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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
“嗯,妈妈一定。”
这是她撒过最苦的一个谎,泪在心中流。
挥手和女儿说再见,看着山道上消失不见的车身,冉静转身走向那栋别墅群。
严钦平靠在沙发上神色懒倦,手里的夹着一本厚重的黄皮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冉静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来了?”眼皮略微向上抬,不轻不重地看了她一眼,“厨房在那边。”
顺着严钦平的示意冉静成功找到了厨房的所在地,这是一个开放式的偏西式的厨房,长长的料理台摆满了今晚要做的食材。
烹饪区摆着的调味料清一色都是新的,尚未开封过。
冉静扫了一眼大致的原材料,数了八个菜出来,打算做给严钦平吃。
整栋别墅今晚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稍大一点的声响在这里都能得到回声。冉静切菜切得小心翼翼,生怕声音大吵到客厅里坐着的那个阎王,惹得他除夕夜来发火。
和客厅相比,餐厅的灯显得有些过分昏暗,色调偏黄,倒是很有老式日光灯的感觉。
难看倒不难看,只是和整个别墅的规划有些不太搭。
从冉静进到厨房的那一刻起,严钦平的眼神早已不在手中那本【君主论】上有过半分停留。
他的目光被女人窈窕的背影所牵引,停留在厨房各一个角落。
“啊!”
转个身差点撞到人,冉静吓了一大跳,转念一想,别墅里就两个活人,她还能撞谁?
“很快了,炒完这个青菜就可以吃了。”冉静当然不敢和他说,你要是等不及了先吃也行,他极度讨厌别人给他做决定。
锅里炒的是生菜,蒜末爆香,大火快炒,半熟出锅装盘。
看着白瓷盘里盛着的那碗菜,严钦平恍然想起,已经有很多年没人给他炒过这个菜了。
生菜生财,这世上哪还有人会在意他发不发财。
两个人,八个菜,还附带一个汤,怎么看也是吃不完的。
冉静下手的时候有意控制了分量,想着即便吃不完也不至于浪费太多。
看着严钦平拿了一支酒出来,但杯子只准备了一个。冉静有些郁闷,暗自在心里编排越有钱的人越小气,这话一点没错。
她是能喝酒的,在家偶尔开一瓶,一个人断断续续也能喝干净。
一瓶有点年头的好酒摆在眼前能看不能喝,这跟一个脱光衣服的舞女给看不给摸有什么区别?
贪婪的目光如此赤裸,傻子才看不出来她的意思。
有点热,扯开了衬衫顶端扣着的两粒纽扣,露出性感的喉结,严钦平摇了摇杯中酒,猩红的液体在敞口杯中尽情晃动,问得漫不经心,“想喝?”
冉静诚实地点头,美酒当前不尝不是人。
“只有一个杯子,还要尝?”
玻璃敞口杯举到她面前,不远不近的距离,只肖轻轻一凑,即可碰到酒杯边缘。
递过来的那一面正好是他刚喝过的,嘴唇印杯子上的热气都还没有消散,清晰可见。
他还在晃,红酒沿着杯壁荡出漩涡,一圈一圈又一圈,绕得冉静失了神。
她仅有的意识只能感知到沉郁的酒香,热情奔放地汇入到她的鼻腔内,邀她细细品尝。
酒若是穿肠毒药,那她恐怕早已病入膏肓。
設
罪爱(H)你和他一起死(H)
你和他一起死(H)
从吃饭到做爱,只需要一杯酒。微醺的男女,流淌的情意,一触即发。
起先冉静觉得,严钦平简直温柔得不像话。
事实上和前几次相比,要显得温柔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只要不动手,她就会觉得他温柔,人类的惯性思维真是最奇妙的东西。
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他没有解开她的衣服,手就这样穿过衣服下摆伸进去。
乳尖被男人的手指捻动,亵玩拉扯,不出片刻,一对嫣红的乳珠在他指尖的动作下,变得硬如石子。
眼波媚态横生,神态更是酥媚到了极致,酒精的催化下,身体毫不遮掩地释放出万种风情。
冉静的背脊贴着冰凉的大理石餐桌,一双玉腿上丝袜被扯出好几个洞,破布一般垂在脚踝,双腿环在男人的腰上,脚背随着他向上的动作时而绷直时而放松。
她已经很想要了,情欲夹杂着饥饿感,一整晚滴米未进,可严钦平就是不愿直接满足她。
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