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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宽容对待作为罪魁祸首的男人。这样的人生,可笑。”
陆皓楠看着她的侧脸,不言不语,但他很认真地倾听着她。但更多的,他在凝视着她。他把她黑白分明的眼眸和张扬的笑魇尽收眼底。
她不是绝美的莬丝花,而是布满细刺的玫瑰。
他想,如果把小王子的玫瑰花换成她,应该不是件好事。
不知他是不是真的觉得可笑,眼里竟也有了笑意。
程敏不会指望他有所回应,她深知有的鸿沟不可逾越,所以她只是自言自语,“尽管我相信,女人不是天生的,但我也相信,女人被男人践踏欺辱,女人自身并非没有丝毫责任。”
她似乎是一个极尽冷漠的女人。
“你这样看待男人?”他的语气平淡,就像是无风吹过的湖面,泛不起半点涟漪。
程敏转头看他,她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但那不代表她会害怕与他对话,她素来不惧怕未知。她眨眨眼睛,“不是吗?”
她调侃道,“我说了这么多,你只留意到那一句,还不是证据吗?”
若他是个善于表达情绪的人,必会因程敏的敏锐而流露出几分赞赏,但他不是,所以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她。
这样一个女子,外界的冷嘲热讽,世间的条条框框,这些都被她阻隔在她的世界之外。她的身材并不高大,力气也很一般。可是,毫无疑问,没什么人能打败她。
他拂开她脸颊边散落的长发,慢条斯理地说,“有的谎言,需要用一生去圆。”
程敏不用自己动手弄头发,舒心得很,说:“所以她何必说谎,”
她本不该说那么多,然而说都说了,说出来的话吞不回。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出现了,她不介意再多说一些,“骗自己骗得多了,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女人出轨,女人当小三,是女人被唾弃。男人出轨,男人当小三,还是女人被唾弃。”
她捏着银匙羹搅了搅奶茶,好让残留在底下的糖化得快些,
他听了,突然很感兴趣的样子,问:“为什么?”
他没有明白指出自己关心的是哪个问题的原因,程敏便随心地答,“其一,女人的道德标准太高了。女人全身都是道德,行走的道德楷模,阴道里有道德,做爱时也得时时念起道德,就算尺寸不行,搞得不爽,都必须装高潮。如果嫌弃了,就是婊子荡妇。其二,男人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自以为是。其三,女人把男人看得太高了,自甘堕落。”
陆皓楠又笑了,他发觉在她身边,他很容易发笑。他想,不是因为她这个人有多么幽默风趣,而是因为她很会带动人的情绪。
他本就是丰神俊朗,一笑起来,颇有点倾国倾城的意思。他的眼睛不是标准的桃花眼,更像是丹凤眼与桃花眼的结合,因而,不笑时不怒自威,笑时,眼里好似藏着一汪桃花潭水,温柔得能让人迷失自我。
他问:“那你呢?”
“什么?”程敏不明所以。
他凑近她的耳垂,低声问,“你也假装高潮吗?”
程敏确定他不是认真的,手指抚上他的衬衫,小指勾着他胸前的衬衫纽扣,道:“我为什么要假装高潮,你上我的时候,我欲仙欲死。”
她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很愉悦,男人的虚荣心可真奇怪。
他从餐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拭她唇上的褐色奶渍。
他擦完后,程敏舔了舔嘴唇,说,“挺甜的。”
陆皓楠才刚把纸巾扔掉,听见她这么说,顿了一下,对着她认真道,“我想操你。现在。”
对于被压在冰凉的桌上操弄,程敏以前是不愿意的。可惜,人是为数不多能从性爱中获得快感的生物,同时,也是为数不多容易被性爱支配大脑的生物。即使程敏以前不喜欢,即使她觉得自己的肾可能有些虚,她也压不住来势汹汹的感觉。
弄到一半的时候,他接到了秘书的催促电话。程敏让他退出,他偏和她唱反调,她缩紧,他便多用几分力气。两人较起劲来,没完没了。
程敏双手撑着冰凉的台面,有些站不住,她抱怨,让他快些结束。
他不依,还振振有词,不愿当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必须让她爽。
程敏着实猜不透雄性生物的脑回路。
最后一次,她被他压在沙发上弄的时候,她已经叫得哑了嗓子,甚至预感阴唇一定肿得不行。
共赴巫山时,她坐在他大腿上,两人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她靠在他肩上,恨恨地说,“陆皓楠,你就是个混蛋。”
他应对她的挑衅的方法是,在她的身体深处肆无忌惮地鞭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