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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只对她这样,还是……
还是曾经也这么对别人过?
程怀玉不明所以:“这样?是怎么样?”
他的疑惑是真的,齐沅打消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给自己定心。
她现在是程怀玉的夫人,她自己有时候都会格外依赖他,若是要这样算,岂不是她也曾对别的男人这样过?
应该是“夫妻”这一身份使然。
☆、醉酒
武安侯夫人看重施笑,及笄礼请的人也多,只是寒暄往来,却不再问别人家的公子怎么样了。
她儿子说了想娶施笑,想让施笑一辈子住在侯府,不离开他们,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从前她没有想过他们俩除了萧曜有些混不吝之外,还有就是怕萧曜逆反性子起来,她越想要他们两个在一起,他越厌烦,别再把两人的兄妹情也给作没了。
现在好了,她儿子开了窍,主动来找她说这回事,真是再好不过了。
施笑也甚少打扮的这么隆重,萧曜刚把自己的心思吐露给母亲听,再见着施笑,就有些不自在。
沐南歌一点儿也没察觉,见着施笑头上的珠翠,还想上手摸一把,手刚伸出去,就被萧曜打掉:“乱摸什么呢。”
他下手用了些力,沐南歌夸张的滋哇乱叫:“萧曜你还是不是人?我就摸一下,至于下这么大力气吗?我手都要没知觉了!”
齐沅被逗到,不由笑起来:“萧曜,你不许沐南歌摸,我摸成不成?别打我啊。”
萧曜被她这句话说的更加不自在,他看着齐沅摸着施笑头上的珠钗,手指曲着,心里也跟着躁。
他也想摸。
但是现在他们都在这里,他摸了,恐怕他们又要笑他。
笑他也算了,再羞笑笑怎么办?
程怀玉没说话,只慢慢饮着酒。
他们在一处玩甚少用酒,今天不一样,就在萧曜家里,还是施笑及笄的好日子,酒便是被沐南歌闹着上的。
齐沅与施笑坐在一处,声音极低:“成了?”
萧曜今天明显不对劲。
施笑淡然,便是珠翠满头,也仍旧温柔:“听不懂你说什么。”
啧。
那就是成了。
齐沅举杯:“为了庆祝我们的小妹妹今天成年,大家共饮一杯,一人与笑笑说一句吉利话吧?”
她最先道:“笑笑已经及笄啦,我便祝笑笑早日得良人,将来恩爱两不猜。”
沐南歌放下酒盏,认真看了看施笑,忽而朗笑道:“我也祝你来日得良婿,结发同偕老。”
他情窦初开的时候是对施笑有过念头,但是施笑太聪明了,他什么都没做,她就看了出来,暗示似的避了他几日。
她的意思这么明显,他也不好装聋作哑死皮赖脸装作不明白。
程怀玉饮完,仍旧如朗月清风:“祝施小姐得偿所愿,恨憾皆作悲喜,至清至澈。”
他这句说的不明不白,施笑也不明白,但她听出了程怀玉话里的善意,便也回以认真的颔首。
轮到萧曜,萧曜沉默半晌,又倒了一杯喝了,才道:“祝表妹余生顺遂,喜乐安宁。”
齐沅起哄:“哦哟,余生啊,萧曜,你可真敢说,笑笑余生这么长呢,你怎么保证她余生都安稳呢?”
沐南歌神情怔然,他看着施笑,施笑却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原来竟是这样。
沐南歌看着萧曜,不怀好意道:“萧曜,你这祝福太不切实际了,人家余生这么长,你随口祝这么一句就能有用了?不行,你得罚三杯。”
萧曜被灌了一坛子酒,明明都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嘴里还喃喃道:“表妹……笑笑……我保证……”
也不知是保证什么。
沐南歌出了气,自己也没少喝,齐沅也喝多了,挂在施笑身上,仿佛已经睡着。
程怀玉过去,施笑看了他一眼,把齐沅交给他。
舟远过来架着沐南歌,程怀玉微微颔首,示意告辞。
施笑看着他们走远,这才看向萧曜,微微笑起来。
喝醉了啊……很好。
他们来时是两辆马车,舟远架着沐南歌去了后面那辆,程怀玉将齐沅打横抱起,抱着她上了马车。
从侯府花园出来,到在马车前,齐沅都很安分,偏偏上了马车便闹腾起来。
先是闹着要漱口,程怀玉便伺候她漱了口。
他进了马车就把她放了下来,让她坐在他旁边,可是她漱了口又开始不安分,一下子就滑到了下面,程怀玉把她捞起来,她却抱住程怀玉的手臂不放。
她贴的这样紧,即便程怀玉此刻颇为焦头烂额,可也免不了有些心旌摇曳。
齐沅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她抱着程怀玉的胳膊,嘴里还在疑惑:“这是什么啊?是柱子吗?柱子怎么会这么细?”
程怀玉按捺着自己的情绪,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