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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认识他的?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我有点担心的问阿曼,总觉得那人怪怪的。
“他呀,咱们刚开学的时候我在饭店认识的。那时候我在饭店做兼职服务员,有个客人脾气特别不好,还不老实动手动脚的,是他看见后帮我教训了那人一顿,要不然说不定我就吃亏了。”
“怎么也没听你说过?”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也知道我学校外边的朋友也挺多的。”她说的倒也是,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我看着他怪怪的,你知道他在哪儿上学或者上班呢吗?”
“我也问过他一次,他说早就不上学了,工作也不定,干不长就换了,我也就没在问。怎么了?”我也说不出来什么地方不对劲,可能是我接触的社会上的人不多的缘故。
“没什么,随便问问。”我说,“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挺好的,我有许多兼职还是他给找的呢。”阿曼笑着回答道。我一听就更觉得不对劲了:“他自己都没个稳定的工作,怎么能给你介绍活呢?”阿曼不以为然:“他在社会上闯荡了这么久肯定认识不少人,找个兼职算什么,又不是长期工。”也有道理,马上就到了教室,我们就撇开了陈塞。
期末将近,这个学年,除了自己的功课要操心之外,还多了两个人的:养病的小穆,排剧的卢野。要是放平常,我才懒得担心他们呢,但这次情况有点特殊,尤其是小穆,一个学期都没去听课全靠自己看书,让人放不下心来。马上是双休日了,下学后去找小穆的同学借了笔记,这学期他的任务还不少,光考试课就有五门,所以我抱了五本厚厚的笔记外加自己的文学理论书到医院。别人看到我都忍不住多瞅两眼,哪有人会抱一摞书去医院呢!我迅速的穿过他们诧异的眼线,进了电梯。
走到病房的时候胳膊差点折了。“哎呦,搞什么啊你们,这么多门考试!我们最多的时候才四门。”放下书我就开始嘚嘚。小穆靠着墙坐着,拿着笔正在书上专心的算题。听见我的抱怨他抬起头,一脸委屈:“这不该是我的台词吗?我都没说什么。”
“我是替你担心啊,这么多门课,看的过来吗?”
“还可以吧。”的确比我有魄力,要是我早就焦头烂额了,他还能这么淡定。心态好也是个优点,我想。走到小穆身边看了看他手上的书,密密麻麻的算式,看的我头疼。“这么靠着坐久了会不会难受?我还是扶你去桌子边坐着吧,正好我们两个一起复习,比对着出效率。”
“嗯,还真觉得腿有点麻了。”把鞋放好,我搀起小穆,扶着他坐到了桌子边,把那摞笔记也推过去给他:“什么时候能看完哪,这么厚,真替你上愁。”小穆打开一本笔记看了两眼说:“这些我都弄明白了,真正要抄的笔记并没有多少。”
“那更好了。”我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宽我的心才故意这么说。我也打开书看起来,文学理论是最让人头疼的一科,那些枯燥乏味又难以理解的纯理论性东西就像几千年前的甲骨文一样不招人待见。才看了不到十分钟,就完全看不下去了。手托着腮,思绪跑到了九霄云外。一眼瞄到小穆,他在全神贯注的复习、抄写笔记。一直没理过的头发稍稍显长,少了些野气多了点文艺。额头上还缠着一块白纱,至今都没拆。那是最严重的一处伤口,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这个伤口在肆意的流血,毫不留情的掠夺着小穆的生机。我记得那个伤口很深,不知道拆除纱布后会不会留下一道疤。是角度的缘故还是什么,他的脸看上去更加瘦削了,但是也更加坚毅了,任谁经历这么一场生死较量都会大不同从前。注意到我一直在盯着他看,一抬头与我四目相对。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想你头上的伤什么时候好。”他笑了,“上学期是谁说我不会挑时间抓紧复习的?你怎么也犯这种低级错误了?伤口总是会长好的,又不碍吃不碍喝的,让它慢慢恢复去吧。”
我“嗯”了一声,把目光重新扫射在“甲骨文”上,过目就忘,一边用眼镜在走字,另一边用心在想:卢野现在做什么呢?在复习功课?在排练话剧,和苏艺彤一起?
人啊,闲暇时间不能太多,一多就容易胡思乱想,一胡思乱想就容易出事儿……
寸心幽幽
周六的晚上我接到了期待已久的电话,听到了最梦寐以求的声音。
“在做什么呢?”卢野问。
“复习功课。你呢,话剧排练的怎么样了?马上期末了,有时间复习吗?”我问道。
“这学期安排的课少,倒不用担心考试。只是,”他语有停顿。
“只是什么?”我已猜到了几分,平常周末再忙他都会抽出一段时间来陪我,但这次没有。
“期末后,比赛就开始了,所以排练比以前更紧了。”
“我知道,”我故意抬高声调来掩饰心底的一丝失落,“你要注意休息,又要排练又要复习,时间肯定很紧,别把自己催得太紧,再忙也要松弛有度。”
“嗯,我记住了。这个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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