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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还是坚持最初的答案吗?”那人就像刽子手在行刑前给犯人一个说出最后愿望的机会,他给了秦炽锋最终的选择权,是坚持初衷还是妥协放弃。
“明知故问。”这四个字就是秦炽锋的答案,相当于秦炽锋自动放弃了那人给的最后的机会,对那人来说就是对他的一种□□裸的蔑视,因为用这样简洁有力的回答来回应他给予的“恩赐”,很大程度上是对给予这“恩赐”的人从骨子里产生的轻视。
“你找死。”那人哪里受得了一个晚辈用这样不尊重的语气对他说话,他的要求哪里容得下拒绝,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既然做下了他绝对不容许的事,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只有这样才能抚平他这因为被拒绝而怒火中烧的心灵,只有这样他才能恢复心的平静。
从那人不正常的说话方式,这种从齿缝中硬生生把字挤出来的方式,就可以知道他火气很不小,是准备放开手脚,狠狠地发泄一场的预兆。
“不要。”还在路途中,没来得及赶到目的地的榆桑发出一声响亮的惊呼,在空旷的厂房之中被复制成好几声,听起来很是凄厉。
正在这时,厂房的铁门处冲进来一个人,站在逆光里,看得清轮廓,辨不出真身,看不见真容。
你给我滚过来
一间废弃的厂房中,一个人趴在地上,喘息声粗重,嘴角有一些残留的血渍,身旁有一摊血迹,身前站着一个不怀好意的人,情况不容乐观。
正在这时,厂房敞开的铁门处出现一个人,站在光亮处,让人看不清面容。
随着他缓缓走近,离开了逆光的范围,原本在厂房中因为被惊扰而停下他们各自正在做的事情的众人,也看清了那人的庐山真面目,原来是他,是终于追上秦炽锋的陈映。
陈映走进厂房之后,看见现场这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似乎感觉不到这里压抑紧张的气氛似的,没有做出任何戒备的动作,也没有说什么警告的话,反而如闲庭散步一般,换上一副笑脸,悠哉悠哉地向着趴在地上的秦炽锋和那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细看的话,不难发现,陈映的笑容里带着讨好甚至可以说是谄媚,而他的笑居然是冲着那个站在秦炽锋身前的人的。
“师父,您回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也好让徒弟我替您接风洗尘,让我尽点心意,好好地孝敬孝敬您。”陈映叫那人师父,拉家常似的和那人套近乎,听起来像是晚辈跟长辈在撒娇。
“原来他和那个人是一伙儿的。”榆桑听见那人和秦炽锋都没了动静,同时另一个脚步声出现在厂房里,她以为事情出现了转机。
听出新进来的人说话的声音是陈警官的,榆桑还以为是他们的救星到了,没想到越听越不对味,刚开始的那个称呼已经让她觉得很奇怪,陈警官后面的话把她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一点点地浇熄了,她的心如坠冰窟,透心凉。
他的话里充满对那人的讨好甚至是敬畏,注意力似乎就没有放在过她和秦炽锋的身上,这样的表现在榆桑听来怎么能不心灰意冷。
陈映边说边走近那人,眼看着他和那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同时也意味着他和秦炽锋的距离逐渐缩短,就剩一步之遥的时候,那人发话了。
从陈映出现,跟那人说话,慢慢接近,那人都只是默默地看着,静静地听着,无动于衷,可现在他说话了,在陈映马上就要走到他身边的时候。
“愚蠢,阿映,声东击西这招阿锋刚才已经用过了,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的计策,别老步阿锋的后尘,自不量力,一个两个的,都当我是老眼昏花了吗?在我面前玩这种小伎俩,你们都还太嫩了。在力量悬殊的对手面前,只可智取,不可力敌,你还没学会审时度势吗?要潜伏,就要神不知鬼不觉,你这么大声说话,脚步却放得这么轻,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是故意转移注意力,目的就是为了要偷袭他吗?看来当年我走得太匆忙了,你们的手艺都还没学精,该学的都还没学会,是我这个做师父的没有尽到做师父的责任,那现在我就给你们俩好好地上一课,你们可要好好地学,要是因为没有集中精神而没学会的话,可就不要怪我这个做师父的没有好好教你们了。”那人看穿了陈映耍的故弄玄虚的把戏,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之后又说要给他和陈映上课,教他们一些东西。
看那人一副虎视眈眈的架势,一脸严肃的样子,不像只是想要用言传的方式来教授东西,十之八九是要动用身教的方式了。
“师父,您看您说的这是哪的话,我哪敢在您面前耍什么花样,那不是关公面前舞大刀,茅厕里点灯——找死吗?就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在您面前根本不够看的,我怎么会自讨没趣呢?再说了,这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怎么会以下犯上,想对师父您老人家动手呢?这不是大不敬嘛?师父,您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可冤枉死徒弟我了。”陈映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嬉皮笑脸地为自己辩解,澄清自己的嫌疑。
“阿映,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