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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合作,否决,第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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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年前,一代传奇高手商韬凭幻术屠了前一代的两相八卒,是白鹿城记忆中最恐怖的事,即使衣轻裘当时并未出生,也听说长辈说过那个时代的黑暗。
    两相八卒是白鹿城最强的战力,与此同时还兼管着白鹿城的民生与治安,当他们全都死去,白鹿城无人管理立时乱成一团,宛若末日来临,毫无希望的人们举起了手中仅有的武器,杀人与被杀,尸体堆满了整座白鹿城。
    疯狂的人们冲击城主府、衣家以及城内所有的大宅,当时白云山还因为受伤陷入了昏迷,无人能阻止这一切。
    按此下去,不用任何人,白鹿城就能自我毁灭。
    危机的时刻,是一位年青人召集起一批狠戾之士,手持长剑开始杀人,从白鹿大道杀到朝天道,杀的血水浮尸,将已经疯狂的白鹿城居民硬生生杀到开始恐惧,这场动乱才终于解决。
    那位年青人就是现在的典狱司司尊,也就是那时候开始,城主府知道以前管理方式的弊端,菜与典狱司合作,确立了白鹿城主外,典狱司主内的管理方式。
    事情才刚过去二十二年,老一辈甚至还没忘记当年的地狱模样,难道在新生代的眼中,当年的无相之日又要再现了吗?
    虽然现在的白鹿城已与当年大不相同,但无相带来的影响,仍足以让白鹿城混乱一阵。
    衣轻裘知道商泽忆说得出就做得到,不说其他,就只是胡八刀,商泽忆身边战力就只输白海愁一筹,即使两相也不是对手。
    他不寒而栗,为防止事情发生,更坚定了要找出玉天怀,找出真相的决心。
    “希望不会有那一天。”衣轻裘祈祷。
    商泽忆赞同道:“我也这么希望。”
    衣轻裘离开,估计是去交代查找玉天怀的事,衣家虽不与人结交,也有自己的情报网,但要查这件事,估计也要耗点时日。
    暂时应该不会有其他消息,也从中判断不出叛徒是谁,但商泽忆还不能止步这件事,寻找叛徒只是他必须要做的其中一件事,除此之外还有其他。
    例如,在城主选拔中取得最后的优胜。
    现在李空寒败在他手下,已经在回北齐的路上了,南柯梦又说会帮忙他,所以暂时唯一的威胁,就只有杨落羽了。
    “明天就是第三轮试炼了,大概率最终优胜会在明天产生,你将位置让给我,我帮你保住悬剑司,如何?”商泽忆想与杨落羽做交易,开门见山道。
    这是笔不错的交易,杨落羽志不在城主之位,来参加也是迫不得已,若能解决悬剑司的问题,她又不必承接白鹿城主的责任,想来她怎么也会考虑一番。
    哪知道杨落羽想都没想,直接否决:“不。”
    “为何?”商泽忆奇道,“你应当对白鹿城的城主之位没什么兴趣,只是想借助白鹿城的力量保住悬剑司,这样的话与我合作是最好的办法。”
    商泽忆说得没错,杨落羽是对城主之位毫无兴趣,她醉心刀道,若多了这一层身份的桎梏,难免会对他的刀道有所影响。
    若从单纯利益上她应该会接受商泽忆的建议,但这事情掺杂了其他,并没有那么单纯,杨落羽摇头:“我又不傻,你是南商的皇子,悬剑司是东篱的政事,你觉得我能信任你?”
    看似没有城府的杨落羽,却也不是完全不懂心机。若是其他人,像衣轻裘这些无关人员,如果向她提出这样的合作建议,她或许会接受。
    而商泽忆是商国的皇子,身份立场就代表了无法在这件事上达成信任,谁都知道现在东篱与南商在战场上正吃紧,任何一点条件倾斜都可能带来战局一边倒。
    悬剑司是东篱皇室之内的重要组织,未来无论能否继续存在,在皇室的运作下都是自然而然的,不会让东篱出现大波动。但商泽忆要横插一脚就难说了,以他的才智,若真掺和在悬剑司与王权的矛盾中,难免会动些手脚,让两边不顾一切的斗起来,最终还是商国得利。
    事关家国,杨落羽没法将它当成一己私事,这些年东篱朝堂原本就不太安稳,以东篱来赌商泽忆的诚信,她赌不起。
    况且,她之磨刀旅程,城主竞选本就是现在最好的磨刀石。
    商泽忆对杨落羽原本也没抱太大希望,试了一次后被拒绝,他就知道此路不通了。在这件事商,他们两因为家国冲突注定无法信任,况且杨落羽实力强劲,也确实没必要跟他合作。
    “那么,明日的擂台上见了。”商泽忆说。
    他与杨落羽性格不搭,虽不是相看厌烦,但中间少了臭味相投的衣轻裘做润滑,与她怎么相处怎么别扭。话已经说完,他便找了个理由,拉着药王江离开院子找胡八刀去。
    胡八刀被衣浩邈拉着谈了两天的话,老爷子武痴得很,听说胡八刀第八刀已成,硬是让他里里外外都说了个遍。
    “第八刀便是通明境,出刀之时无天无地,无你无我,万相皆无亦是无招能解,即使白海愁也化解不了。”
    商泽忆到时,胡八刀正在大谈第八刀的威力,他被老爷子拉住的这两天几乎都没睡觉,早已精力疲惫,而老爷子正相反,眼睛囧囧有神,脸色红润得跟吃了大补丸似的。
    “这一刀,有生之年能见到便是死而无憾了。” 衣浩邈感慨道,面上满含期待,话里的意思是让胡八刀使一下第八刀看看。
    胡八刀手一抬,婉拒道:“别,我这一刀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出的,与养刀术类似,也是养刀以养意,以意出刀,没个十年八载养不出这么强的战意,现在我的刀还在玉老头那替我收着。”
    “而且我这一刀威力太大,就是我也没法控制,出刀之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身子骨硬至少还能再活个几十年,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少了个老友。”
    衣浩邈哈哈大笑,声音洪亮,胡八刀不肯出刀,虽知道上面的话是推脱之词,拍了拍胡八刀的肩膀坚定道:“哪天要用这刀了,一定要叫老头子去看看。”
    胡八刀爽快道:“行,我要使这刀了,一定叫你来看看。但这这天下能让我使这一刀的,估计也只有白海愁了。”
    其实应该这样说,他这一刀,本来就是为试刀白海愁所创。
    提起白海愁,衣浩邈脸上藏不住的自豪,嘴上不说,其实他对自己的这个二儿子满意得不行,人老了性格奇怪,就爱说些反话,越满意他表现地就越不满意,故意偏头道:“老二啊,他马马虎虎,一定不是这一刀的对手。”
    这是谦虚的话,一般人都会恭维一番,也只有胡八刀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脸不红心不跳地照单全收,面色坦然道:“我觉得你说得很对。”
    老爷子哈哈大笑,他就喜欢胡八刀如此张扬的性格,才是他心目中年青人该有的样子,就像二十二年前曾经惊艳了白鹿城的那个年青人一样。
    再对比自己的两个儿子,老大太稳重,老二太清冷,成就虽都算不错,但都太老成,却是缺了那一丝朝气,没有年青人目空一切的狂妄。
    聊到了现在,胡八刀确实累了,正好看到商泽忆他们找过来,赶紧抓住他们当挡箭牌,对衣浩邈说:“衣老头,武学就研讨到这,我兄弟还有事找我,下次有机会再来玩。”
    说完胡八刀就起身离开,衣浩邈也没阻止,而是让老大衣海藏送送他们。
    衣海藏将几人送到门口,正好看见衣轻裘正在放飞海冬青。
    这是衣家本家情报网唯一的传信方式,放飞都是为重要之事,衣海藏寻思家中没有出什么大事,脑中不由疑惑为何衣轻裘会放出海冬青。
    “裘儿,你这是?”衣海藏上前问道。
    衣轻裘对自己的父亲极为尊重,他施施然行礼,也没准备瞒着,直接道:“我让族里在外的眼睛帮我找下左相。”
    这几日的谣言衣海藏也有听闻,听衣轻裘这样说,他立刻将两件事联系起来,质疑道:“谣言是你传的,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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