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公关。”
    郑家恒淡淡道, “其实也不用这样。我们寒杉靠的是实力, 不是营销。星沉, 你该吃饭就吃饭,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把心思花在游说上。辛洧川这个人精明的很，不是你拍拍马屁就能搞定的。要拿下德圣的养老项目，最终还是得靠作品说话。”
    “好。”顾星沉微笑着应了。心里对郑家恒的欣赏又上了一个台阶。
    她越发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寒杉有郑家恒这样的领导者，将来一定会发展得很不错的。
    辛洧川已经在车里等着了，他把司机打发走了，自己亲自开车。
    他的车就大喇喇停在路边, 后面堵了一溜车, 喇叭声此起彼伏。顾星沉一路小跑坐进车里，系上安全带还在喘气。
    “辛洧川, 你太夸张了。”顾星沉抬头到处找摄像头，“这儿不能停车你不知道吗？搞不好摄像头已经把你给拍下来了。”
    “无所谓。”辛洧川发动车子，“这样节省时间。”
    顾星沉实在忍不住了，“辛总，你现在真是一身有钱人的臭毛病。”
    太嚣张跋扈, 仗着有权有势就横行霸道。当年清清爽爽的校草，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规则是少数人给多数人制定的。”辛洧川对顾星沉的指责毫不在意，“既然有打破规则的能力，为什么还要去迎合别人的规定？”
    顾星沉：“难怪普通百姓仇富，你们掌握了大量的社会资源还不遵守社会公约，自私自利高高在上的样子确实让人反感。”
    辛洧川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顾星沉变的只是外表，骨子里的她，还是当年那个热血少女，正直得让人发笑。
    他没有和她争论，一是没有必要，社会的铁拳总有一天会给她重重一击的。二是他并不讨厌她这份傻气，甚至还觉得有些可爱。
    人单纯一点也不坏，这社会太浮躁太污浊了，需要一点清流。
    辛洧川笑而不语，顾星沉看得生气，把头一扭，也懒得理他了。
    车子里的味道非常好闻，顾星沉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车子里是什么牌子的香氛？挺好闻的。”
    辛洧川一愣，“香氛？这车子没用什么香氛。”
    “不是吧？”顾星沉皱眉，“有香味啊，你没闻到吗？不对，也不能说是香味，就是一种很好闻的气味，很清冽，闻着很舒服。”
    辛洧川眼睛盯着后视镜拐弯，随口说：“哦，可能是我的体香吧。”
    “咳咳咳……”顾星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得满脸通红。
    这是辛洧川说出来的话？要不是亲耳听见，打死她她也不信！体香……他居然一本正经地说那是他的体香……
    辛洧川对顾星沉的反应很满意，得意地挑挑眉，心情愉快得很。
    “辛总，你真的变了。”顾星沉终于缓过气来，由衷的说道。
    “哦？说来听听。”辛洧川补充道，“捡好听的说。不好听的就别说了。”
    顾星沉：“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辛洧川：“……”
    “顾星沉，你银行卡上有多少钱？”辛洧川换了个话题。
    顾星沉捂紧包包，“你问这个干嘛？”
    “我怕一会儿把你的卡刷爆了。”辛洧川表情很轻松，“难得你请客，我当然要挑贵的吃。”
    顾星沉沉默了一会儿说：“辛总，你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敢于打破成规，运筹帷幄，决策千里，堪称一代枭雄。”
    “哈哈……”辛洧川笑出了声，“不错，还不算太笨。”
    顾星沉无奈，“金钱的力量甚于一切。”
    正是晚高峰时段，路上开始堵车了。顾星沉闻着车里淡淡好闻的香气，还是有些奇怪。难道这还真是辛洧川身上的味道？
    因为在密闭的车子里，所以才能闻得到？
    她偷偷瞄了辛洧川一眼，觉得有些奇怪。从那天晚上在他车上睡着之后，她和辛洧川的距离好像一下子就拉近了。
    辛洧川对她的态度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他没那么冷漠了，今天居然还跟她开起了玩笑。
    顾星沉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只好用辛洧川今天心情特别好来解释。
    辛洧川挑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旋转餐厅。
    这家酒店是新开的，顾星沉以前没来过，看到大厅里的山石和人工瀑布后，当场发出了惊叹。
    她在新加坡樟宜机场见过瀑布雨林，当时被震撼到了，没想到国内的酒店也开始玩这个了。
    “这要花多少钱啊？”顾星沉低声跟辛洧川感叹，“樟宜机场那个雨林瀑布据说花了80多亿，这个瀑布虽然没那么大，也得花好多个亿吧？这酒店老板也太大手笔了！”
    辛洧川嫌弃地看她一眼，“好歹也是从发达国家回来的，眼睛别瞪那么大好不好？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顾星沉并不觉得难堪，美滋滋笑道，“国内这几年发展的真快啊，跟坐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