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陪我。”
    “过完年再说。”她连敷衍都不想敷衍，态度冷淡。
    他神色一点点冷下来，目光停在她身上，默了默，他才淡淡道：“你晾了我一个月。”
    林娆抿了抿唇，如他所说。她的确是故意晾他，期间还不打电话慰问，手机也常处于关机状态。
    面已上桌，等不来林娆，林佳只能寻了过来，刚转入走廊，就看见站在厕所门外的林娆，像是在与别人说着什么。
    她叫了声：“姐姐。”
    林娆眉头一皱，忙推着秦放走进男厕，并叮嘱：“千万不要出来。”
    大过年的，因为秦放和林佳闹不快，不值当的。
    林佳走进厕所，看着站在镜前的林娆，质问她：“刚刚我叫你，你躲什么？”
    林娆边洗着手边看了眼镜中的林佳，又回头看了眼林佳，笑了笑：“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林佳面色不佳，斜了她一眼，“过来找你的，看你是不是掉进去了。”
    吕大哥和常姐迫不及待还未等两人回来，就突突吃得欢畅。几人下午都有事情，常姐有饭局要参加，吕大哥要乘机回老家，四人一同解决午餐就各回各家。
    林母和林老太太都不是爱闲着的人，家中事物大小打理的仅仅有条，也无须因为要过年而大扫除。
    回到家中，林娆和林佳正在把玩着在街上买的物件，家里面装置的喜气洋洋，还未过年瓜子和糖已放在桌上。
    林道茂和林佳正在门口，欢天喜地贴着对联，高高挂上红灯笼。
    夜幕降临，一家人吃过晚饭，在外婆的卧室坐着，陪外婆聊天说笑。聊到高兴的地方，外婆也跟着笑起来，林母抱着外婆，佳佳抱着林母，三人坐在床上互相依偎着。
    林娆坐在一侧沙发上，把橘子剥好，一个一个递过去。似是有所感应，她摸出手机，正想看时间，屏幕却跳跃着秦放的来电显示，看了眼，她又把手机放入口袋中。
    外婆体力衰弱，在她们短促沉默的几秒之后，再看外婆时，她已阖上眼睛。
    “走吧。”林母替外婆掩好被子，与她们一同蹑着脚步离开。
    林母似是有话要和她们说，朝她们勾了勾手，示意跟着她一同回到卧室。
    夜色不晚，却也到了睡觉的时间。林母让她们坐在卧室沙发上，开口就说：“娆娆，今天上午王申找到了我。”
    林佳警惕地看着她，眼睛冷光一闪，急速问：“那个男人找你干什么？”
    “佳佳，别激动。”
    林母眼光闪烁，有些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把目光放在放在林娆身上。
    她希望自己的大女儿，能站在她的角度上思考问题，并且支持她所做的每个决定。
    第23章
    林娆抿了抿唇，温和地笑了笑：“妈，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说的。”
    “他毕竟是你们的父亲。”林母神色有些落幕，轻轻握着佳佳的手，说：“他今天找我，是想让你们今年可以和他一起过年。”
    今天上午，王申打电话给她，情真意切地说着想要见见女儿，好些年没有和女儿在一起吃年夜饭了。无论他们俩的关系曾经多么恶劣，他终究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林母曾经痛恨过王申，如今也淡然了。王申这番说着，她不知不觉间就答应了。
    “我不去。”林佳当即拒绝，并命令她说：“你也不准去。”
    “佳佳。”林母有些不高兴，轻轻呵斥她一声：“他是你爸爸。”
    林佳冷笑：“那男人说什么你都听，这么多年了还改不回来。”
    林母好声说道：“他始终都是你爸爸。”
    林佳性子冷淡，脾气又倔，笃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倒是林娆，看似冷淡，心细腻又柔软，对她又格外的好，事事顺她，为她着想。
    大概是看出林娆不愿意，林母又苦口婆心地说：“你爸爸好不容易开了这个口，你就依了他吧。他对你们一直是不错的，这些年你们都挺少见他的，他很想你们。”
    “如果他真得对我们不错，就不会出轨。”
    林佳早已不耐烦，起身离开前，还撂下一句话：“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回去的。”
    林佳这个态度是坚决地无力拉回，但是林娆不同。
    “娆娆。”
    林母又眼巴巴地看着林娆，表情里全是恳求。
    “妈妈。”林娆于心不忍，抿了抿唇，只道：“他和秦明念结婚了，还生了个儿子，我去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始终是外人了。”
    她和秦明念之间曾经有过纠葛，就算这么多年过去，林娆也还是不能释怀，相比较林佳她确实隐忍不少，但是并不代表，就能坦然面对秦明念。对小三痛恨入骨的何止是林佳，还有她。
    “这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林母全然没有顾虑到曾经林娆和秦明念也剑拔弩张，只是走到沙发上和她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