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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前个夜里审问的时候还好好的,可过了一夜不知道怎么的就死了。”
“真他/妈/的晦气!”廷尉越想心里越憋闷,心直口快的在萧易面前说出这些腌臜话来,待反应过来时忙抬手在自己脸上抽了几巴掌,“污了二皇子的清听,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萧易抬手止了他的动作,“既然人死了,可有审出些什么来?”
廷尉立刻将供词呈到萧易面前,“吐出来的东西都写在上面,只是这厮.......”
只是这人身为五皇子的近侍,所说的供词却都是咬着五皇子不放的,这些皇家的事儿,他们这些人怎么好直接上报给皇上,所以才一审再审。
萧易将那供词不轻不重的磕在木桌上:“廷尉大人糊涂,既然人都已经死了还不向皇上禀报好尽早结案,这样的事情拖的越久就会越让人诟病皇家的声誉,父皇一向重视声誉,廷尉大人可别会错了意。”
萧易走后,廷尉正在整理供词打算呈给皇上时,又迎来了一位不素之客。
廷尉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素来只喜欢风花雪月的沈小公子为何到诏狱这样的地方来。
沈寂在京中是个猫嫌狗不待见的主儿,但有着定北候这样的背景,不管谁见了都是要阿谀奉承一番。
这会儿,廷尉端着笑凑到沈寂面前问道:“沈公子怎么贵步临贱地,到这来了?”
“贱地?”沈寂哼笑一声,“廷尉大人怎么连自己都骂,您天天在这审讯犯人,这要是贱地,那这些人岂非都成了贱人。”沈寂指了指四周的狱卒。
闻言,廷尉面色一沉,“这里可不是勾栏花院,沈公子莫不是走错了地方。”
“三皇子一案,大人审的如何了?”
廷尉现在对三皇子这三个字十分敏感,刚要说什么一想到沈寂来此,定不是奉了谁的命令,也无心再搭理他,敷衍着说道:“这案子皇上交咱们审理,咱们自是要尽心尽力,沈公子来此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那到不然,”说着,沈寂拿出三皇子的腰牌往廷尉怀里一丢,翘着二郎腿翻身坐在呈着供词的木桌上。
见着三皇子的腰牌廷尉的气焰顿时消了一半,“沈公子来的正好,本廷尉正要将这供词呈给皇上,若是三皇子急于知道结果,下官倒是能先通融一番,给三皇子通个口信。”
左右此事上报到皇上那里,三皇子也是迟早要知道的,廷尉自然不介意卖萧元景一个好。
沈寂挑眉看他,只见那廷尉神神秘秘贴过来,压着声音说道:“那人犯昨个夜里受不住刑突然暴毙,但已经吐的七七八八了,他一口咬定是五皇子吩咐的。”
“胡说!”
魏丛愉叱喝道:“人到了诏狱还没怎么受刑就受不住了,前日夜里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死了?此事蹊跷,我看那廷尉分明是怕自己不好交差。”
“我派人打听过了,在我之前二皇子也去了诏狱,眼下死无对证所有的矛头都是指向五皇子。”沈寂说。
魏丛愉攥紧拳头,半晌不语。
以萧易的谋求算计自然会让自己全身而退,魏丛愉以为自己临时阻止会有些变化,可虽是保全了萧元景,却一样折了五皇子进去。
“现下对外都称你尚在府中休养,今日我要不是打着三皇子名头也没办法来给你通个气,已经是木已成舟的事情。”
沈寂说着话,修长有力的手指在那一堆名贵的药材上敲了敲。
魏丛愉明白沈寂的言外之意,是叫她不要干预太多为好,五皇子受牵连,二皇子脱身这些事情不管她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都已经改变不了。
况且皇子与大臣们纠缠在一起,皇上此次只怕要严惩五皇子及杨国公以儆效尤。
“我明白了,谢谢你肯费心思来告诉我这个事情。”魏丛愉冷静之后对沈寂道了声谢。
魏丛愉嘴上应声,眼睛里却盛着寒气。
“你别担心,魏家不会受什么牵连,最起码现在不会,皇上眼睛盯在杨国公那,无暇顾及旁的事情。”
“我知道。”
魏丛愉抿了抿双唇,松散起来。
“皇上会借着此事打压杨国公,但对于五皇子最多也就是禁足。”
沈寂颇为诧异,“你如何得知圣意如此?”
魏丛愉却是没有再说话。
她如何能不清楚?昔年三皇子被陷害时,皇上便是如此,如今换成五皇子了这处置的方法自然不会比三皇子过分到哪里去,更何况皇上如今正愁找不着打压杨国公的法子。
这事,虽然让皇上脸面上过不去,却也是给了皇上一个明正言顺的机会。
见她沉默,沈寂便没在追问。
起身离开时,脚步顿了片刻,背对着她说道:“日后若有什么事情,不方便找我的时候,可以去找晏青也是一样的。”
“恩。”
魏丛愉点点头,□□婵送沈寂出府。
沈寂直到出府后还在懊恼,刚才怎么就脑子一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