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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和林父正在看当时挺流行的家庭理论剧。
那时候家里的灯不是白炽灯,是橘黄色的灯泡,灯光照下来,是一种温馨的柔橘色,平日里的白墙都被渡上一层金色光晕。
林央没有着急回房间,她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同白曼林父一起看电视剧。
外面刮着风,雨下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户上,冲刷着窗户,看不清外面。
林央很爱这个家,很爱很爱,超过生命,可有时候她想逃离这里,想离的远远的。
第二天上午,余女士在讲台上讲昨日留下的语文试卷,余女士是个小个子女生,长的耐看,挺朴素的,也低调,刚大学毕业。
林央在下面,往试卷改错题,语文是她比较感兴趣的课,她抬头看黑板,无意中瞥见了余女士食指上的单身戒。
林央望着那枚戒指失神了片刻,余女士侧身在黑板上写字,蒋一柠戳了戳林央,看着她们桌面中间的小纸条,扬扬小下巴。
林央抬头看向讲台,偷偷抓起小纸条,把手放在桌子下面,手掌心摊开纸条,上面写:我和安辰准备考北方的学校,你呢?”
林央看着前面,快速小声说:“北方。”
蒋一柠咬了咬笔头,笑着,低头记笔记,林央去北方的话,方向也肯定往北方考,他们四个人又可以在一起了。
临近下学期了,大家学习压力都挺大,一下课,一半的人都趴在桌子上睡觉,还有几个同学出去站在走廊里透风。
一下课,蒋一柠靠在林央的肩膀上,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一下两下的叹气。
林央笑,拿笔戳戳蒋一柠的脑袋,问:“你这是怎么了呀?”
蒋一柠望着天花板,说:“累。”
林央看着她,没说话。
蒋一柠挠了挠头发,坐正,说:“我小小年纪竟然遭遇了虐待。”
她说的苦大深仇,又趴到了桌子上,看着林央微微睁大眼睛,望着她。
蒋一柠说:“我天天被我爸妈抓到房间,听那叽里呱啦说一堆鸟语的老师,生无可恋。”
林央笑起来,说:“一柠,加油吧。”
两节课后,陈旧的喇叭上响起铃声,同学们都脱了外套出去做操。
外面风很大,猛烈的风刮在脸上生疼,一股大风刮来,连前进都显得艰难。
蒋一柠拉着林央,回头,说:“我可得把你抓紧了,小心被大风刮走了,哈哈。”
两个男生走在两人前面,挡住了风,她们躲在后面,林央和蒋一柠在后面打闹。
头顶是有太阳的,却被几朵白云遮着,风吹得云稀散的铺在天空中,白灿灿的。
喇叭上传来机械的女声,同学们都在冷风中嘚嘚瑟瑟的伸展着胳膊,旁边蒋一柠捂着脸,冻的脸蛋红扑扑的,说:“啊啊啊,太冷了。”
林央的头发被吹的凌乱,附和:“太冷了。”
十分钟后,终于结束了课间操,蒋一柠噔噔的朝着林央扑了过来,林央终究清瘦,人就被冻的瑟瑟发抖,没反应过来,就被扑在草坪上。
蒋一柠压在林央身上,两只胳膊紧紧抱着林央,然后笑嘻嘻的抬头看着林央,说:“美女,小哥的怀抱暖和吗?”
林央笑,推推蒋一柠,说:“一柠,你起来,被闹了,这么多人呢。”
蒋一柠四处乱摸,看着身下林央,林央脸蛋红扑扑的,不知道冻的红了脸,还是被她调戏的,蒋一柠坏笑,说:“我给你暖身子。”
蒋一柠坏起来,就和色狼没区别,林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听着蒋一柠这话流里流气的,像调戏小姑娘似的。
林央无力招架,满脸绯红,一偏头,就看见安辰和方向过来了,她转头看蒋一柠,说:“一柠,你快下来,安辰过来了,你得注意形象。”
蒋一柠觉得林央好玩极了,哪管那么多,就给林央挠痒痒的,自己也笑的开心,说:“哈哈,林央,你怎么这么怕痒啊。”
林央在蒋一柠下面笑的快岔气了,看着方向过来,她求救的目光看着方向。
方向老远就看见蒋一柠把自己的媳妇林央压在草坪上揩油,偏头睨了眼安辰,那眼神就是不管管你媳妇。
安辰在旁边笑,把蒋一柠拉起来,说:“行了行了,你看人林央都快哭了,太像地主婆了哈,欺负老实人。”
他说着,抬手把手中的围脖系在蒋一柠脖颈上,又把围脖往上拉,护着蒋一柠的脸。
方向蹲下身,轻轻给林央揉肚子,林央笑的眼泪花都出来了,坐在草坪上,没力气了。
蒋一柠还在笑,给安辰说:“你不知道,林央可有意思了,特别可爱。”
安辰揉了揉蒋一柠脑袋,低头看着坐在草坪上没力气起来的林央,说:“你下次可悠着点,把人弄哭了,你就急了。”
蒋一柠吐吐舌头,然后蹲下身,问:“林央,你没事吧?”
林央挽唇笑,看着蒋一柠,轻轻摇摇头,轻声说:“没事,我就是特别怕痒,哪有那么娇气啊。”
蒋一柠和方向把林央扶起来,几个人围城一圈,站在草坪上,说话。
蒋一柠说:“我和安辰想考北方大学,林央也去北方,不如一起考北方大学吧。”
林央和方向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没意见,然后说:“没问题。”
在学校就他们几个玩的好,当然希望可以考同一所大学,一直保持这样的友情。
蒋一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