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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Q:程先生,请问你对于现代的避孕措施有什么看法?
A:天才发明。
☆、生辰
去年齐沅的生辰借着怀胎的名头,只简洁的办了个家宴,连施笑他们也没请,今年用的原因是小辈普通生辰,不必大肆操办,请的人并不多。
萧曜有够感慨:“这么一转眼,沅沅也十八了。”
施笑附和的话还没说出口,萧曜又道:“笑笑也十七了,笑笑你觉得婚期定在哪一月份好?”
齐沅嘲笑他:“笑笑年底才十七呢,你不如等到明年再提婚期的事。”
萧曜被噎住,张了张嘴,最后委屈的看向了施笑。
施笑:“……”
她清了清嗓子,大发慈悲:“姨母前些时日去礼佛,顺便还做了些事,你不知道么?”
萧曜这才重新笑起来,他当然知道,他娘去礼佛,还去合了八字,回来后笑就没消过,想来是他与笑笑八字相合,极为般配。
齐沅看他们对视,觉得牙酸,别开了眼:“不知道沐南歌到了没有。”
沐南歌过了年就要投军,卓冉一向向往征战沙场,瞒着她娘威胁沐南歌把她一起带了去,敬和长公主等了几日等不到她女儿回公主府,使人去问,沐南歌继母虚情假意道是他们夫妻情深,一起奔赴战场了,若有什么不好,那也是一对儿鸳鸯在一块儿,听的公主府的人当场就训斥了她,回去禀告了敬和长公主,敬和长公主没听完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先使人去惩治了沐南歌的继母,这才连声喊着让人去追,看样子大约是没追回来。
萧曜这才正经道:“虞国不安分,我看他们是想成为虞州,沐南歌探到了风声,应当是往那边去了,这才一个半月,公主府的人追到了余磬山,再也探查不到踪迹,这才有人回来给公主府报消息。”
施笑抚着镯子,若有所思:“虞国俯首称臣这么多年,怎么这时候开始有异动?”
拜武安侯所赐,他儿子现在对于政治敏感了不少,萧曜啧了一声:“你没觉得端王不对劲么?”
施笑闻言回想了一下,紧锁眉头:“不会吧?就算他母族倒了,邓大人因为科举舞弊被革职查处,他手底下也还有其他筹码啊?走这一步,他疯了吗?”
萧曜耸肩:“邓原初初被革职的那段时间,我装模作样偶遇过他几次,愁的都老了十岁一样,我爹也被打击的不行,最近他又恢复了正常,逢人带笑,你觉得是什么让他重燃信心?”
就朝中局势来看,端王并没有值得高兴的资本。
武王起来的太快了,他母族有许多人补了显王那边的空缺,正是春风得意,而端王大半年来一直在倒霉,魏国公府被查处,他少了许多得力干将,再到邓原,他被下狱,他的几个学生也没能逃脱干系,那些人也都是端王费力捧上去的。
再没有办法,他就要被武王踩下去了。
那也不至于勾结外敌来算计自家的江山,齐沅想起来之前听说的事,道:“我听说圣上之前遇刺,有一个皇子以身救驾?”
施笑也听说了:“对,听说圣上都不认识他,问他是谁,他自称儿臣,圣上身边的王公公才想起来圣上是有一个年岁差不多大的,在冷宫长大的孩子。”
萧曜最近一直沉迷润物无声的告诉他爹端王不行,还没有听说这件事:“是么?”
施笑点头:“而且稀奇的是他在冷宫吃不饱穿不暖,按理来说应该是瘦小又嶙峋的,可是他体格健壮,看起来骁勇铮铮,与圣上年轻时候极像,在查明他的确是皇子后,圣上直接给他封了王,赐号燕。”
这经历也太过草率又离奇了,萧曜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齐沅也觉得这封王弄的跟儿戏似的,她逗弄着刚刚会爬的明竹,随口道:“这救驾跟我们路边救个人怎么能一样?圣上的命怎么不值一个王位?又不是别人家的儿子。”
是他自己的儿子,封王也封不出来异姓王,怕什么。
他们这边聊着天,那边李风明带着李月清过来了。
李月清比他们去年赏花宴时候看到的要好上许多,笑起来也有了些力度:“小程夫人生辰吉乐。”
齐沅他们起身回了礼,双雁又添了凳子,李风明刚刚坐下,顾婳也过来了:“表嫂好。”
施笑萧曜与李风明他们不怎么熟,顾婳只与齐沅熟,他们几个人坐在一起,聊的便表面家常了一些。
去年徐侧妃给李月清张罗亲事,寻的都是品行有口皆碑的人,不拘门户,只要家里关系简单,没有腌臜事,她就都纳入了备选名单。
李风明还记得自己查到那个衣冠禽兽是怎么蹉跎自己妹妹的,再看徐侧妃的名单,一个都看不上眼,好言劝了徐侧妃许久,才终于打消她的念头。
他们镇王府又不是养不起李月清,李月清还是郡主,便是不嫁人,又有谁能置喙什么?
聊到亲事,李月清也不着急,顾婳也不着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