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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理身体。”
剩下的话他便深说,宁宛的身子自小在漱玉搂特殊调养,喂食了许多能使她花期怒放、却于年寿后代有损的药物。
当她褪去衣衫,赤裸着泡进潭水时,不禁舒服得喟叹出声。山庄本就避暑,炎炎烈日被草木挡过一遍后,便只有明亮静好之意,潭水温热,水透得能够数清潭底的圆石,半映碧蓝的天,美妙如同仙境。
只是——
“这潭里怎么会有鱼啊?”
当她下水之后,便从潭底石缝里游出许多食指粗细的小鱼,个个五彩斑斓,华丽的鳞在日光的折射下十分炫目,在她裸出的皮肤上不时啄吻。
坏心的方君迟眼也不眨,就盯着池中肌肤细腻如瓷的女子,骨肉匀停,像一幅高雅、娴静又色情的画作。每当鱼儿触碰她的肌肤,女子便细微颤抖,带得水面泛起细纹。
“之所以称为奇潭,便是这些彩纹鱼,可以透过人的毛孔、体液吻去人体内残留的药气。”方君迟开口,嗓音之低沉将自己也吓了一跳。
那声音如同贴着胸腔响起,引发莫名的共振,宁宛耳根悄然泛粉,身体一阵熟悉的悸动。
小鱼的唇吻轻而柔,不经意的触碰像羽毛拂过,挠得她心浮意动,再撞进男人那双比潭水还深幽的墨眸,一颗心不禁狂跳起来,她恼羞道:“既是调理,你别看,转过身去。”
方君迟哪里肯听,勾了勾唇角,一本正经:“我自己要观察宛儿的情状,以调整每天药疗的时间。”
宁宛还待分辨,突然有一尾小鱼往那悄然挺立的红梅啄了一口,顿时如过了电一般,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小腹也是一阵情热,突然想到这鱼要吸食体液,羞得她慌忙夹紧双腿。
这香艳的一幕看得方君迟口干舌燥,只觉所有血液都朝下腹涌去,她的娇吟、她无论做多少次都紧致如初的身体,她两颊飘落的红晕,他便是这辈子都听不够摸不够看不够的:“别害羞,它们是在帮你。”
“流氓,大淫魔!”宁宛无力的控诉,既娇且嗔,听着更像是求欢的邀请。那鱼儿似乎找到最多“药气”的出口,排着队来啄吻她肿硬的奶头,只弄得她不住扭动身体,来缓解那隐秘的欢愉情动。
纵使她绞着双腿,鱼儿何其的灵活,早有那小巧的从臀下细缝钻游进去,若有似无亲碰着禁闭的小口,突然的刺激让宁宛微扬起颈脖,粉拳紧紧攥着,眼角眉梢都染上几分春色。
小腹一坠,一股热液已悄然汇聚在腿心蜜口,宁宛万不肯承认自己竟被些许小鱼勾弄得浑身酥软,害怕小鱼顺着蜜口钻了进去,又不知怎地越是害怕、内里越是空虚,她惴惴不安道:“君迟!它们会不会……会不会游进来……呜呜……”
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眼角竟湿润起来,小嘴一撇,带上了泣音。
方君迟忙安慰道:“别怕,那里头它们不能呼吸,怎么会游进去呢。”
他伸手握住宁宛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再用指节缓缓摩挲着她的掌心,语气里满是诱哄:“宛儿乖,把腿打开。我想看。”
“呜~你欺负我……”宁宛羞红了脸,索性闭上眼睛,她无法想象自己现在的情状,那胡作非为的鱼儿左一冲右一撞,竟碰到了两瓣嫩肉间的小肉珠,叫她连夹紧双腿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样玲珑剔透、活色生香的人儿,叫人如何能不去欺负她。当她打开两条嫩白的腿时,方君迟不禁闷哼出声,胯下硬得发痛。腿根处两片肥嫩的肉丘中间,粉红色的细缝已微微敞开,水中折射使得这一幕像发生在他眼皮底下——一条火红的鱼儿张着银白的唇,不断啄食吞咽,那薄如蝉翼的鱼尾还不断摆动。突然那尾翼一个用力,鱼儿偏头衔住那肉缝里的小红珠,瞬间引得女子也如一位鱼般,弓着身子扭动,更多的鱼寻着药气而来,依次啄动吮吻……
“啊~不行……这样不行的……”这磨人的刺激使得宁宛连脚掌心都发痒发颤,只觉水温也开始升高,全身上下各处敏感地带都被鱼儿触碰搅扰,幽闭的甬道中阵阵酸软空虚,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方君迟何尝不是忍得辛苦,偏非要泡够时辰不可:“哪样不行?你看你这淫荡的小穴,这么多鱼儿还不能满足你,嗯?”
“你这个大淫魔,大色狼……”
当那些鱼儿重新游回潭底时,宁宛已经浑身无力,只有蜜穴里未曾餍足的媚肉不断收缩蠕动。
被半搂半抱着从潭水出来,宁宛伸手便将这道貌岸然的坏人推左在地,两腿一分跨在他腰下,胡乱两把扯下早被濡湿的亵裤,那油光滑亮、怒胀饱满的一根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好宛儿,就这么着急。”方君迟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
“哼,我倒要看看,待会儿是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