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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都是有用的呀,没天理……
“我这里没问题了,还是回去好好想想你别忘记什么了。”小穆说。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说。
忽然想到阿曼,还有那个来历不明的陈塞。“哎对了小穆,张曼这个暑假没有回家,经她的一个朋友介绍在一家公司当秘书,那个朋友叫陈塞,我总觉得怪怪的,有些不放心阿曼。你有同学在这儿,让他们帮忙多注意一下。”
“嗯,知道了,我会拜托他们的,不会出什么事,放心吧。”
这下心里总算是踏实了。
景岩之行
终于踏上了新的征程——景岩镇。长途车驶出车站,穿过熟悉的繁华闹市,渐渐远离。一路上我都处于兴奋的状态,高楼大厦一点点的退出视野,取而代之的是隔三差五的一座座平房,还有一望无遮的绿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离开过市区。景岩镇距离市区有300里,这是我至今为止去过的最远的地方了。300里的距离,听说大约要走三个小时才到站。头一个小时的时候,我还是精力充沛的,慢慢随着前进的列车舒服的摇晃,困意突然来袭,新鲜感也褪色了。靠着座椅后背的头起初还是老老实实的靠着,后来一点点的下坠,直到落到一个坚实的地方。可是有些硬,朦胧中刚要把头摆正,就被一股拉力一带,触到了一片柔软,然后安心舒服的不再动弹了。睡梦中,隐隐觉得有什么在抚摸自己的脸颊,大概是天使吧,人在最舒服的时候通常会有天使来光顾的。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光感很强,即使车窗拉着窗帘。睡得心满意足后我睁开了眼睛,原来是枕在了小穆的腿上,怪不得会那么舒服。被我压了那么久,不会酸吗?小穆也睡着了,斜靠着椅背,头倾向车窗的一边。从我的位置向上看去,他静静地闭着双眼,呼吸很匀,让我觉得时光是这么的安然。目光恰好穿过他的头发看到那道疤。心中隐隐作痛,到底是谁做的?你有什么事情瞒着、不肯告诉我?坐起身来,睡得头有些晕晕的。想把他的头搬到我的肩膀上,哪知刚抬手他就睁开了眼睛。
“你没睡着啊?”我问。
“似睡非睡的眯了会。”
我看了看表,已经上午十点半了,车从八点出发,已经快三个小时了。
“我一睡就睡了一个多小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你腿上去了,你腿酸不酸?”一边问一边替他揉了两下。
“还好。”还好就是酸了呗,跟我委婉什么呢。
“那,”我拍拍自己的肩,示意他把头靠过来,“你再睡会吧。”
“算了,还不够受你硌的,反正也快到了,正好醒醒神。”
唉你都不会说句好听的?不搭理他,我拉开了窗帘,阳光如洪水一样的涌进来,夹杂着一股燥热。朝窗外望过去,这里更是荒凉了,也许用“荒凉”这个词是不对的,“荒凉”的主色调是黄,而我眼底的尽是绿,之所以觉得荒凉,是因为我看惯了高楼林立,突然被放到田野之中难免反应不过来,新鲜感又一次勃发,只期待着能尽快到达目的地。“这里和市区真的很不一样,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景象呢!”我感叹道。
“这算什么稀奇的,等以后见了名山大川,荒漠连天,那才叫震惊呢!”他豪气的说。
“说的好像你见过一样。”我丝毫不受触动。
“总有一天我会看到的。”眼下的事都说不完,还想着将来,不切实际,毛爷爷邓爷爷的教导都听哪去了?不像话。继续看我的景观,现在的欣喜现在享受~~
十一点,车准时到达了景岩镇车站,我和小穆拿好东西下了车。这个车站并不大,只有矮矮的一排平房,和市里的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可是它却是连接景岩和市区的唯一要塞,进进出出的人也不少。他们大都拉着一个大行李箱,或者是要告别故土、他乡求遇;或者是踏尘归来、久别方回。接人的、送人的都是风尘仆仆的。
我们正不知该如何走,前面走过来一位年纪在40岁左右的大叔,笑容可掬,和蔼可亲。“你们是云寄和梓深吧?”我和小穆相互望了望,暗叹陆叔叔想的真周到。我也笑着回答说:“是我们,是陆叔叔让您来接我们的吗?”他答道:“没错,知道你们今天来,我就早早过来了,走上车,我带你们去住处。”坐上那辆红色的小轿车,我们离开了车站。
“你们暑假还不好好玩玩,不着偏远来这里教课,像你们这样的大学生不多了。”大叔把我们说的那么高尚,真让我们感觉到羞愧。其实,我和小穆此行的目的并没多少是为了“祖国的花朵”们,主要图的是自己的新鲜好玩。我附和着笑道:“叔叔,我们哪有您说的那么好,来这里教课也是想着为我们日后打下点基础,又恰好陆叔叔说这边缺人手,我们就来试试了。”大叔还在点头说着“不错”,令我无比汗颜。我看到小穆那忍不住要笑、又不得笑出来的表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叔又不止是说我一个,你也有份好不好!还笑,笑!他看懂了我所表达的心声,微微清了清嗓子,摆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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