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温甜松了口气。
    “谢谢。”
    “是我要谢谢你。”
    他从头听到尾，自然也就听到了温甜说的，祁宴和粉丝都是无辜被牵连的人。
    初识，他一直认为她只是个娇滴滴的小女生。
    结果，被陷害，落水受伤，她始终面不改色。
    今天与夏一单独对峙，她全程温和，不急不躁。
    祁宴渐渐觉得，面前的温甜身上还有很多闪光点。他一时之间也有了去了解的想法。
    “谢我什么？”
    “没什么。”祁宴回过神，温和应道。
    他坐在温甜正对面，说话时一直看着她的眼睛。眼神并不锐利，没有意图看透她的心思，只是平淡的，像和煦的春风一样。
    “或许你刚进娱乐圈，和圈外的人一样，不太了解夏一这个人。她是Z·T影视力捧的新人，经纪人和背后团队强大，非常有手段。”
    “这次《闪耀》以我跟你三番四次做新闻，引起了我公司的不满。暗中调查才知道，拉我们出来炒作的并不是夏一的团队。”
    “我很早就开始怀疑她了，虽然手段不太光彩，但跟踪之下果然查到了她与P社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温甜一直侧耳倾听，听到这里，她点了下头：“我也是刚拿到她害过我的证据。”
    “重点是，前Z·T影视的高层张建国，近来也与夏一悄悄联系过很多次。”
    “张建国？”
    温甜隐约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
    “对，这件事你可能也不知道。在圈子里传开了，原本Z·T影视这块是由张建国负责，但是他为人作风很差。经常潜规则公司里的演员，前段时间被姜时衍清理了门户。”
    “据说他三番四次在停车场跪求姜时衍原谅，但都没成。他怀恨在心，又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去了与Z·T集团对立的公司，拾星。”
    温甜似乎有了印象。
    她的确在停车场见到有个中年男人求过姜时衍。
    那时姜时衍不顾张建国倒在地上，直直开车压过去。温甜对这一慕印象深刻，私心里觉得他这个人有些可怕来着。
    却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种事。
    “我认为夏一与张建国私底下联络，应该有什么目的。这种事本应该直接和姜时衍说，但我毕竟是博艺的艺人，直接去联络他容易造人诟病。所以才找了你。”
    温甜点了点头。
    虽然这些事她一直不太懂，但其中的严重性她大概还是清楚的。
    “好，我会向他转达。”她看着他笑。笑的动作却扯到脸上的伤口，她到底没忍住倒吸了口凉气。
    “还好么？”
    “还好，今天谢谢你啊，也替姜时衍谢谢你，和我说这些。”
    “不用替他谢，我只是想单纯帮你。”
    温甜笑意还挂在脸上，怔了怔。
    祁宴弯唇：“逗你的。”
    *
    晚上。
    姜时衍按时拨了通视频通话给她，被温甜以各种理由拒绝。
    “今天没化妆。”
    “你什么样子我都见过。”
    “长了两颗痘痘不好看。”
    “不介意。”
    “我衣服拿去洗了，没衣服穿呢。”
    “那更好。”
    “……”
    “今天真的状态不佳，真的，还是语音通话吧。”
    姜时衍沉默片刻，终于答应了。
    温甜就把白天发生的事讲给他听。
    避重就轻减掉了与夏一争执的事，着重说了祁宴的那些话。
    “你又和他单独见面了？”
    “……重点不要偏。”
    “这就是重点。”
    温甜叹气，姜时衍根本就不是微博上传言的那种高冷霸总。简直是个东南亚醋王，但凡事情和祁宴沾了边，莫名其妙就涌出冲天醋味。
    “你干嘛总和祁宴过不去。”
    “这要问你。”
    “我？”温甜更纳闷了：“我和他可能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姜时衍冷哼了一声。
    “……”
    “算了算了。你还是多关注一下夏一那边吧。”
    “嗯。”
    “还有张建国，我记得他那时候还威胁过你，挺可怕的。”
    “嗯？”
    温甜默了默，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说了什么，尴尬解释道：“我有一次路过停车场，不小心听到的。”
    “那时候就开始关注我了么？”
    姜时衍正经不过三秒，又开始说些有的没的撩拨她。温甜红着脸强调：“路过！”
    “你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
    她还没回答，只听话筒那边传来他低沉的一声：“我想你了。”
    伴随着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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