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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爪????”
“托楼上的福……泡椒凤爪以后就被我从购物车中删除封印了……”
“你家鸡戴戒指??!”
“……等等,你们不要欺负我读书少反应慢,所以……那像猪食的一堆里面,掺着人类的残肢?”
“前排兜售瓜子花生牛奶巧克力嘞!爆米花小板凳!烤竹鼠十元一串!”
“哇(大哭)……你们不要再吓宝宝了……这画师铁定是个心理变态啊……我怎么越看这一坨越像个啃了一口的眼珠子呢?[图片]”
“芳年18,卒。”
“等等,你们看我发现了什么,嘿嘿嘿嘿……[图片]。”
“你他姥姥的是恶魔吧楼上那厮!!呕……”
“……”
“……”
“……等等,各位,还是我,读书少反应慢……所以,上位圈的桌子上摆的烤乳猪嘴里塞着个毛茸茸的东西对吧?这个,该不会是人脑袋吧?”
“……你一定要说出来不可吗?”
“嗷——我不听我不看让我走让我走!!”
“(悄咪咪)那他们杯子里的……估计也不是红酒吧?”
“嗷嗷嗷——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矫情不矫情?又没人掰着你眼睛逼着你看?不看滚滚滚。”
“wcnm走哪都能碰见键盘侠,你有这功夫,去把这公司名翻出来怎么样?”
“港真(推眼镜)把这种东西印在办公室天花板上是什么心态?激励自己壮大企业吗?说不通吧……这年头吃人血馒头已经不够味儿了吗?直接改吃人了?”
点在手机屏幕上的透白指尖一顿,一声短促的哼笑回荡在狭小的审讯室内。
你们——不——觉得——这个——画——有点儿——上帝视角——吗?
“上帝视角?欸好像有这么点儿意思啊!”
“这个角度……看上去好像是个俯视的角度?噫,这老板脑子里装的都是圣光吗?”
圣光?嗯,好像也不错。
弧度优美的眼尾微微一弯,指尖又滴滴答答好几下。可发送键还没按下,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薛寒略带不满地一挑眉,只见陆为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审讯室,正目光沉沉地自上而下望着他。
陆为视线下划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不容置疑地将手机拿了过来,揣进了自己的口袋,语气不大好,“你不用急着把自己兜出去,网友的能力总是无限大的。”
“再过不了几个小时,就会有人贴上你,薛彬还有延陵奕的照片,和直播录像里的人进行对比。”
陆为心情非常不好,神情森寒,他将手里的文件“啪”的一声甩在审讯室的小桌上,拉开椅子坐下,却没有再去看薛寒一眼。
而审讯室常客却翘着二郎腿,支着脑袋半眯眼端详着换上警服的陆为,浅棕眼底里是藏不住的直白和不正经,眼带桃花地一刀刀刮着陆警官。
“薛寒,你知道这幅壁画的存在吗?什么时候知道的?”
陆为头也不抬,直接公事公办的介入主题。嗓音低沉,仿佛屋檐下挂着的冰碴子一般。
薛寒搭在小桌板上的五指宛如演奏钢琴似地轻巧一敲,声线暧昧得引人遐想,“陆警官,你来审我,不大合适吧?换个人是不是好一点?”
陆为置若罔闻,笔杆重重地点了点桌面,发出“哒哒”两声,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啧,假正经。
薛寒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道:“早就知道了,很小的时候,具体什么时间记不清了。”
伴着纸张的沙沙声,陆为再次问道:“你很清楚上面的内容?”
“嗯哼。”薛寒态度模棱两可地耸了耸肩。
陆为没有停顿,压迫感十足地继续道:“作者是谁知道吗?”
薛寒雾气蒙蒙的双眸宛如浴室里的镜子,看不真切,不紧不慢道:“我爸。”
笔尖一凝,陆为沉吟了半晌,才重新记录起来,“那么把这幅画拓在屋顶上也是你父亲薛林开的意思?”
“我猜应该是这样没错。”薛寒拖腔拖调地答道。
仿佛这件事儿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一般。
陆为终于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神似要透过□□望进这个他恨不得揉进自己血肉里的年轻人灵魂深处。
那目光太具侵略性,像是死海中心骤然卷起的漩涡,饶是薛寒没有深海恐惧症也不禁有些不自在,一时惊觉自己像一叶小舟,不可自控得被拖了进去。
他抿了抿唇,心说这儿要不是审讯室,他就凑上去啃陆警官一口了。
陆为不知他的小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黄色废料,自顾自地权衡一番,才收敛了目光,低声道:“你的父母早在两年前就移居国外这件事,你清楚吗?”
陆为余光瞥见薛寒懒散晃荡的长腿一僵,骤然有些不忍。
其实他很早以前就想和薛寒聊一聊他的父母,希望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