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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等我回来,嗯?”
宁情看着那样的他,点头,脸上无故就泛起热意,现在想起大约是害臊。
似乎担心宁情听得不够明白,他重复道:“哪都不要去,不要单独见陌生人,不要单独出门,不要让陌生人进院子,不要吃除了秀萍姐以外的食物,更加不能生病,听明白没?一定要记住!”
他眼神里满是担忧和郑重,似乎把她当成了弱不禁风,毫无分辨力,毫无抵抗力的婴孩。
许是从来没有被如此厚爱过,许是一直被嫌弃,一直被拒绝,早就练成了一颗坚毅不催的心,从未感受过被温暖的感觉,宁情眼角泛酸,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当时就在想,一定要好好地活着,陪他到老,绝不辜负他的一片深情。
杨钧翰望着她,可能是从未见过如此乖顺的宁情,也可能是宁情接受了他的情意,动情的把她揽进怀里,手指轻轻摩挲在她的脸颊,感受着她的细滑柔嫩,嘴唇轻轻触碰她因为发热而滚烫的耳尖,两具既陌生又熟悉的身体轻轻拥抱着,闻着彼此身上的气息。
过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你不要和那个花老板走得太近。”沉默许久的张如兰突然发声。
把一直沉浸在早间温柔的宁情唤醒,她摸了摸发烫的面颊,掩饰方才令人羞涩的心思,不解地回望着坐在床沿的娘。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发的晚,大家明早看哈!
☆、一不做二不休
慧娴想起那晚, 反问陈季礼,“你从来都未怀疑过李霜霜的话么?”
“没有, 每次产生误会,霜霜会解释,会毫无保留对我敞开心扉,让我能够了解她的初心和苦衷。宁情则不一样, 她总是那般倔强, 从不认错,咄咄逼人的样子令人退避三尺,我曾经也很相信她, 自从王竟铭和霜霜那件事情后, 我对她的信任基本消失殆尽。”
“若我告诉你,李霜霜是自作自受你会相信吗?”
陈季礼抬首, 似乎对慧娴的话有些惊诧,可又带着疑虑。两种思想相互对弈, 过了许久,似乎才有了胜负。
“我来问二嫂,自然是相信二嫂所言, 也许是我对李霜霜一直存在着愧疚, 导致许多事情并不是我以为的那样。”
慧娴道:“好,老三,既然你想了解我们眼中的李霜霜,那就讲讲跟我有关的这件事,也是我亲眼目睹的。至于你如何看待我这个二嫂的行为, 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那是在发生在四年前,也是像现在这个时节。那时的宁情和李霜霜连基本的同窗情都无法维持,让两人关系如此的症结当然是陈季礼。
半年下来,宁情和李霜霜之间的夏衣事件、蜜糖酥事件、油纸伞事件、还有落水事情等等,已经让两人变成水火不容的境地。
表面上看李霜霜每次都是受害者,宁情是施暴者。可慧娴知道,宁情才是每次事件的受害者。
当时所有的同窗都同情李霜霜,指责宁情恃强凌弱,欺负孤女。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宁情,说她因爱生妒,见不得陈季礼对李霜霜好。宁情的解释成了狡辩,成了不认错,因为他们只相信看到的,或者是同窗之间相传的。
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还跟以下几点有关。
李霜霜负责记录当时的听学情况,关系着穆先生对他们结业的评价,李霜霜的权限相当于半个穆先生,因此很多人都担心被李霜霜穿小鞋。
还有大家对李霜霜的身份渐渐揭开,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身份更让人同情。加上多数少年迷恋李霜霜的美貌,偏向李霜霜是必然。
宁情情绪激动时,气势强硬,相较之下李霜霜柔弱许多。所以导致相信李霜霜的、同情李霜霜的居多。
慧娴讲到这,问陈季礼:“这些你都想到过没有?”
陈季礼沉默不语,他从来不去思考这些,在他眼里少女之间的纷争,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又不是朝廷大事,也不是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从未在意过。
什么夏衣事件,什么蜜糖酥事件,他一点印象都没有,油纸伞的事情依稀有些印象,都不是什么大事,从来没放在心上过。落水的那件事他记得清楚,因为关乎性命,那次他狠狠地责备了宁情。
见他不语,慧娴也没追着问,接着讲。
有一日,宁情的课案肚里放着一封信,没有署名,信上写着酉时末,在学垫门口有事相商,强调宁情单独一个人来,不然作罢。
那信上的字迹与陈季礼的十分相似。
宁情那时和陈季礼的关系也很微妙,因为落水的事情,宁情心里堵得慌,两人之间属于互不讲话的关系。即便如此,按照陈季礼性格不会如此扭捏,不坦荡,看起来有点怪异。所以宁情把信给了慧娴看。
什么话不能当面讲,散学后也行,非要等到天黑,还在人烟稀少的学塾门口。
慧娴决定陪宁情一同前往。
于是两人按照信上的时辰提前了许多来到学塾,慧娴肯定不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