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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克扣自己,那样我会心疼。”
“花老板……”宁情回望着他,脸上有红晕慢慢爬上来。
“嗯!”杨钧翰轻声回应着。
“你……不要对我太好。”她怕回报不了那么多。
杨钧翰捏了捏她的脸,“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宁情真的感动了。
“以后不要叫我花老板,那是外人叫的。”此刻他的声音有些霸道。
“啊?”宁情此刻脑袋有点浆糊,“那我喊你什么?”
杨钧翰看着宁情娇憨的模样,笑道:“钧翰。”
“花老板…”她都叫习惯了。
“叫钧翰!”杨钧翰逼视着她,一副不叫不罢休的模样。
宁情天生叛逆,故意偏不叫,“花老板,花老板……”同时挣脱杨钧翰的手,向远处飞跑,还小孩子一样边跑边喊。
“花老板,花老板!”
杨钧翰看着突然空出的手心,纵然有万分不舍,也不得不追上前去。
……
目送花老板的身影消失在路口,宁情站在院子里久不愿离去。
宁情对花老板有很复杂的情感。
与其说宁情在成长,还不如说是花老板在陪伴她成长,每次的困难背后都有花老板的默默支撑。
他是她的合作伙伴,也是一直伴她前行的友人。
那日,他上门提亲,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也许是感恩,也许夹杂着一些她也理不清的情愫。
更多的是……她看他,就像看曾经的自己,她舍不得让这个自己受一点委屈,她甚至想把最好的都留给花老板,她好害怕做得不够好,不能把全身心回报给他。
她怕辜负他,怕负了他的一片深情。
“宁情!”好似遥远的声音传到耳畔,让沉浸在思绪中的宁情回归现实。
宁情顺着声音的来处望去,陈季礼站在斜阳下,像一个遥远的故人,余晖照在他身上,有些刺眼,叫人看不清。
宁情本能地转身准备回屋里。
可张如兰突然出现,宁情预感没有好事,下一刻,果然被张如兰连推带拽地送出了院子门,还当着她的面把门栓上锁,把她关在了门外。
宁情知道在张如兰根深蒂固的观念里她生是陈家的人,死是陈家的鬼,只要陈季礼想要她回府,张如兰绝对绑也要把她绑回去。
更何况有花老板的顾虑,她恨不得马上把她弄回陈季礼府上。
被张如兰赶出来的宁情略微狼狈,她整理了一下衣裙,又顺了一下耳畔的碎发。
她是故意在逃避,她也知道迟早要面对陈季礼,把话说清楚。她本想离他远远的,这辈子也不要再见,可尘世间就是如此小,她走得又不够远。
两人在一年不长不短的时间里见了数次,每次都不欢而散。
她既然答应了花老板,自然要离陈季礼远远的,不能让花老板产生误会。
两人之间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其他异性,她曾经受过的伤害不会让花老板去受。
不管花老板在不在场,听不听得见,皆应当如此。
☆、他一直不放手
两人各怀心思, 沉默着。
夕阳西斜,挂在天边, 一片血红。
旁边“初见”胭脂的大门打开,有三三两两的人走出,宁情和陈季礼之间的一条小道是离开的必经之路。
那些人渐渐走过来,他们注意到不远处站着一位的俊美男子。那男子的目光落在对面娇美的女子身上, 女子面上无波, 垂眼望着地面。
对于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不明所以的人们投来诧异的目光。
有与宁情熟识的女工上前打招呼,“东家, 花老板走了?”
宁情抬头, 笑着回应,“刚走!”
视线转移时, 划过他的脸,不愿停留片刻, 马上移开,转到“初见”门前。
散工时辰到了,后面出来的人会越来越多。他像一道光, 太过打眼, 从来都是随便在哪一站,其他人的目光都会注视到他那里,这么多年来皆如此。
她越过横在他们之间的小道,浅声道:“去别的地方吧。”这里不适合谈话。
“去我宅子。”陈季礼提议并转身。
与他同处一室?宁情是不愿进去,可她的院子现在别想回去。
陈季礼走了两步, 见身后的人没有跟上,回头。
宁情的迟疑又刺疼了他,陈季礼上前拉起宁情的手腕,想把她带进屋。
宁情的第一反应是甩开手腕处的束缚,可无奈陈季礼的力气太大,纹丝不动。
抬首,怒目而视,“放开!”
“进来,还有比这更好的地方吗?”他的声音嘶哑,似乎很久都没开过口。
宁情盯着他,的确,目前只有进他的宅子才不会被更多人注视。
见她眼睛里锋芒渐收,陈季礼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