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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高很多,她抱他时得踮起脚才能抱得到。怀里人的身体还是温热的,她还活着,真好。
没有人知道他刚走进浴室,看着漂在水面上的那具身体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受。
就这么想死吗?为什么都不信我,我明明说了会对你好的,为什么你们都不信我?
他回抱住女人的腰,喃喃说了一句,“我会对你好的,你要相信我。”像说给怀里人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可惜真正该听到这句话的人,充耳未闻。
冉静在走神,她望着镜子里相拥的两个人,脸上的笑容早已褪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淡漠。
刚才听到严钦平那声怒吼冉静差点笑出声,她从来没想过要死,凭什么啊?
坏事做尽的是你们,去死的却是我,凭什么?!
冉静冷笑了一声,
她当然不会去死,她还等着看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那些害她的,算计她的,污蔑她的,她一定要活得比这些人更好更长命才是。
罪爱(H)冬天
冬天
过去了很久一段时间,冉静站得腿都麻了,身上也凉飕飕的。从浴缸里出来后,身上的温水蒸发过后顺便带走了她皮肤表层残存的热量,冉静打了个冷颤。
太冷了,初秋的天,本来是应该穿一件厚长袖的,她能光着身子站这么半天,已经是不容易了。
察觉到怀里人怕冷,严钦平抱着她走出了浴室来到她们刚刚躺过的床上。被窝里还留有余温,看样子并没有过去多久,冉静还以为已经过去很久了,是她想岔了。
事实上她的预感通常都不大准,比方说刚刚在浴室,她以为抱她出来之前,严钦平肯定会在那儿来上一发,她都看到他已经起反应了,没想到结果还是事与愿违。
回到床上后严钦平依旧抱着她没放手,冉静偷偷打量过,他还是一脸忆往昔的眼神,周身的气场比起刚进来那会儿不知温和了多少。
然而冉静还是开口主动打破了这点温和,她倒不是真的不怕死,确实是不能再拖下去了。“那个,时候不早了,我...我得去接我女儿放学了。”
尽管手里拽着的白色床单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但冉静心里其实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惶恐。
不知道为什么经历过浴室那一场“自杀风波”过后,眼前这个男人对她似乎不一样了,所以她才敢冒着被打的风险,开口提要求。但具体要冉静说哪里不一样,她倒是还没想清楚,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她还有时间。
听到冉静的话严钦平没做声,他依旧抱着她背靠在床头,怕冉静冷,他还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手掌下女人的皮肤温热,手感绝好,像一抹轻柔的绸缎。他曾经在另一个人身上也体验过这种绝妙的触感,现在那个人去哪了?
严钦平没有让自己陷在回忆里太久,他换上刚进门时穿的那套正装,又变回了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官场老手该有的样子。
看着拥着棉被坐在床边的女人,严钦平递给她一张卡,“以后记得随叫随到。”女人没接,严钦平看了一眼手腕的时间,像是没空在这耗下去的样子,随意将卡丢在女人身边,转身就走。
“等等,”冉静下意识喊出这两个,但她真不知道她让人停下是要干什么,所以当严钦平停下转过身看她的时候,她哑了。
......
就是字面意义上哑口无言的意思,最后在男人不耐烦的注视下,冉静硬着头皮问了一个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蠢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这可真是个巨蠢无比的问题,问完冉静就在心里骂自己。
果不其然男人没有告诉她,只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冉静不甘心,又问:“那我要怎么联系你?”
男人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完“你不需要联系我。”转身就走,没有丝毫停留。
咔嚓一声响。
房间门关上的声音提醒冉静,这屋子里现在只剩她一个人了。她气得把床上放着的四个枕头扔了三个,还有一个垫在她后腰。
明明说好了要搞清楚对方的意图,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以及为什么选中她。这些她在来之前,从一开始在车里到后面来到房间,都在心里排练了无数次。结果一见到人就哑巴了,什么都忘了问,现在倒好,被人白睡了两次连睡自己的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她气得踹翻盖在身上的被子,原本落在被子上男人留下的那张卡掉在地上,冉静这才看到。
呵!这样看来都不能算是白睡,嫖客走之前还不忘记给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