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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任小泉面上一本正经:“你以前是不是做过?”
“是。”任天承认地毫不犹豫。
任小泉沉默了。
虽然,虽然这也是她预料的,但心里还是……
“难道泉泉忘了,那一次,你绑着眼罩,慌乱地摸着那里,吞吐着那里,最后……”
“打住!!”任小泉一个激灵,抬手捂了任天的嘴。
一阵湿热的痒意从手心传来。
任小泉抽了抽眼角:“我上厕所没洗手。”
任天挑眉,继续舔。
艹,受不了了,任小泉蓦地移开了手,气哼哼地锤了任天的胸口一下。
“泉泉。”他的神色却是正经起来,拿起她的手覆在他心口,“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后的我是你一个人的,以后的你也是我一个人的。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任小泉觉得自己又在沉溺在他醉人的眸色中了。
“泉泉,天色晚了,我们……”
任小泉一个激灵,回神了。
“啪!”她毫不犹豫一巴掌甩在任天不知何时已经解开衣领露出的半截光luo胸膛上,“不可能!睡觉!!”
差点又被他诱惑……
可不能找着他的道,下面都还疼呢……
任小泉一个翻身躺在柔软的被子上,滚了一圈便把自己包了个严实,背对着任天便闭上了眼睛,显得有些——
落荒而逃。
任天低低笑了两声,躺下身来拉过任小泉,将她轻轻圈在怀里。
他知道她累着了。
还是缓缓吧。
……
早上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床榻又是空的。
任小泉摸了摸,还有一点余温。
她以为他去忙事情了,怔怔地坐了几分钟便站起身穿衣洗漱,结果刚开了门便看到朝这边走来的任天。
“泉泉醒来了?”他手里端着水盆,那水还冒着微微的热气,“我也猜着你要醒了,洗把脸吧,温度刚好。”
“我,我以为你出去了。”她有些怔凇。
任天放下水盆,抬手抹了抹她眼角:“我答应过你的,以后做什么都告诉你,所以我若是出去了定会告诉你。”
“看!”他笑眯眯把手指给任小泉看,“眼屎。”
任小泉:“……艹!!!!”
好像打他怎么破?????
早餐是孟婆婆做的,清淡的农家小菜加热馒头,小米粥。
“丫头,这镇上的司仪在哪里啊,我去找找主持主持婚礼。”孟婆婆舀了一勺粥,回头问任小泉。
“什么婚礼?”任天眼神一闪。
“啊,我忘了给你说了,婆婆说下月十五……”任小泉说着便有些害羞,垂了眼皮,嘴上含了一抹笑。
孟婆婆一看便了然了:“任小子,下月十五办你和丫头的婚事怎么样?”
“下月十五?”任天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嗯,是个黄道吉日。”孟婆婆点了点头。
任天侧眸,便看到任小泉微低着头,半敛着眉眼嘴含笑意的模样。
一副岁月静好的景象。
这份美好,饶是谁……都别想破坏。
一丝冷光从他眼里迅速闪过。
“好,不过不用找司仪了,不需要外面的人,我们自己弄。”
孟婆婆一愣:“不用司仪?”
“我也有此意。”任小泉抬了头,“恐怕要多辛苦辛苦婆婆了。”
“那行。”孟婆婆点了头。
“我可以帮忙啊!!”紫玲冒了头兴奋地说,被凉夜一个抬手把她的狗头摁了下去。上次尊上开恩没有收拾她,但不排除是暂时放过的可能性,她还是少些存在感的好。
孟婆婆笑了:“好啊。”
桌上的气氛因为提出来的亲事活跃异常,任天正正经经地伸筷子夹着菜,左手伸到桌子下拉着任小泉的手捏了捏。
任小泉微微勾了唇,笑意温暖。
第 102 章
血迹在地上蔓延出诡异的形状,在月光下闪着暗光,像是蜿蜒的毒蛇。
任天慢慢地擦过手上的长剑,指痕在那薄如蝉翼的沾满了血迹的剑刃中间破开一条光亮的痕迹。
跪在地上的数十人恭敬地低着头,看不清面目。
沧澜站在任天身后,白发如雪,隐隐地晃荡着。
“叮”的一声脆响,长剑回鞘。
任天手指摩挲过印着金色复杂花纹的黑色剑鞘,嘴唇勾起了一抹冷笑.
“这把蚩尤剑,封了千万年,本尊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不得已扰了先祖安眠去取这把剑。”他似乎轻叹了一口气,“常有迂腐的老东西说,蚩尤剑出,天下必乱。然而,就算这蚩尤剑不出。”
他微微敛眸,紫眸中的情绪透不出零星半点:“这天下,本尊也要搅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