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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真跟不上您的节奏。
看着他惊恐的模样,老娘拍了怕他的手,以示安慰。
“儿子,别担心,告诉娘那姑娘的地址,你半点心不用操,只需等着娶妻,其余的事情就交给爹和娘,一定不会委屈了人家姑娘,娘一定在最短的日子里把姑娘娶回家,当祖宗供着,我的乖孙,可等不急了。”
看着她娘一副为他操碎心的模样,他真想大声告诉老娘,别想了,那女人已经嫁过人。可又不忍心看到她老娘受不了的模样,于是只好便秘似地看着老娘。
见他还不做声,又欲言又止,老娘又试探道:“有难言之隐?你说,姑娘是聋子还是哑巴?没关系,娘受得住。”一副只管放马过来豁出去的样子。
“娘啊!说过她是儿子的客商,怎么可能是聋子或者哑巴?”他真是佩服她老娘的想象。
老娘一听,更是高兴,责怪道:“不聋不哑岂不是更好,那还有什么不敢告诉娘的。聋哑娘都接受,其他就更不用说了,娘在此表态,对那姑娘娘很满意,十分的满意。在此也代表你爹表示满意。儿子无需担忧,你爹和娘会反对这门亲事,我们举双手表示赞成。哎呦,我的乖孙哦!你祖母想你喏!”
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老娘,这样也太让他招架不住了,坦白道:“娘啊,那女子已经嫁过人,估计还是被夫家所休出门的,您就别想了。”
他原以为如此一说,会打消老娘的念头,没想到老娘在沉吟半天后,定了定神,“无妨,只要是女的……就行。”
☆、她去了哪里?
苏城。
大年三十,贴春联,剪窗花,挂灯笼,放鞭炮,在外忙碌的人们都赶回家中与亲人共度春节,家家户户欢声笑语,一片欢腾景象。
陈季礼站在二楼的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别家的繁华似乎与他无关。
他想起以前……
他和宁情成婚后,按照父亲立下的规矩,搬出陈府,住进早就为他们准备的院落,二哥和二嫂也在成婚后搬离陈府,离他们并不远。
因着是新宅子,并不需要怎么除尘,可她还是忙得不亦乐乎,吩咐着下人装扮着新居。他听见她在一旁叽叽喳喳,说是第一次没和父母兄长一起过年,虽然有些不习惯,不过能和他一起,她很高兴。
他不为所动,依旧翻阅着他的书。那时他们关系尚可,她说十句,他应上一两句。他记得她总是咯咯地笑着,像小鸟一样在他身边转悠,也不知道她怎么会那么高兴。
夜幕降临,外面的鞭炮声渐渐响起,她兴高采烈地要拉着他去院子里放烟花,她说她买了好多烟花,一定要陪她一起放,他实在拗不过,这么幼稚的事情,早几年他就不玩了,便站在远处看她燃放。
她胆子可真大,手里拿着点引线的竹芯香,点燃后就跑到他身边,手舞足蹈地同他说笑,看着烟花在夜色中绚丽绽放,她的欢愉感染着他。
第二年,因为李霜霜的事,他们之间有了争吵,争吵时,她情绪会失控,会说伤人的话,也有了猜忌,每次回府似乎都在寻找是否有李霜霜的痕迹,令他反感。
可几天不理她,她又会主动同他说话,渐渐的她的语气中多了些讨好,甚至乞求的意味,她变得不再欢脱,甚至过分的温柔,变得有些不再像她。
过年的时候,她依旧说她买了许多烟花,让他去看看,语气是小心翼翼,似乎怕他不答应,他不想拒绝她后引起争吵,出去敷衍了一下就回了书房。
他听见她和沈妈妈说,她想爹娘,想去京城。
第三年,他们关系恶化,她说的话,他不再理会,她也逐渐变得沉默,偶尔几次又莫名的很热情,情绪反复无常,他回府的时间越来越少,不得以才回去一次。
过年的时候,他回得有点晚,没有陪她吃年夜饭,她似乎也没有不高兴,照旧给他沏茶,点暖炉,安顿好后,她说她买了烟花,他置若罔闻,她站了一会,下了楼。
窗外的院子里忽明忽暗,他知道她在放烟花。
睡觉的时候,她说她想要个孩子,他装着睡着,没有理会,他听见她很小声说,她很寂寞。
今年是第四年,这府中没有烟花,也没有她。
他得到消息,她并没有去京城找她的父母兄长,那她到底去了哪?
窗外燃放的烟花,是否有她放的?
“季礼!”
陈季礼转身,是李霜霜,唇角边泛起笑意,“你还没休息?”
她一身素白站在门边,好似犹豫着该不该进来,陈季礼耳边突然想起一些话。
“这个陈三夫人的名分是我宁情的,谁也别想抢走。你若是敢娶她进门,我宁愿当寡妇,也不会如你们所愿。”
不是一直扬言要毒死他的吗?为何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是,外面一直放鞭炮,我睡不着。”李霜霜的声音很温柔,在别人眼里她是清高且寡言的,可在陈季礼面前她是通情达理、柔情似水的,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