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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婚外情。
冉静抿了一口还冒着热气水,将胸口那阵心悸压了下去,开始向丁晓琳娓娓道来这一个多月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
“???搞半天你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丁晓琳无语,听到一半她听不下去了。
“那人是做什么的、家住哪里、有没有结婚、今年多大,叫什么名儿你都不知道,就这么稀里糊涂给人睡了三五次?你脑袋里装的是豆腐渣吗?!”
“......我知道他叫什么。”被丁晓琳的夺命三连问怼得心虚,冉静弱弱小声为自己辩解。
“这是重点吗!”摊上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丁晓琳简直要吐血了。
以为是个偷腥的狐狸精,闹半天是只被人叼进窝里的兔崽,出轨都出得这么窝囊。
被结结实实吼了两声,冉静彻底蔫了,想不出要说什么,干脆装聋作哑好了。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过着?”这种事不知道另说,知道了丁晓琳就不会不管,气归气,到底还是朋友。
“不知道,我都不敢和他多说两句话,我有点怕他。”
“怕他还每次喊你的时候都随叫随到?我是一点看不出来你胆子小。”
“我不能不去啊,这件事肯定不能让我老公知道,晓琳姐你不知道,那个人真的很可怕,我不顺着他的意他有的是办法让我生不如死。”冉静小声抽泣着,低着头不敢看向丁晓琳的眼睛。
“要是他自己跑去告诉你老公呢?”
罪爱(H)檀香
檀香
丁晓琳抬起冉静的下巴,两人四目相对
血淋淋的假设就这样冷不丁扔在了冉静的面前,炸开了花。
“不会的,他说过,只要我听话,他就不会,”几句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舌头像打结了一样语速快得不像话。
到底是解释给丁晓琳听的还是在安慰自己而已?冉静也分不清了,或许二者皆有吧。
“来,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话你信吗?”
冉静怔怔地望着丁晓琳看向自己的那双眼,没有鄙夷、没有嫌弃、就连带着善意的恨铁不成钢也没有,眼底只有平静和无穷的力量感。
她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但那两个字她说不出口。
可要是承认了不信,那她这一个多月以来的坚持又算得了什么?
那些虚伪与蛇和忍辱负重必须被彻底推翻,取而代之的是她得承认自己愚蠢且无知,被人耍得团团转还一厢情愿地期待对方能够良心发现放她一马。
这样一看还真是傻,难怪丁晓琳会说她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
“年轻人有做梦的权力,但也应该知道什么时候醒。你是个聪明的,也够胆,别小瞧自己,你要真像你自己说的那么胆小这事早就暴露了,根本瞒不到今天。最后,姐再劝你一句,永远不要奢望男人有良心,他们臭不要脸的程度会刷新你的认知。”
说到底,大家都是被生活毒打过的女人。
“你怕吗?”
冉静没有迟疑,“怕。”
“怕什么?”
怕什么?冉静不知道。
怕奸情被发现?怕丈夫和她离婚?还是怕严钦平那只笼罩在自己身上的看不见的手?
“其实你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恐惧这些,他们再有本事,最后不还是倒在你脚下。”冰镇过的酒有魔力,易拉罐的温度烙在脸上,丁晓琳意识清醒,将自己赤脚踩过荆棘林总结出的经验悉数传递给冉静。
“这张脸,这副身子,他们馋的不过这两样,用好了,你能轻而易举把他们踩在脚底。”
这天下午,冉静和丁晓琳聊了很久,直到黄昏日落,月亮开始上班,她们还不愿收档。
在情爱这件事里,上帝最公平。无论你是贫穷还是富贵,健康或者残疾,该你受的苦半点都不会少。
*
因为年后要调到市里去,唐政这段时间基本都在加班。家里还有个小的,冉静吃饭就没等他,回来晚了再给他下个面条或者是煮个饺子当宵夜。
今天难得准时下班,桌上摆好的饭菜香气扑鼻,吃到老婆做的饭菜,唐政赞不绝口,光顾着往嘴里扒饭,半点没看出枕边人的心不在焉。
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饭,冉静一粒一粒往嘴里送,吃到后面女儿都在笑她。“妈咪不乖,吃饭不快。”小朋友哧哧地笑,好不容易抓到妈妈的把柄。
唐政也从碗里抬头,笑眯眯地看着冉静,“想什么呢?不好好吃饭孩子都在笑话你呢。”顺手夹了两块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