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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步了,萧言哪怕看出来阿离眸子里挣扎抗拒,依旧没往后退,而是势必要讨个便宜。
他不过来,萧言还不会过去?
阿离视线已经瞟向了别处,萧言盯着那张薄唇轻声问,“你想吃什么口味的糖?”
糖?
把阿离的目光骗了回来,萧言立马倾身吻他唇瓣,轻轻咬了下,哑声问,“我这个口味的喜欢吗?”
阿离深吸口气,抬手捂嘴睁眼瞪她。
萧言笑,“要不要再仔细尝尝?”
阿离长睫煽动,见萧言作势还要亲,立马将脸埋进拥到身前的被褥里,只露出半截素白的颈。
隔靴搔痒的亲了口,萧言心更痒了,手指攥紧被褥,浑身燥热。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出去做事,只想做他。
“阿离。”她哑声唤,阿离却不理她。
不能逼的太紧。
萧言指关节绷紧,深深吐息,压下那股躁动。她起身,余光竟瞥见阿离露在黑发外的耳朵尖,微微泛着红。
萧言笑,心说投喂了这么多天总算有了点成效,知道害羞了。
等萧言走了,阿离才将眼睛露出来,鼻尖抵着拥在身前的被褥,闷闷嘟囔,“坏蛋。”
好歹同床共枕外加投喂了这么多天,阿离对于萧言偶尔的触碰并不像最开始那么抗拒了。
萧言循序渐进,想着今天亲个嘴,明天说不定就能蹭蹭了。
萧言光想想都浑身发热,丝毫不觉得外头天冷,等走到街上更是觉得有些热意。
陈家是做传统茶叶生意的,但因为陈家妻夫去世,很多老主顾信不过‘萧言’纷纷投向别家,如今茶叶店里面临着一个很尴尬的局面,留不住老主顾吸引不来新顾客。
就这种局面,怕是过不了多久就撑不下去了。
萧言去店里看了好几次,如今仓库中新茶没到旧茶堆积,店里管事的闲到跟小二围着火炉打叶子牌。
平时天气好都没客人,更别提今日刚下过雪了。
萧言查看过,茶叶门店在街上的位置也不算多差,就只是没有新鲜玩意能吸引客人进来。
萧言想完生意又想起阿离,已经去过醉香楼点了佛跳墙,约摸着下午就能送来。
她今天不回去吃饭,也不知道阿离吃什么。
正想着,关于阿离的消息就来了。
“家主,主君摔着了!”府里的下人跑来寻萧言,萧言愣了片刻才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怎么摔着的?”萧言心口一紧,边大步往府里走边询问身后的下人。
今天下雪路滑,不方便行车,萧言徒步来的。
她腿长步子大,甩对方一大截,唯有身后气喘吁吁的声音顺着冷风传过来,“为了捡手炉。”
阿离抱着手炉跟往常一样坐在门口发呆,起身的时候忘了怀里还抱着东西,那手炉掉下来,咕噜噜的从他脚边滚下台阶。
阿离惦记着手炉,下意识的跟着追过去,谁知脚底打滑就摔趴在地上。
他疼的嘴色发白,却固执的伸手将不远处的手炉扒拉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
萧言走的时候说过,出去要记得抱个手炉,他清晨并非真的只听到佛跳墙三个字。
萧言心疼的只抽抽,回到府里的时候下人已经请了大夫过来,只是没能靠近。
阿离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着身体坐在床上,是副戒备的姿态。
大夫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最是清楚他的情况,明白这个时候不能逼他,尤其是阿离伤着的还是腿。
男子家的腿,向来只露给最亲近的人看。
大夫满面愁容,想着别摔着骨头,看向旁边的小侍,“你去轻声哄他,让他给你看看伤哪儿了。”
好歹是贴身伺候的小侍,也都是男子,他去哄比大夫哄要合适。
小侍踌躇不前,神色不愿,嘟囔着说,“少爷不喜欢我们碰他,而且已经着人去请家主回来了。”
萧言进门听到的就是这话,本就沉着的脸更是阴冷,“既然事事都由我来,那府里还养着你做什么?”
那小侍吓的一哆嗦,脸色瞬间白了。
越过大夫,萧言直接掀起衣摆坐在拔步床上,看着脸埋在双臂里的人,柔声唤,“阿离?”
萧言目光落在阿离蹭了泥土的衣服上,余光瞥见旁边的手炉,心疼的抬手要摸他的脑袋,“小笨蛋。”
手炉哪里比不得上他重要。
阿离缩着肩膀,听萧言骂自己不由微微偏开头躲她的手,心里莫名委屈。
“伤哪儿了?”萧言起身落下拔步床上的两扇厚布帘子,挡住屋里所有人的视线,伸手去捉阿离的脚踝检查伤处。
他抗拒的缩腿往后躲,萧言力道不大不小,刚好不伤着他又让他没办法挣脱。
脚踝不比别处,属实敏感。阿离身体紧绷,就连脚指头都抗拒的蜷缩起来。他极少被人触碰,身体本能的不适应。
萧言心说自己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