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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踉跄。韦春龄伺机攻击,惜被他躲过。
赖与鸣感到头晕耳鸣,韦春龄一个身子,幻化成数个。他知道不好,想要集中精神,却越发失去对身体的掌控。
韦春龄好奇地看着他。他再打没多久,就跳到一边,开始手舞足蹈,击打空气。
韦春龄双手抱胸看了会儿,不耐烦起来,寻个空子,一把拎起他的领子,将他甩到台下。
赖与鸣到了台下,仍不消停,扯头发,捶胸膛,四肢抽搐,双眼上翻。韦四喜不得已,只能叫人把他打晕了抬走。
莫静姝又惊又喜,问说:“你们给他吃的什么药,这般管用?”
韦景煊疑惑地说:“只是普通安眠药,服了最多乏力困倦。”
莫静姝说:“那他怎么好似疯了?”
韦景煊摇摇头:“谁知道?没准他故意装疯,好逃避输了后钻狗洞的惩罚。”
他是随口一猜,没想到正中赖与鸣心事。
赖与鸣自发现身体状态不对后,就知道必定落败。败了再罚八千两虽然心痛,但还可忍受,当众钻狗洞,却是无论如何也丢不起这个人。但愿赌服输,赖账更叫人瞧不起。所以他一番思忖,决定靠装疯卖傻,先糊弄过去再说。
赖与鸣一败,下一个挑战者的报名银两已升至一万二。韦春龄虽然看着还跟没事人一样,但毕竟打了一天,谁这时候上去,胜之不武;输可痛心。
总督千金的这场擂台招亲,看来只合给慈善做嫁衣了。想想也是,总督独生女的夫婿,自然要千挑万选,说不定早就私下定好了,哪里真能够以这么儿戏的方式来选呢?
然而就在大伙儿神经松弛,以为戏已看完时,侯英廷登场了。
第12章 十招
韦春龄看到侯英廷终于登场,不禁又喜又恼。喜是能和他交手;恼是自己现下消耗不少,怕激发不出他的真实本领,打不痛快。
侯英廷从台阶上擂台时,小钩子正挤过人群,跑到秦逸民身边。
秦逸民对韦守中挑女婿一事无多大兴趣,但打擂台的既是他徒弟,他自然要来观战。上午,他只看了一小会儿便回家睡觉了。下午,他无事可做,才又过来,本以为呆不了多久,也没叫座,就站在人群里头看,哪知先是前大和尚,后是两位韦守中的猛将,他看出滋味,倒是不舍得走了。
小钩子让他弯腰,附在他耳边说:“秦师父,侯统领功夫厉害,我家小少爷累了,太太让师父看情况帮帮小少爷。”
秦逸民皱皱眉,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小钩子得不到明确答复,像个做到一半的煎饼,没法离锅,杵在那里,用劲瞪着秦逸民。
台上,韦春龄也不多话,抱拳行礼,依旧让对方先出招。
侯英廷说:“景煊弟弟,你打了一天,我这时候出手,未免胜之不武。”
韦春龄说:“无妨。”
侯英廷微微一笑:“对你或许无妨,对我却十分有碍。这么着,今天你拳脚、枪法都比过了,我们就比比兵刃,以十招为限,十招之内,我不能赢你,就算我输。”
他这话一出,台上台下,满座皆惊。秦逸民心想:“景煊即便是强弩之末,要在十招之内打败他,连我也无法保证,这人未免过于托大。”余人见识过韦春龄的本领,更是大躁。有几个好心人大声劝:“侯统领,别轻敌啊。”“对,对,十招太少,五十招吧。”……
韦春龄听侯英廷这么说,心下倒愈发谨慎。她说:“你用什么兵刃?”
侯英廷打个响指,他的随从送过来一根长棍。侯英廷身高一米八五,这根棍子比他更长出一头,浑身漆黑,光滑发亮。侯英廷说:“好久没用这根黑霸王了,今天让它出来溜溜。你可小心,我这兵刃中,别有天地。”
韦春龄事先预备了几种兵刃,见对方亮出长棍,便挑选了一把红缨长/枪/来对阵。
侯英廷双手持棍,横在胸前:“第一招来了。”
他一招“银针探海”,一手持棍,直点韦春龄胸前七处穴。韦春龄以枪拨棍,发现对方神完气足,竟拨不动,便改以枪尖贴着棍身,直取对方膻中。
哪知侯英廷不闪不避,舍弃自身,不改棍向。
韦春龄吓了一跳,不愿上来就叫人送命,长/枪/斜侧,避开膻中,却被侯英廷看准时机,一肘敲在她枪身上,枪被打落在地。
侯英廷攻势不减,双脚踩“品”字,进退若“之”型,第一招使完,紧跟着“旋风卷浪”“二龙绞柱”,将韦春龄逼得满地打滚,狼狈不堪。
侯英廷第四、第五招将前两招左右倒着使出,仍是先“旋风卷浪”,后“二龙绞柱”。韦春龄见他又使出“旋风卷浪”,已想好拆招,没想到方向与前相反,退成进,避为迎,被他一棍打在刚受过掌击的右肩上,疼痛钻心。
韦春龄连着几个翻滚,躲过如影随形的长棍,眼角余光瞥到掉落在近处的长/枪。
韦春龄一个鸽子跳,向长/枪扑去。侯英廷第六招“脚踢华山”,侧面斜击,一脚踢她太阳穴。
韦春龄若要躲开,则离长/枪又远,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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