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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看好的,最后做出的事情都是从自身利益出发,完全不顾及其他人的死活,哪怕这个其他人是他们最亲密的朋友,爱人甚至是亲人,照样出卖不误。
“应得这么敷衍,深怕别人不知道看不出你的不以为然,呆瓜。”秦炽锋见榆桑掩饰都懒得掩饰脸上不屑的表情,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她的“坦然”。不过他觉得她的相信是迟早的事,任何事都需要时间的考验,他不怕,他们之间有的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认出来了吗?”送榆桑回学校的路上,秦炽锋突然发问,问题有些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
“台上的那个。”从后视镜里看榆桑一脸茫然的表情,秦炽锋有点失望,又禁不住感到高兴,而造成他如此矛盾的原因也是同一个,就是榆桑没有认出那个人。
“谁?”榆桑想不出答案,原因无他,就是问题太过无厘头了。
“台上的那个。”秦炽锋慷慨地给了榆桑一个不算明显的提示。
“哪个?”可惜在秦炽锋看来已经再明显不过的提醒,还是让榆桑觉得一头雾水,她仍然不清楚秦炽锋说的是谁。
“李洄淅。”秦炽锋发现榆桑有时候真的木讷得可以,他说了这么久,结果他们还是不在一个频道上,秦炽锋只能缴械投降,也顾不上卖什么关子了。
“冰棺里的那个人是洄淅!”榆桑想清楚细枝末节,惊讶出声,声音比平常高了两个梯度。
“是。”秦炽锋大方地承认,理所当然的语气,眉眼之间有报了一箭之仇的快感,给人感觉他很是畅快。
“为什么?”作为“家人”,榆桑觉得自己有必要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明白洄淅怎么会和秦炽锋有牵扯,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秦炽锋、洄淅,这两人本应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么还会有秦炽锋故意报复洄淅的这一出,太诡异了。”榆桑心里不解。
“他跟踪你。我口头警告过他,还是屡教不改。今天又被我发现,就用这件事让他长长记性,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既然他那么喜欢跟踪别人,就让他尝尝平白无故被人窥探是什么滋味。”秦炽锋话里话外透露出是满满的气氛,好像被跟踪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榆桑。
“我知道。”榆桑并没有惊讶,她早就知道这件事。
被囚禁的飞鸟,逃出了笼子,飞向一直向往的蓝天,可这并不代表着收获自由,充其量只能算是放风。
“你好像比我还生气?”榆桑对秦炽锋过激的反应觉得好笑。
“那当然。谁都不喜欢被无缘无故地监视,最讨厌这种人,总是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碰上我算他倒霉。这次,还算轻的,便宜那小子,给他留点面子。下次再让我撞见,就让他顶替阿六跳脱衣舞。”秦炽锋说得义愤填膺,在为就这样轻饶了洄淅而感到惋惜,撂下狠话说洄淅再犯的话就要狠狠收拾他,不像是说假的。
“他以前可能被人窥探过隐私,有一些不好的回忆,所以这么反感这类行为。”这是榆桑通过秦炽锋的话推断出的结论。
“要不是看你还是有些在乎那小子,才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让他被人看一回,连个脸都没让他露,真是便宜他了。”秦炽锋考虑到榆桑的心情,对洄淅网开一面,但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心里不禁直犯嘀咕。
秦炽锋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好意已经被情感上无比麻木,脑洞又不是一般大的榆桑给曲解到一个诡异的程度,他的“良苦”用心更是一点也没被察觉,不知道得知榆桑内心真实想法的他会不会瞬间崩溃。
“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关于胡杨。”榆桑看秦炽锋似乎没有要进入今天的关键主题的意思,忍不住直截了当地出言提醒,毕竟这才是她肯勉强自己答应他来看表演的真正原因。
“记得上次我们遇见的那批飙车党吗?”秦炽锋没有直接回答榆桑的问题,却问了一个看似和胡杨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记得。”榆桑老实回答,她觉得秦炽锋不会平白无故地问出这个问题,胡杨和飙车党两者之间一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更何况,那种生死一线的情况,人生难得几回遇见,她为了那次为数不多的惊险体验,好几个晚上噩梦连连,总是梦见自己或是身边的人发生很不好的事情,然后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生生折腾了她半个月的时间,情况才稍微有所好转。所以秦炽锋一提起,榆桑的脑子里对那次的惊魂事件还是记忆犹新的,毕竟全然忘记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那辆差点撞到我们的车,登记的车主是胡杨。”秦炽锋抛出一句话。
轰鸣
“那辆差点撞到我们的车,登记的车主是胡杨。”秦炽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无异于在榆桑脑子里投下一记深水鱼雷,激起千层浪花。
榆桑有想过胡杨会是那晚飙车党中的一人,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那个差点“害死”她的人。
看来她和胡杨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哪,开学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