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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他有任何机会约榆桑出去,她才幸免于难的。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她怎么还不懂得如何区分真情假意,那个什么秦炽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男人,没了我的监督,榆桑肯定是羊入虎口,境况凄惨。我想提醒她一下,可见她好像绝对不会听我的样子,你知道,她有时候真的固执地可怕,一旦认定什么事,别想任何人能让她改变主意,我也就没说出口,然后就没机会说了。那个秦炽锋看榆桑的时候,那双眼睛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怀好意,贼光贼光的,榆桑竟然还搬进他家,那不是入了贼窝里,还能有好事发生。哥,你说,她怎么就那么不开窍呢?唉!”洄淅说起榆桑来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和操不完的心,感觉不像一个同龄人,倒像是榆桑的长辈。
洄冼没想到自己的几句话能引出洄淅这么长的一番感概,简直是长篇大论。一段话由浅入深,由表及里,有理有据,论点论据俱全,特别是最后的那一声叹息,幽怨丛生,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怨,真是直抒胸臆,感慨颇深。
“洄淅,在你心里,是不是榆桑周围所有的男性都对她有不轨的企图?与她亲近一些的就有狼子野心,会对她不利呢?那她岂不是时时刻刻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提起榆桑,洄淅的心情好像平复了不少,洄冼的语气也轻松不少,竟然和洄淅开起玩笑来。
“那也不是,榆桑原本就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那种人,更何况她对感情的事迟钝得很,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喜欢上她的人一定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和良好的心理素质,承受能力稍微差一点的,一定会被她气个半死,临阵退缩,半途而废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榆桑的事,洄淅说得不知道有多顺溜,简直像是相声演员嘴里的段子,那是张口就来,一刻停顿都不带有的。
“你自己也说榆桑固执地厉害,她决定的事,你也左右不了,所以你还是别自找烦恼,秦炽锋既然能得到榆桑的肯定,必定有他的过人之处,你说是不是?”洄冼见洄淅说得言之凿凿,忍不住拆起他的台来。
“秦炽锋,那是个例外,他哪能有什么过人之处,肯定是使了什么花招,把榆桑骗了。你别看榆桑表面上冷冰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其实单纯的很,涉世未深,怎么会知道某些阴险狡诈的人的花花肠子和险恶用心,指不定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过,榆桑也就是暂时被蒙蔽,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过不了多久,那老男人的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的,到了那个时候,倒霉的就是他了,榆桑看着沉默寡言,闷不吭声的,可也不是个软柿子,任人捏扁搓圆,要是被惹急了,也不是好糊弄的,那可不是一刀两断,两不相欠这么简单的事,她的手段保证会让尝过的人记忆深刻,这辈子都忘不了,以后听见她的名字都会退避三舍,绕道而走。”洄淅说得极其兴奋,好像榆桑跟秦炽锋闹掰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一样。
“你有必要那么损秦炽锋吗?人家又没得罪你,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巴不得他们两个怎么样,你好幸灾乐祸呢。再说了,榆桑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吗?那不成母夜叉了。”洄冼觉得洄淅不仅信口开河,还有些夸大其词。
“那不是可怕,是帅气。高二那年,你不在家,你不知道,班里有个男同学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当着榆桑的面骂杜姨是破鞋,说榆桑是拖油瓶,结果第二天学校的告示栏上就贴出了那个男的和二十多个女性的接吻照,虽然女方的脸看起来很模糊,但还是能觉察出他的兴趣广泛,简直是环肥燕瘦,老少皆宜,来者不拒,每张照片下面还标出了时间地点以及当事人的年龄,不容抵赖,让他百口莫辩,最后只能退学,后来才知道他是在夜店当陪酒小生的。哦,对了,那些照片里有一张女方的脸很清楚,居然是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将近四十了,还未婚,事情一出来她当然没办法再待在学校,只能引咎辞职了。最让我佩服的是榆桑居然在下面署上这么一句话:‘举报者,榆桑。’太绝了,是不是?”洄淅提起往事,眉飞色舞,滔滔不绝。
“那个教导主任是不是姓齐?”洄冼的关注点显然不在榆桑。
“啊?好象是吧,怎么了?”洄冼的问题让洄淅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就是了,她是父亲之前的秘书,好像恋慕父亲来着,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难怪了,那件事肯定有那个女人的份,榆桑才会把她也算进去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洄淅说得义愤填膺。
“榆桑一定会回来的,相信我。”洄冼看着洄淅的眼睛说了这句话。
“一定会的。”洄淅应和到。
话说到这儿,两兄弟的长对话也算告一段落,而此时他们话题的主人公榆桑正处在进退两难的困境之中。
说到做到
地处郊区,又恰逢冬季,秦宅的花园每到日暮时分便静谧非常,置身其间,眺望着远处的青山,好似能抚平烦躁的心绪,让心静下来,轻松惬意之感油然而生,在“山气日夕佳”中体会“悠然见南山”的奇妙感受。
夕阳下,榆桑正在享受这份难得的安逸娴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