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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句烧红了眼,狠命地入起来。那股无法忽略的疼痛有一些转化为酥麻,一波一波往头上冲,她感觉自己被劈开来了,他的粗长插在她腿心
里,她浑身乏力,只凭腿心和他交接的支点撑坐着,他顶得她小肚子都感觉好酸疼,她慢慢感觉有点舒服了,她的乳甩跳得有点发疼,她柔弱无力地托
住它们,他接住她,吮上它们,上面的他的嘴发疯似的咬嚼吸吮她,下面她的嘴要命似的绞紧含咬他。
她出水太多,他的动作带出淫靡的声音,整个房间里空气都暧昧难明。
刘知雨掐住她的腰身,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没有拔出来,腿心交接的地方被她的初血摩擦得一片殷红。他们都喘息着搂抱在一起,
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姐姐,操你怎么能这么爽啊。”
她呜咽着咬住他的喉结,细长的双腿夹住他的腰,无意识的缩紧了甬道,她听到他闷哼一声,旋即就被他压着顶到喘不过气来。
他一下比一下入得深,湿热的呼吸缠绕在耳畔,他们互相为对方下了毒,又在一点点解着毒。她听着他一声比一声浓重的呼吸,体内的灼热还在不
断往里探寻,他顶得太里了,她居然觉得有点害怕,但是充实的、肉欲的摩擦让她语不成篇,张口就是喘息嘤咛,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发出这种声音
来。
陈卓双腿无力的勾在他腰背,颠动着,她拿指腹轻轻地按压着他背后的脊骨,一个个挨着摸下去,脚跟也挨蹭着去够他后背凸起的脊骨,他被她一
蹭,一股颤栗冲向头顶,他快速地插她,她也被他这几下顶到了一个点,甬道筋挛着包裹收缩他,灭顶的快感席卷了他们,他泄出了一股股白液,她涌
出的暖流冲刷着他,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陈卓眼前一片白光,她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此时身在何处,只能感受到他的阴茎还跳动在自己体内,她时不时抽搐着缩紧,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原
来这就是性吗,居然是这种感觉。
刘知雨枕在她的乳上,手握着她的细腰,自己还埋在她里面,她潮湿紧致的阴道包裹着他,这种从来没有过的宁静又空虚的满足感让他意识到一个
问题:必须得天天操她,我活着才有意义。
(42)疯狂与愚蠢
疯狂是什么?愚蠢又是什么?
有时候,陈卓会觉得它们只是一线之隔。
汉语词典说,“疯狂”是一种精神状态,或者说是一种情绪的激昂程度,用英语来说,是insane,是manic,是心智健全的反面,是一遍遍相同过
程的尝试,却指望得到不同结果。
而这些“疯狂”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去做,神智清醒的正常人,聪明人是不会重复跌进同一个陷阱里,任由阱底的夹子把自己夹得鲜血淋漓的。
这段时间里,陈卓觉得,她和刘知雨真是一对疯狂的蠢人。
有没有人教过她小孩子不能轻易突破禁区?
她一直不用教就知道这一点,性的魔力,让她在人生初初几年,还未曾窥见这个世界的全貌的时候,就已经从大人身上知晓了三分。长大明事之
后,她有关于性的认知从肮脏,畏惧,到慢慢像个正常孩子那样,自然滋生出许多好奇,但这些好奇都掺杂着长了毒刺的藤蔓,让她从心底里恐惧,不
敢伸手。
和赵杨在一起的时候,她清楚的知道赵杨的想法,可是她做不到,她无法和人太亲密的接触,超过她警戒线的亲密会让她条件反射的往后退,直到
把自己退到角落里,才在四周墙壁的支撑下,获得一点点的安全感。
可是和刘知雨,她天然的就没有这道障碍,她和他太亲近了,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把他排除到自己那道铁幕之外,他甚至没有经历她颇为苛刻的考
验,就已被她自动纳入了警戒线之内。陈卓现在回想一下,有点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把那些无处安放的热情和爱都一股脑寄存在他那里了。
她其实天生是有很多爱,对世界很热情的人,她天然渴望与他人建立很浓稠的亲密关系,无论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她天生就渴望联结。只是这
种人与人之间最亲密的联系,就在她眼前被打破,让她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和不信任感,她不敢相信了。
面对比她小很多,看上去岌岌可危的,甚至连她都不如的八岁的刘知雨,也许是同情心泛滥,也许是弱者找到了更弱的同类,也许仅仅是一念之
差,就让她把所有的“爱”,“友好”,“照料”统统都给了他,也不管他能不能接受。我对你好,你也必须对我好,这种感情互易的理念想必是每一
个人在建立感情时最初的想法。
可是刘知雨其实并不是这样,也可以说是陈卓判断出现了偏差,刘知雨根本就不是她想象里很脆弱的孩子,相反,他非常坚韧,自己就是自己最强
大的后盾,他不需要怜悯,不需要额外的帮助,他只靠自己就能长成一棵参天大树,对试图攀附上来吸取营养的藤蔓不屑一顾。
他感情内敛,倒是跟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