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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掉的还有她曾经自以为是的好人,那些给她买过糖抱过她的叔叔,竟然还想破门而入让她拿肉抵债。
例如,别人给的终究是虚幻丽影。哪一天收回去,她就一无所有,原形毕露。
她曾经是父母的乖女儿,可哥哥一回来,她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兄长失联后,父母夜晚打发无聊时意外怀上没被药打掉的赔钱货。
“我不走。”席敬握住她的手,冰凉的唇在她掌心啄吻:“我一走,你肯定就躲进水里哭,我心疼。”
“我连哭都不行么?好霸道啊你。”阮未夏气恼不已:“我不管你了。”
她舒舒服服地泡完热水澡,又去淋浴间抹上香香的沐浴乳。
席敬还没走,手里拿着吹风机在等。阮未夏才不要他吹头发,光着脚跑到楼下,管家正好按门铃送外卖。
“您的外卖到了,小心烫。”管家说。
是一瓶红糖姜茶。外卖条上备注趁热喝,小心烫嘴。
这完全是给她看的嘛。
阮未夏吸了吸鼻子,打开盖子抿一口。四肢百骸的冷意被驱散,她窝在舒软的沙发上,几乎就要轻飘飘地醉过去。
这个房子可真好。她做梦都不敢想自己有那么大的家。
席敬潦草冲了个热水澡。下楼时看见小姑娘抱着瓶子抽噎,对上视线的一瞬间她惊惶无措,但脸却微不可见地红了。
席敬知道自己赌赢了。
“晚餐吃什么?”席敬俯身抱她,她没有拒绝:“饿不饿,还是想先睡一会?”
阮未夏头有些痛,想拒绝又不好意思:“我自己睡。”
“不行。”席敬抱起她,目不斜视地往卧室走,真诚道:“屋外在打雷,我得陪着你。”
雷雨夜对阮未夏而言很难熬。
不是她胆小。而是她会想起父母为哥哥欠债四处奔波的某一天。大雨滂沱,她忘了带家钥匙,只能坐在门口等父母回来。天色渐渐昏黑,雷声阵阵,白光撕裂夜幕,偶尔有邻居走过楼梯,他们都会感叹一句可怜。
她感觉自己那时候很像流浪狗。
她只是怕孤独无依罢了。
“那你不许碰我。”阮未夏躺进被窝,半张脸埋在被子里。
席敬关上灯,隔着被子轻拍:“睡吧,我在呢。”
“不要。”阮未夏害怕极了,缩成一团,试图躲开他的手:“不要这样,我会信你真的喜欢我……”
席敬关上灯。黑暗中,他认输般叹息:“未夏,我的承诺对你而言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么?”
阮未夏当然知道席敬是认真的。他是个工作狂,也是个重利的商人,在她身上付出那么多,能贪图什么呢?
只能是他喜欢她。
“我不敢……”阮未夏捏紧床单,胸口剧痛:“我什么都没有。”
“自信一点,未夏。”席敬双手捧住她的脸,拇指在脸颊轻轻抚摸,他缓缓低头,鼻尖碰到她的额头,再缓缓往下。
席敬碰到她柔软颤抖的唇瓣,声音低哑:“你有我。”
“我不……”她被他吻住了。
舌头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挑开牙关,抵在她的喉咙舔舐。阮未夏无法抗拒地回吻,双手不停推搡。
席敬舔舐她敏感的上颚,她立刻软了身子,溢出呜呜啊啊的呻吟声。
屋子没开灯。
雷光透过窗时,一瞬间印出她红润羞怯的脸。
“欺负人,你说了不弄我。”阮未夏转过身不看他,“骗子,大骗子。”
但席敬掐住她的腰肢拉回来,抱歉说:“不欺负你,让你舒服。”
他的手掌下移,在她腿心摸了一把。
已然汁液横流。
阮未夏惊叫一声,咬住被子不想理他。
早在他抱她上床时就湿了,身体似乎很习惯,也很期待。接吻时更是满足得想要分开腿,让他快点插进来。
她曾经真的很喜欢他吧?
虽然现在也是。但她不敢继续了。
毕竟他曾经那么欺负她……
“会舒服的,未夏,让我试一试。”席敬轻舔她的脖颈,“如果你不想要了,我就停下来,好么?”
阮未夏用鼻音哼出一个音。也不知是拒绝还是答应。
席敬掀开碍事的被子,一路轻吻舔舐,留下暧昧的水渍。
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肩头,阮未夏腰肢腾空,害怕时,他低头吻住那处流水的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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