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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哈……沃因希,沃因希,求你了,别摸了。”薇拉转头看他,眼角带着媚红,泪水若隐若现,整张脸湿漉漉的,脸颊泛着诱人的光。她下意识的张大嘴用力吐息,却见狼人的目光更加危险,仿佛不为所动。
她的腰感觉随时要被掐断一样,于是她摇摆起腰身引诱狼人。她甚至探去下身,把蝴蝶偏飞一样的花瓣拨开,把小穴扒开去够硕大的阳具:“干我啊,沃因希,干我。”
她甚至还向后索吻,亲他鬓边的毛发,伸出舌头想舔他的喉结。然而仰头侧脸实属不易,一直差目标一步。
沃因希轻轻笑了,他的笑也危险也从容。仿佛一个终于玩够猎物的猎食者。要开始享用他的大餐了。
他把女人抬高一点,自己则附身下去亲吻她的腰窝。粗糙的舌头舔弄捣玩那两处敏感点,薇拉委屈的开口:“你说过我求你,就……不摸了。”
“我说过不摸。”狼人低沉闷钝的嗓音磨砂般笑起来,仿佛薇拉的天真取悦了他。他的发言自带微妙回音,又仿佛野兽低吼:“但我没说不舔。”
他聆听着女人逐渐高昂的哭腔,然后把早就和花穴口吻的难舍难分的龟头顶入,停留了一瞬,然后尽数没入。
薇拉张开嘴,想喊喊不出,只能空虚的张大嘴。狼人的舌头这时又从另一边探过来,沃因希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随后他开始拿舌头描绘女人唇舌内部的情景。
狼人好像想要抢走所有水分一样,钳着她亲。薇拉觉得狼人的一大口亲亲不像接吻,更像要把她咽下去。
进入她的肉棒仿佛与生俱来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严密贴合,丝丝碾磨,寸寸销魂。众神既然造人又分了男女,那么势必就让他们终其一生寻求结合,填补彼此不完美的那部分。
薇拉像镶嵌在狼人的怀里。两条腿被他拿胳膊勾着张开。
他稍稍抽动一下,她就感受到快感收缩又喷涌。沃因希想必也是如此,不然他不会那么粗重又凶狠的喘气。
性爱的快感渐渐平息了空与痛。她想起在女巫村,有度过良宵的诗人感慨,如果人世间只有一样事情值得赞颂,那就是灵肉交融,心甘情愿的融为一体。
大地的儿女天性就精于此道,但他们却选择压抑和背离。将母亲的礼物和众神汲取不到的快乐,变得不甘污浊和憎恨。
诗歌里说的好啊。是鸟你就飞吧,飞入茂林,是花你就开吧,开出石壁,是鱼你就游把,游入深穴。
淬炼过的铁,烧尽后的灰。千万亿星辰爆裂碎散,柔软的河水突然湍急,浪头一打,就摧毁了浣纱少女。
沃因希来来回回的抽动,让她爬伏向前。野兽般的本质暴露无遗,后入是原始的交配方式,他似乎爱极这个姿势。强健的臀部拍打着她圆润的后臀。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喘息。沃因希是这个国家最好的战士之一,他的躯体攻城掠地,双爪撕毁过兵刃。然而此时无论他怎样咬牙切齿的插入又拔出,把女巫的胸乳恶狠狠的搓揉成不同形状。
他只能让她喊得更大声,有时她求他操她,让他快,用力,有时让他怜惜,让他慢些。可这却不是服从,她的示弱下分明是势均力敌的博弈。
他弄不坏她,推不开她。圆润的臀卸了他的力,将他弹开又勾回。
薇拉的小半个身子被推搡悬浮在了水面上,水镜倒影着她媚浪的脸庞。
狼人情难自抑又粗暴的冲撞让她变得更加淫态十足。
然而她空荡荡的心房依旧微妙提醒着她。她无端想起了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沃因希无比嫌恶地说:“女巫?这儿为什么会有个女巫?”
她又想起狼人有一回在祭祀日喝醉了酒,利爪划过她的脖颈,轻描淡写的问:“杀死一个女巫很难吗?划断这脆弱的脖子很难吗?”
这世上真的有没有缘由的恨意和杀意吗?薇拉那美好的皮囊下藏着消沉的魂灵。
众神以外的生物都是肉体凡胎,几十年前呱呱坠地,胞衣未褪。神殿说新生儿质本洁,又说破了童贞的女人最腌臜。
这世界上很多事情她觉得理所当然,别人就觉得不行,很多事情她觉得莫名其妙,许多人就奉为真理。
女巫们习惯了糊里糊涂的过下去,人类习惯自欺欺人,元素习惯沉默无言。可薇拉突然想问问为什么,她的养母阿若总说这世界间,与有些生物隔了一条玻璃渣路。
沃因希在她体内射了第一轮。又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抵在树上,不见疲惫的和她做爱。体力极佳的狼人和地上魅魔无比契合,薇拉目光迷蒙的被他拥抱着。
她内心却在问,为什么风追随着木,木包绕着水,水又驱赶着火,火又迎合着风。也许他们本来就是一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