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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她、听到她,或者,他认识她吗,他是谁?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给她再想这些的机会,男人似是爽快极了,伸手去用力搓揉捏弄她胸前绵软稚嫩的乳肉,身下更是用力地干她,她能听到小穴被他捣得汁水四溢的啧啧声音,还有他撞击他臀肉的啪啪声,听得她,身下的淫水越发泛滥。
“轻点啊,慢点,不要了……”
乳肉被他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揪扯成艳红的颜色,小穴被体内那根又硬又粗长的肉棒撑得快要爆了……姜鸢说不清自己是疼还是舒服,她猜测,这个透明的男人应该是听不到她的声音,因为他不仅没有轻一点慢一点,反而越干越快越干越狠……
快要被他干坏了啊……
小穴都麻了,姜鸢被翻来覆去地干了许久。后来她被他摆弄成趴在床铺上的姿势,小腹下面被垫了一个枕头,被迫撅着屁股接受男人不知疲倦的操干。她已经高潮过四次了,他的那根还是坚硬无比,越操越勇。
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嗓子干哑得厉害,她真的不行了,她求饶他听不见,她只好拼命地夹紧小穴想要让他射出来,射出来她就解脱了。
感受到她小穴里刻意的夹紧,他压低身子贴上她的后背,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但他说了什么,她听不到,声音一丝都没有传到他的耳膜。接着他又起身,大掌大力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然后就是扣住她的腰,发狠地操干起来。
“唔啊啊!——”
姜鸢承受不住,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差点晕过去。
他终于射了。
澎湃的高潮过后,那个看不见的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手在抚弄她的长发,好像还在说着什么,因为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
至少能确定他不是鬼了,鬼怎么会有这么火热坚实的身体。可是这人到底是谁?他们又是怎么牵扯在一起的?
……她累得再没有一丝力气去思考,眼皮重得再也掀不起来,她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5昨天被肏得太狠了
5昨天被肏得太狠了
钟境记得他昨天晚上抱着那个女人问她到底是谁,竟敢两次爬上他的床,不过他觉得她的滋味不错,他问她是否是他父亲给他安排的女人,如果是的话,他可以给她一个机会。可是对方只言片语都没回答他。
他本来已经笃定这一次两次的交欢不是梦,可早上醒来,他床上还是没有什么女人,空有一大片精斑而已。
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梦??
他仔细回想昨晚的种种,这才发现诡异的地方,那就是,从头到尾他都没听到那女人的声音。
不管他操得她有多狠,她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难道……是个哑巴?就算是哑巴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啊。
操,到底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
姜鸢早上被闹钟吵醒,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然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惊雷,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又,被操了!
她掀开被子,查看自己,果然身上抓痕吻痕一片。张开腿,低下头去看下体,小穴被操得红肿了,大腿内侧还各有一道指印,那是男人掰开她的腿狠命操她时候留下的。
“……”
想到昨晚被男人狂肏时候的灭顶快感,已经使用过度的小穴居然缩了缩再次流出清亮的淫水来。
姜鸢羞耻极了,赶忙合拢了双腿。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着两天会有个看不见的男人肏她?!
简直快疯了!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怎么都搞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现在,她赶着要去医院看池严。
她下床,双腿一软又跌回床上。
昨天被肏得太狠了。
那人差点干死她,太过分了!
歇了一会儿,她扶着墙去卫生间洗漱完,慢腾腾去厨房熬粥。昨天晚上她就把米泡好了,把泡好的米放进锅里加水熬着,然后她又回到房间开始穿衣。平常只要五分钟就能穿好的衣服,她愣是花了多一倍的时间。因为哪哪都是酸疼的。
粥熬好,她装进保温桶,戴好帽子和围巾,顶着寒风出了门。
到了医院见到池严,姜鸢有一瞬间甚至想落泪。
平白无故被一个男人睡了,还睡了两次,还玩得那么狠……她喜欢的是池严啊,却跟一个不知名的连样貌都不知道是怎样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