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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去了B国?”
“是啊。”
姜喻想了想,“我想要一瓶香水。”她时常闻到任朝夕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
胡佩兰:“好,我跟老姜说。”
这时,姜逸友的电话打了来,声音带着困意,“我宝可说了要什么?”
胡佩兰看了眼姜喻,“你宝说想要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姜喻:……
姜逸友:“好,我给你看中了一款香水,等会发图片给你,看你想要什么香型。”
胡佩兰高兴的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第9章 009
胡佩兰挂了电话。
姜喻恨恨喝了口牛奶,“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胡佩兰作势要打她,“吃好喝好,滚去上课。”姜喻又吃了口面条,放下筷子,背起书包就走,胡佩兰在后面哎哎叫,“这死小孩,又就剩一口。”
姜喻到校门口也是和昨天差不多时间,她盘算着会不会碰到容雪里。
她跟做贼似的小幅度的张望,歪向右边的香樟树时,左边有了动静。她回头一看,容雪里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眸子里都是满满的笑意。
“早,早啊。”姜喻干巴巴的打了招呼。
容雪里:“早。”他把书包从肩上拿下,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一本笔记本,然后郑重的递给了姜喻,“这是我之前高一和高二的数学笔记,你拿去看看。”
笔记本大约有半厘米厚,上面是埃菲尔铁搭的团案,边角磨得七零八落,空白的地方写着容雪里三个字。他的字很秀气,带着笔锋,很像姜喻看他爸练过的毛笔字。见她愣神不接,容雪里把笔记本往前送了送,“快接着吧,校门要开了。”
“啊,哦。”姜喻双手接过,“谢谢。”她的耳尖都红了。
没过一会儿,校门就开了,姜喻和容雪里一前一后走着,谁也没说话。姜喻把笔记本抱紧了,心里有头小鹿在疯狂乱撞,想要冲出心房。
“你记得看,碰到不懂的,可以来问我。”容雪里温和道。姜喻点点头,到了三楼,容雪里往上,姜喻就看着他在楼梯上转了个弯没了身影。
姜喻心里甜丝丝的。
班上,阮沉又趴在桌子上睡觉,姜喻想起早上那超级大的关门声,对阮沉颇有微词,可一想,要不是阮沉,自己起不了早,也不会遇上容雪里。
而且昨天也是因阮沉才被任朝夕请到了办公室,又又又碰上了容雪里。
这样想,阮沉不就等同于“红娘”。
姜喻一番想通透了,看阮沉也顺眼了起来,也就没了坏心思。她悄悄的把书包塞进桌肚,动作幅度超小,等她抬头间,阮沉已经睁开眼,侧着头靠在胳膊上看着她,眼里带着刚睡醒的朦胧感,声音也柔了几分,“你来啦。”
姜喻说话小声,“早啊。”
阮沉把脸在胳膊上来回蹭了几下,把额前的碎发蹭的一团乱,猛地一下直起身子,靠在后桌背上,仰着头,闭着眼。姜喻看过去,他的脸有点红,她刚刚就注意了,他说话的声音是柔了几分,可也透着一股沙哑,鼻尖红红的。阮沉吸了吸鼻子,姜喻想他怕是感冒了。
“你身子不舒服吗?”姜喻问。
阮沉微微颔首:“有点。”
怪不得火气没有昨天大,感冒的杀力可真不小。不过姜喻不是幸灾乐祸的人,她关心问,“吃药了吗?”
阮沉摇头:“没。”
他不喜欢吃药,每次生个小病大多是硬抗过去。
姜喻也不喜欢吃药,甜的还好,就怕是苦的,进不了嘴的那种。阮沉又趴回桌面上,这次头对着窗,姜喻看着他脑后的黑发,想着生病也挺难受,开口道,“要不你去医务室一下,让医生给你开点药,人也舒服点。”
阮沉咳嗽了一声。
姜喻叹气一声,起身去了学校的小卖部,买了一个玻璃水杯回来,接了热水。
“阮沉,阮沉……”姜喻推推他,阮沉眉头皱了一下,不悦的把脸撇过来,看到眼前放大的姜喻的脸,吓了一大跳,往后一缩,撞到了后面的墙上。
姜喻懵了,“怎么了?”
她把脸从玻璃水杯的边挪开,阮沉这才明白,他刚看到的姜喻是被水映照出来的,脸真大!
“有事?”阮沉头有些疼,单手撑着下颚看着姜喻,眉头并没有舒展。
姜喻:“我给你倒了热水。”
阮沉把目光投向那玻璃水杯,他的嗓子确实需要热水的侵润,他也不客气,“谢啦。”阮沉大手握住玻璃水杯的杯身,打开盖,往嘴里送。姜喻慌忙要去拦下,已经来不及了,只听阮沉刚进嘴的水立马吐了出来,流到他的衣服上,掷地有声的“卧槽”两个字让姜喻面部一僵。
“你要烫死我!”阮沉捂着嘴忍不住朝姜喻低吼一声,班上的同学也来了七七八八,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偷偷看过来。姜喻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委屈巴巴道,“我想提醒你的,你喝的太快了,怎么样,嗓子没事吧。”
阮沉一堆话堵到嗓子眼,被烫的感觉还在。
他把水杯盖好,放得离自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