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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导致阴虚火旺,吃些清淡的即可。”
屋子里原本伤心的众人一下子沉默下来。小皇帝一愣,忙问道:“阿姐无事?”
他方才明明见着阿姐面色惨白,眼下乌青,满脸血迹,看着不行了的样子。
“长公主身子十分康健,”孙太医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床前的驸马,“只是有些肝火过剩,无碍。”
刘太傅与梁太师二人对视了一眼松了一口气悄悄退了出去,他俩方才太过急切,如今想着就这样待在公主闺阁内着实不妥。
梁怀璟有些微妙的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人然后拉着严浅浅出了屋子,他看了一眼身旁一脸茫然,仍旧探着脑袋往里看,眼睛还红红的小女子,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还看,不拍长针眼!”
严浅浅吃痛,见着她父亲与刘太傅都在院内,只得按捺下火气狠狠瞪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道,“梁怀璟,你是不是疯了!”
梁怀璟左右看了看,伸出手轻轻拧了拧她的鼻子,“我这是为你好,今日怕是走不成了,先拎着你的包袱回去。”
“姓梁的!”严浅浅一巴掌将他的手打掉,忍不住在他脚上狠狠踩了一脚,“你就是我爹,你也管不着我!”
她说完,气鼓鼓的走了。
梁怀璟看了看她离去的背影,闻了闻方才捏她脸颊还沾染着脂粉香气的手,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自顾自说道:“谁愿意做你爹啊。”
他又往屋子里看了看,忍不住“嗤笑”,阴虚火旺,进补过度,哈哈,这李锦瑟怕不是憋出的毛病吧。
屋内,孙太医写了张方子起身告退,小皇帝看着自听了孙太医的话有些生无可恋的阿姐,忍不住道:“太医都说了无事,阿姐莫要难过,想来阴虚火旺也不是什么大毛病,驸马,你说是吧?”
沈庭继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往床上看了一眼,伸手替她盖好被子,看了看小皇帝,“不如先让公主休息一会儿,臣先带着陛下去前厅用饭?”
小皇帝这才想起自己还没用早膳,摸了摸自己有些饿的肚子点了点头便跟着他出了屋子。
待人都走完了,李锦瑟才转过来脸,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这次的脸都丢完了,呜呜呜,太难了,太他妈难了,啊啊啊啊,她忍不住挠了挠自己的枕头。
桑琪看着床上正在撞枕头的公主,心里担心不已,上前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可不要吓奴婢!”
李锦瑟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冲她摆了摆手,将整张被子拉过头顶。
“待会儿悄悄同驸马说,今晚不要再过来了,若是还发热,让孙太医扎两针,若是两针扎不好,”被子里转来她有些发闷,“咯吱咯吱”的磨牙声,“那就多扎几针!”
她决定以后改吃素,据说素能让人清心寡欲。
如此去太原的行程因着她便耽搁了一日,第二天天一亮,她便让李管家准备好了东西准备出发。
小皇帝昨晚歇在她府里拉着她说了好些话才肯回宫去。刘太傅与严太师昨日来了之后,等她好些了又将朝廷的事儿交代了一遍,又特地嘱咐了暗卫们时刻留意着天久阁的动静这才松了口气。
她一早出了门口,便见着梁怀璟与严浅浅俩人背着包袱牵着马守在门外等着她,说是要跟她一起。
严浅浅拉着她一脸正色,“公主,我要为你抛头颅洒热血!”
那副架势瞧着若是李锦瑟不同意,她便立刻能血溅当场以表忠心,李锦瑟心想去就去吧,兴许能帮上忙,只得点了点头。
梁怀璟说的更加好听,说是这些年他一直为朝廷劳心劳力,这次出行就当给自己放了假,让她放心,他一路上的吃穿用度自费,用不着她操心,同时,他从怀里掏出了两万两银票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瞥了她一眼,说是以备不时之需。
李锦瑟见着他说完又将那两万两银票塞回了怀里,眼神在他胸前打了个转,觉得自己就跟带了钩子的钟馗似得,这眼神一勾便能把这银票勾到自己手里来了。
梁怀璟伸手将那银票捂得紧紧的,幽幽道:“殿下若是再这么□□裸的勾引微臣,臣怕自己忍不住怀疑殿下对微臣有意,毕竟,殿下是一个阴虚火旺之人!”
李锦瑟:“……”
她怕是这辈子在梁怀璟面前都要抬不起头了!
她忍不住瞧了一眼一见着哥舒烨出来便迎上去娇羞一笑的严浅浅,冲梁怀璟笑了笑,“你信不信,本宫将浅浅送去东魏和亲,她肯定乐意得很。”
梁怀璟已经知道了哥舒烨的身份,转过头看着不远处正对着那小白脸矫揉造作语笑嫣嫣的严浅浅,回过头来看着她冷笑,“殿下大可放心去,回头我就去京都大大小小的戏班子里走一趟,将咱们俩的故事好好编成画本子,然后再让他们从早到晚的唱,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风流公主俏将军》,如何?”
“梁怀璟!”
“若殿下不喜欢,那便叫《公主与将军那些年不得不说的辛密二三事》,抑或是《公主的男人》?”
“……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