认下来,一旦认下来了,就说明姬发得位不正。
姬发身后的兄弟当然知道父亲最看重的就是大哥,但是人已经去世了,当初没有计较,这个时候也不必计较,都低下了头。
女荒也不会跟姜子牙还有姬发讨论到底是该谁继承姬昌的位置,有些话说出来就行了,只要让姬发他们家族的人知道姬发得位不正就可以了。
而且女荒还当着这些人的面表示,“我当初回朝歌的时候见过你们的父亲,他真的是一个英明睿智的老人家,我之所以囚禁他,完全是因为他祭祀的时候藏了私心,本来让他为殷商祭祀,他偏偏为你们西岐祈求,一时糊涂做下错事,使得圣人大怒,我只好将他囚禁了起来。
但是西岐也是我殷商的土地,我就跟他说过,让他囚禁一段时间回西岐去,这也是为了安抚众神。他当天走的时候与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来的这个人并非是他的儿子姬发,朝歌离西岐有千里之遥,既然是一个儿子假冒姬发,可见家里面发生了意外,他想要回去看看家族到底怎么了,我就跟他说,他老人家老胳膊老腿儿急匆匆的回去路上要是再病倒了那就得不偿失了,当时要派人护送他,他却是急着回去,不等第二天天亮,自己当天晚上收拾的东西就出发了。如今看来……”
女荒对着姬发忍不住一声冷笑。这冷笑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女荒没有表明出来,每个人所想的都有些不同。
姬发忍不住喊了一声,“你胡言乱语,分明是你囚禁了我父亲,我父亲怕了你才逃了出来。”
“咱们做人要讲实话,姬发,你父亲在朝歌的时候,我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他除了没有自由,身体还好。你们谁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姜子牙,姜子牙在朝歌的时候是下大夫,几次三番的去拜见姬昌,姬昌那个时候有没有疾病?姜子牙你出来说话。”
姜子牙左右为难,看他站在原地不动,别人怎么想不知道,姬发的那些兄弟们忍不住看了姜子牙一眼,看他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忍不住相信了女荒的说法,毕竟要是女荒说了谎话,姜子牙可以大大方方的站出来反驳。
就有人在队伍里面互相对视了一眼,早些天在伯邑考的葬礼上,这些兄弟们就觉得不对劲。说伯邑考是病死的,又说他是爆发疾病,可是伯邑考正在壮年,怎么可能会突然死去?
又听奴隶们说,伯邑考是被勒死的,有的说是被毒死的。反正伯邑考身边的奴隶或者是姬妾通通以殉葬的名义都陪着伯邑考到了地下。当初的真相已经不能确定了,能确定的就是伯邑考的死不同寻常。
女王已经说了这么多了,姬发知道不能再让她说出去了,女王这张嘴颠倒黑白,不知道到时候还能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