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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没好气地回答。
“为什么?”阿风不解。
“说是要让我看看突然刹车对后座上的人会不会有损伤,我现在脑子还是晕的。”医师声音沙哑,带着些微的哽咽,听着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啊?”阿风听完之后,非但没能将之前的疑问解开,心里又增添了一个更复杂的问题。
辞职
“那个小姑娘了。”
这是朝秦的老板第二天来到榆桑工作的地方,准备表达一下自己诚挚的歉意,顺便询问一下昨晚的事故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时,得到的回答。
用这样决绝的方式给心情还不错的朝秦老板一记迎头痛击,相当于泼了一盆冷水,硬生生浇熄他心中刚刚燃起的小火苗。
如果说之前的偶然遇见只是勾起了他男人的兴趣,对貌美温顺的雌性的兴趣。那榆桑的突然辞职,特别是在第一次不算正式碰面时,那不加掩饰的敬而远之的态度,毫无疑问地加深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望,是猎手遇见猎物时的捕猎兴趣。
经过多番调查,那个女孩的资料就出现在他的手上,当中还是有点曲折的,因为当年那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最终被极其强硬的手段压了下去。翻看这些资料,男人的眼底渐渐汇集越发多的暗沉,眼睛却显得更加光亮。
怪不得他对那个女孩会有那般没头没脑的维护和不同寻常的感觉,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深的渊源。
那个男人会找上门,榆桑一点都没想过这个可能性为零的事情会发生。
这天是周五,下午没课,榆桑正准备去图书馆,别的寝室的同学过来说宿舍楼底下有个男的找她,她脑子里闪过很多人,唯独没想过会是他。
那个与她只有一面之缘的朝秦的老板。
榆桑下去的时候,只看见一个背影,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背对着她站在宿舍楼底下的那株木兰花树下。
榆桑环顾四周,似乎宿舍楼底下就只有这么一位男性。
“请问是您找我吗?”对方似乎没有转过身来的打算,榆桑只能上前有些冒昧地询问。
“你好,榆桑。”树下的男人缓缓回过身来,向榆桑问好,直呼她的名字,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虽然找她的人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榆桑很快镇定下来,直截了当地问:“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去你工作的地方找过你,他们说你辞职了,挺突然的。”
“是的,我辞职了。”榆桑并没有对他找过她表示好奇,只是坦然地承认自己的确是辞职了。
“为什么?”那个男人追问。
“无可奉告。”榆桑觉得受到了冒犯,语气变得有些生硬。
“对不起,冒犯了。我以为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让你做出这个决定,那怎么说也是由于我的疏忽造成的,我有责任了解清楚情况,弥补你的损失。”他的话听起来诚意十足。
“那天之前我就准备辞职的,不是你的责任。”榆桑坦然承认辞职是早在她的计划之中,与那天的突发事件无关。
“到我这里上班。”那个男人向榆桑抛出橄榄枝,邀请他到朝秦上班。
“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找到工作了,而且我对我现在的工作很满意,暂时没有换工作的打算。”榆桑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的邀请,考虑的时间都没有存在过,足以表示她对这个建议无感。
榆桑的回话有些冲,带着不耐烦和些许怨气,男人感觉得出来,但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因为他觉得这副样子的榆桑才是鲜活的,不是披着文静的外衣的木偶,没有生气。
他突然想要逗逗榆桑,心血来潮的。
那人突然向前跨了一大步,靠近榆桑,攫住她的眼睛回答:“我想和你谈谈有关于你父亲的一些事。”说话的时候,依然是笑意盈盈的样子,好像充满善意,实则不然。
榆桑的生父,在她十岁那年过世,这个男人突然跑来说要跟她谈这样一个话题,动机不明。
“谈什么?”榆桑状似随意地发问。
男人只是一笑,在榆桑看来是皮笑肉不笑,他不说话,却未曾将视线转移开。
桑榆对他带有侵略性的眼神十分抵触,见他长时间不说话,就想离开。
这人许是察觉到榆桑的离意,终于开口说话,他说:“我叫秦炽烽。”
桑榆对他答非所问,莫名其妙地开始自我介绍感到奇怪,可深究这种事她从来不会去做,特别是对一个危险的陌生人,她更不会。
估计这次对话不会有太大的收获,因为那个男人一看就没有交谈的意愿,他的那句话说不定就是一时心血来潮,于是榆桑决定结束这场无厘头的谈话。
“我等会还有事,不好意思。没什么事的话,再见。”榆桑转身离开。
秦炽烽看着榆桑离去的背影,响在耳畔的是她轻浅的呼吸声,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竟然很享受单纯看着她的时刻,两人哪怕只是进行最简单不过的谈话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