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陌继续问道。
    “这些女子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双亲不在，少牵连是非。”
    乌云陌随意地点了点头，话锋突然一转。
    “那么冯倩衣呢？”
    医生的动作有那么一瞬一瞬的僵硬，“我们查到，她是你的病人，近一个月经常来你那里看病。”
    “是不是，因为江城戒严，你找不到犯罪对象，所以你才把视线转向了来你这里看病的冯小姐？”
    “谁说的，不是，她是自愿的！”
    原本还比较安静的犯人突然似乎情绪崩溃了一般，吓了在一旁审讯的人一跳。
    “肃静！”站在犯人身旁的王照连忙呵斥道。
    “哦？”
    乌云陌有些意外。
    “据我所知，一个女人愿意付出生命代价的，无非就是感情。你与冯小姐，就目前我们掌握到的消息的来看，连亲戚关系都算不上，所谓利益交换的几率也很低，感情就更谈不上了。”
    或许是这位有身份的长官语气里的轻视刺激了李仁，对着冷静审问他的军人流露出了愤恨的神色。
    “而且据我所知，李医生你也是有妻室人，一个外貌不显，同时是在同事评价中性格怪异的男人，怎么会可能有一个女人愿意为了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谁说的，她就是我的情人。”
    李仁咬牙切齿道。
    可被人这么一引导，他也突然感觉有些奇怪，对呀，他才貌不显，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一份医生的工作，但是那个冯倩衣确实是他的情人啊？她也确实是心甘情愿为他奉献牺牲的。
    乌云陌若有所思地看了犯人一眼，低声一笑，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那么，依照李先生所说，这些案件的始作俑者都是你，对吧？”
    李仁的嘴巴微微动了动，却不知如何反驳。
    “那么，李先生，”男子的声音微沉，“这二十个女人死因到底为何？”
    男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低下头，“做实验。”
    乌云陌声音一沉，“什么实验？”
    “医疗实验。”
    “场所？”
    “我家地下室。”
    乌云陌眼神微微向一旁的王照示意，对方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
    “司令，李小姐私自出院去了何府。”
    乌云陌刚出了监狱，就有下属来报。
    “她去多久了？”
    “刚半个时辰。”
    下属道。
    男人神色微动，便向随从道，“去何司令府。”
    又有鱼儿上钩了。
    ☆、晕倒
    “李小姐，你怎么了？李小姐！”
    一女子的惊呼惊动了何府中人。
    “春喜。”后厨大娘是最先进来的，“丫头，这是怎么了？”
    后厨大娘定睛一看，那个经常和小姐一起出路入的李家小姐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吓煞人也。
    “快去通知小姐，可不能让这位李大小姐在我们这儿出事儿！”
    过来人大娘好歹知些事儿，迅速地做出了决断。
    “春喜，你赶快去叫小姐过来。”
    可没想到那丫鬟犹犹豫豫的，站在原地没动。
    大娘急了眼，“你在这处站着干嘛呀？赶紧去叫小姐啊。”
    小丫头咬了咬牙，赶紧起了身，出去寻人去了。
    刚到洋房客厅门口，就有人拦住了她，春喜抬头一看，原是一个军官，看着面生得很，应该不是何府中人。
    她连忙到道，“奴婢是何小姐的贴身丫鬟。”
    那军人才放她进去。
    一进到门，她才看见，她那一向心高气傲、从不拿正眼瞧人的小姐，正笑意盈盈的接待的那位英俊不凡的乌司令。
    看着那位男子，她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低垂眉眼，敛去眼底的精光，低声换了句，“小姐。”
    神情畏缩胆怯，和刚才同马元对峙时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自家心上人才刚坐下，还没聊上几句，何明溪眼见着自家奴才打扰自己，心中有些不悦，尤其是脸上还带着自己不太喜欢的慌张感，她直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儿。
    “云陌，不好意思，家中可能有事。”
    男子淡然地点了点头，刚想起身，那何明溪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忙道：“云陌是自己人，不用避开，想来也不需要避嫌。”
    看着神色慌张站在她身旁的丫鬟，她不得已掀了掀眼皮，不咸不淡道：
    “发了什么事？”
    “小小，小小姐，李小姐出事儿啦！”
    丫头的声音隐隐听得出哭腔，神色慌乱得很。
    何明溪眉头一皱，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个贱人！不过面子功夫还是得十成十地做好，在她喜欢的人眼里，她还是那个大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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